秦笛这才蹲下身来,伸手在渡边晴美鼻息上探了探,又翻开她的眼皮,确认她只是昏迷,不禁笑道:「这丫头还真是有趣,居然又被我一个眼神给吓昏,还真是少见到了极点!」渡边晴美暂时处于昏迷状态,对秦笛来说,倒是一件好事。
他完全可以利用这个时间差,先去三楼把黄云解决掉。
有渡边晴美帮自己作证,长谷部正南又完全不会怀疑到自己身上,这真是再完美不过了!秦笛想好之后,回到玄关,把房门反锁。
然后踢掉木屐,来到阳台附近,探头向外打量了一番之后,便踩到了阳台上面。
高侨联酒吧整体采用古罗马风格,每一个房间的外面,都有一个外伸的阳台。
秦笛在进这间房的时候,曾经留意过自己的房间号码。
黄云所在地包房,从他所在的位置跳过去,除开要向上攀爬一层以外,还要向左横移三个房间。
踩着阳台,秦笛轻轻一个起跳,两手勾住上一层阳台外伸的水管,微微一用力,向上一个屈身,便来到了第三层。
在每两个房间之间,有一个专门地水泥隔板,这是用来放空调外机的。
对于秦笛来说,这隔板就是最好的借力支架,他向下一跳,再向上一勾,就跳到了左边的房间阳台。
如此再三,很快,秦笛便来到了目标房间。
攀上目标阳台的时候,秦笛非常小心。
根据那个死掉的家伙供述,黄云的身边可能有一个武林高手,为了保险起见,他不能不小心谨慎。
对付武林高手,秦笛经验不多,不过他确信,能被称作武林高手之人,手底下的功夫,肯定要比东旦大学的那些学生,要高明很多。
秦笛迈入阳台,发现屋里面的灯很暗,在客厅里,一个头发松散,以头带扎住的男人,正盘膝坐在塌塌米上。
盘膝之人面对阳台,两眼微闭。
偶尔睁眼,内里神光四射,看起来的确是个高手。
眼前这人的形象和黄云差别太大,而且他偶尔会扫一眼左侧的房间。
看样子,显然就是那人口中的武林高手!在这种高级会所,房间的隔音效果通常会很好。
秦笛索性直接走进房间,随手带上房门。
他这么做,也是有目的的。
一般来说高级会所的隔音效果会很好,可保不准也有例外。
秦笛这么做,就是想试试,黄云会不会出来。
如果他走出来,那秦笛的首要目标就不是和这武林高手过招,而是狙杀黄云。
若是他不出来,首要目标自然会变更。
秦笛的身影在阳台门前闪现的那一刻,武林高手便站了起来。
他的眼神很冷,像是三九天的冰雪,只是一眼,仿佛就能把人冻僵。
披散的头发挡住了武林高手大半面容,让秦笛只能看清个大概。
他看起来大约三十来岁,正是练武之人身体各项指数达到巅峰的年纪。
他的眉毛似乎是刻意被刮掉了,乍一看,完全没有眉毛,会给人一种非常古怪的感觉,让人印象深刻,却一时又说不清哪里不对。
他长着一只鹰钩鼻子,嘴唇薄而人中细长,让人盯多一眼,就会有中心里发冷的感觉。
「古长风,阁下何人?」武林高手发出嘶哑如同钢锉磨铁的声音,让人听了极不舒服。
和他对敌之人,只怕听了他这声音,首先就会受不了,更不要说和他交手了。
古怪的开场白!秦笛暗道了一声,若非他反应够快,恐怕会很疑惑「古长风」是什么东西。
秦笛。
不过我想我叫什么并不重要,错过今夜,只怕你再也没有机会问别人叫什么了。
就算记下我的名字,也是白费力气!「嘎!嘎!嘎!」古长风仰天一阵狂笑,状似疯狂。
好半晌才止住笑声道:「我……已经很久……没有听到……别人,敢……在我面前……说这种话了!」秦笛听得好一阵皱眉,他终于明白,这古长风的开场白为什么会这么古怪了。
他说短句子还像个正常人,说长一点,完全就像是个要断气的老鬼,说不几个字,就要大喘气!两手柔软地摊开,分做两边,打出起手式,秦笛不准备再多说,直接就开打。
那古长风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喜欢多话的人,见状毫不作势,直接就向秦笛撞来。
在目注古长风冲过来的时候,秦笛才发现,在他有些宽大的衣袖里面,藏着一柄柄若骷髅,尾作双叉的短柄手杖。
「这是什么古怪兵器?」秦笛脑中转着念头,却并不妨碍他左手一引,右手一牵,发力外排。
古长风冲过来的惯性力场,完全被秦笛所用,并且他还在这上面添加了自己的力量,然后完全都送还给古长风。
「喝!」就听古长风低喝一声,扬起短柄手杖对准秦笛,然后便狞笑着后退。
「?」秦笛很是有些摸不清头脑,他既没有感觉劲风及体,也没有感觉有什么异物凌身。
这老鬼搞什么飞机?第九集第452章降头术士「嘎!嘎!嘎!你……死……定了!」钢锉般的刺耳叫声,一字一句的从古长风的嘴里发出:「中了……我的……降头术,不出三分钟,你就……会死!」「降头术?」秦笛暗自运转内息,太极内丹、六芒星阵随心而动,各自运转一周,两条并行不悖的真息穿遍奇经八脉,正经十二,没有一点异样的感觉。
确定自己没有任何问题,秦笛不禁玩味地笑了一下,放出一抹精神异能,电光石火般飞入古长风体内。
「嘶!」古长风似有所觉,迎着秦笛射出的异能簇闪了一下,试图躲过。
可惜,他的意识虽然到位,身体却没能和意识同步,差了一点,被异能簇击中。
就见那古长风原本就有些阴惨惨的面孔,变得更是骇人,一双吓人的三角眼里满是怨毒的绿芒:「你……刚刚……对我……动了……什么……手脚?」和这种说不几个字就大喘气的人讲话,实在是一件很费力的事。
要是碰上急性子,尿都能给气出来。
秦笛淡淡一笑,道:「我也对你下了降头术,三分钟过后,看谁会死!」秦笛自然不会什么降头术,他射出的精神异能,可以作用于古长风的神经中枢,令他幻想丛生倒是真的。
幻能术升级之后,对敌的手段,已经从目光交接才能起作用,变成了语言诱导、目光相撞和异能刺入三种方式。
原本秦笛不需要进行语言诱导,也可以让升级后的幻能术起作用,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暗运六芒星阵,对古长风进行精神诱导。
古长风脸色阴晴不定地盯了秦笛好一阵,半晌才拍了一下衣袖,郑重其事地向秦笛躬身一礼道:「奇降门混合降师古长风,见过蛊门同道。
先前古某不知来的是我同辈中人,如有冒犯之处,请还看在我降门同宗的份上,高抬贵手!」咦?秦笛心中暗自称奇。
对于所谓的降头术,他所知不多,信却也不全信。
听了古长风的这番话,他对这降头太,又有了些新的认识。
听这古长风话的话外的意思,似乎这降头术还分为许多种似的。
秦笛不说话,古长风以为他默认了自己的判断,当下口中更是滔滔不绝,全然没了半点口齿不清的意思,声音也不再如同钢锉般,而是变成了公鸭般:「秦兄弟,我们降门的祖训,想必你是知道的。
我也无需多说。
这样,你我各退一步,你解了我的降头,我解了你的降头,咱们就当今晚什么也没发生过!」古长风肯这般示弱,自然是秦笛使出的手段,已经在发挥了作用。
就见古长风原本还只是略微发青的脸色,像是涂了一层霜似的,有些惨白的意思。
身体也在不自觉地抽搐,如同发了羊角风似的。
秦笛有心从古长风嘴里,多打听一些有关降头术的隐秘,以后也好做些防范,于是故意道:「我为什么要当什么都没发生过?难道你没看出来,我现在好好的,一点反应都没有,倒是你……似乎已经快不行了!」古长风脸色又是一变,握着短柄手杖的那只手,不自觉地发出咔、咔的轻响。
好丰他及时反应过来,迅速放松下来,眼珠一转,干笑了一下,道:「秦兄弟,既然宗门祖训你不当回事,那不如你说说来意。
只要在我古某能力范围之内,我一定帮你妥妥当当的办好!」秦笛暗自撇了撇嘴,心道:我想要黄云的命,这事对你来说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
可你肯干么?要是你当真宰了自己的雇主,只怕以后再也不用混了!心中转着念头,秦笛口中却道:「不是我不拿祖训当回事,而是我师父从来没有跟我说过这些。
老实说,如果今天不是你说破,我自己都还不知道我算是蛊门中人。
如果你能跟我详细说说咱们这个降门,或许……」或许怎样秦笛并没有继续往下说。
不过,古长风却当然以为,秦笛话里的意思,是只要搞清楚这个问题,立刻就解去自己的降头。
当下,古长风心中暗自一喜,心道:我道从哪里突然冒出一个不知名的降头高手,原本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学的是什么东西,对付这种雏儿,俺老古还是有些手段的!念头转罢,古长风咧嘴一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便说说。
咱们这降门,根据地域不同,一般分为夏降、台降、香降和南降。
夏降最为正宗,相传为茅山三大奇法之一,与五雷阵法并列。
可惜,早就同其他术法一起,泯灭在历史的尘烟之中。
」秦笛闻言又是一撇嘴,心道:「越扯越离谱了,什么五雷阵法都出来了!等下你别跟我说什么成神成仙的,不然我立刻就灭了你。
听你在这胡扯,还不如赶紧办完正事,去调戏东夷小妹妹!」古长风自然没有去谈什么神仙,而是继续道:「台降有三种,一为灵降,二为蛊降,三为混合降。
我奇降门,属于台降,混合降一脉。
兄弟你既然是蛊降,自然也是台降……说起来,我们也是较为亲近的一支。
」如果古长风长相和善,谈笑风生的说出这些话,说不定还真能拉进两人的关系,可惜,他卖相太差,看起来就不像是什么善类。
即便是笑着说话,也有几分阴狠挂在面上,自然达不到拉近关系的目的。
秦笛哼哼了一声,没说话,却用目光暗示自己的不耐烦。
古长风有些讪讪地收起笑脸,继续道:「香降分:声降、药降和符降三种。
不过是台降的变种分支,威力远远不如我们台降。
而且需要地道具烦杂,易被高手察觉反制。
早些年和南降打了一声,高手损失有些惨重。
这些年,声势已经是大不如前了。
」「南降种类不多,仅有药降和飞降两种。
不过,声我宗门内最大的一支。
药降出手无声,杀人无形不说,飞降更是犀利无比。
」说着说着,古长风脸上还露出几分羡慕之色,似乎没能拜入南降门下,是多大的遗憾似的。
起先,秦笛还能耐着性子听听,尤其是在听到各种降头术的出手前的征兆,中招之后的解法,更是不时发问。
可后来听到古长风的解说兴趣,逐渐转移到各种降头术杀死对手后,对方身体的变化,甚至是身体各种扭曲变异的形状时,便丧失了兴趣。
古长风却是一无所觉,在说到那些诡异非常,又让人恶心不已的场面时,他竟然兴奋得发抖,声音里面也满期是变态的喜悦。
原本还想留古长风一命,却被迫听到一些恶心的场面,秦笛忍不住动了杀机。
从对方的话里面,可以明显地听出,对方杀的人不再少数。
由于没有明显的证据,尽管动了杀机,秦笛还是耐着性子,又听了片刻。
毕竟,这古长风和他之前杀的那些人不同,那些都是红番社的成员,威胁到自己家人的危险分子,就算全杀了,他也不会有半分不安。
可这古长风不同,他只能算是黄云身边的保镖,在没有明显证据证明他有过什么犯罪事实之前,秦笛自然不能轻易害了一条无关的人命。
古长风显然是那种比较没自觉的人,他浑然不知秦笛已经动了杀机,还在滔滔不绝地炫耀他的战绩,在他讲到他如何狩猎到一个八岁的小女孩,在亵玩多日后,把这女孩当作补品,煮来吃了之后,秦笛终于出手了!异能簇只能影响古长风的心神,并不能像古长风口中的降头术那么玄奇,随随便便就能夺人性命,要取了他的性命,秦笛自然还是只能千自己亲自动手。
拳出如风,飞取对方喉头,及到古长风脖颈位置,拳头散开,化作利爪,一把就将他的喉咙扣住。
古长风完全没想到,秦笛说翻脸就翻脸,刚刚还在跟他热烈地讨论降头术,转眼就翻脸不认人,一下子抓住自己的要害。
「姓秦的,你这是干什么?」要害被抓,古长风虽然吃惊,脸色却没太大的变化,只是略略显得有些难看。
秦笛丢给古长风一个很冷的眼神,道:「因为你这种无缘无故杀人的家伙,太没有素质,我很生气!」古长风脑筋有些转不过弯来,他实在想不明白,无缘无故杀人和素质有什么关系,又怎么会令秦笛生气。
想不明白并不代表他没有辩词,就听古长风道:「怎么是无缘无故?我不是说了嘛?小女孩很嫩呢,那里夹得非常紧,嘻嘻……插进去别提多舒服了!再说,她们的肉质也非常鲜嫩呢……」秦笛只觉一阵反胃,再也无法容忍自己的耳朵听到这种污言秽语,手指猛一用力,就要取了古长风的性命。
「慢着!」古长风用力拉着秦笛的右手,不让他从容发力:「姓秦的,我跟你说了那么多可有一件事我还没说!」「实话告诉你,我们奇降门门下,每一个人都练了一种特别的降头术。
如果你弄死我,立刻就会被反噬。
到时候,你会为我垫背的!」古长风声色俱厉,如果不是被秦笛捉住动弹不得,只怕会跳起来大吼大叫。
秦笛眼中闪过一抹嘲弄的目光,道:「既然如此,我倒想看看,怎么反噬!」说着,秦向心神一动,一道精神力射线凭空出现,直透古长风眉心,直将他脑袋射了个对穿。
秦笛有意控制了精神力射线的攻击力度,甫一射出,就立刻飞退。
他这么做,有两个原因,第一,他不想平白浪费自己的精神力。
第二,他想知道,古长风拿什么来反噬他。
秦笛刚刚站定,就见一道几不可见的灰色影子飞速从古长风的胸口射出,闪电般地飞向秦笛。
早在站好之后,秦笛就提高了警惕,一见灰色影子飞出,立刻使出精神威压。
就见,那灰色影子在空中颤了一颤,像是被一个玻璃罩住了似的,尽管还是在拼命地向前飞,却只能白费力气。
见精神威压有效,秦笛捏紧的右手这才慢慢松开。
他可不想一个粗心大意,搞得阴沟里翻船。
确认再也没有其他东西从古长风的尸体上飞起来,秦笛这才小心地打量那个被自己定在空中的灰色影子。
空中的灰色影子是一只大约有瓢虫大小的生物,长相有些古怪,秦笛一时也叫不出名字。
它没有触角,却长着一只口钳,有一对薄薄而又透明的翅膀,紧紧地贴在背上。
腹部大而透明,在里面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在涌动似的。
秦笛不自觉地运转六芒星阵,让自己的双眼可以把灰虫放大一些,这才得以看清,那灰虫透明腹部里面有些什么东西。
原本,在它的腹部里面,是一些非常细小的虫卵。
秦笛视线落在它的尾部,已经可以看到,一粒粒晶莹的虫卵已经滑出它的腔道,正在飞速地孵化,其中一只已经初显形状,和灰虫不同,它不但有一对锋利的口钳,还有一根长长的尖针。
没有更仔细观察灰虫,秦笛直接射出一道精神力射线,把它湮灭了来。
开玩笑,从那虫卵的孵化速度,秦笛便知道那灰虫很不好惹。
若是任由它从容孵化,到时候千万只飞虫一并杀来,就算自己异能再厉害,也有顾不到的地方。
万一被钻了个空子,说不定一只小飞虫就能要了自己的命!射出的精神力射线,秦笛有意加大了输出功率。
就像是一条聚光束似的,在灰虫停靠的位置来回扫了好几遍,直到确认那个范围再也没有一只活物,秦笛这才收功。
虽然不认识那种灰虫,但是秦笛已经可以断定,那应该是一只蛊虫。
既然古长风自称修的是混合降,会养一只本命蛊虫,大约也没什么大不了。
好笑的是,他却自称是什么可以反噬的厉害降头术。
第九集第453章任务达成处理了一下古长风的尸体,泰笛走到那个一直被守护的房间门前。
房间是关着的,但一直没有反锁。
泰笛侧耳听了一下,一阵非常古怪的声音,从房内散发出来。
先前说过,高桥联会所酒吧的房间隔音效果,那是极好的。
如果不是泰笛另有手段,想要隔着一扇房门,在多种复合材料的干扰下偷听,几乎是不可能的。
确认房间内的一男一女,非常忙碌,根本不肯能注意自己开门的声音,泰笛毫不犹豫地扭开了房门。
开门的一刹那,泰笛的两只眼睛不自觉地瞪得老大。
他设想过数种符合那种变奏音调的情形,确没有一种能和眼前的这一幕对上号!就见,一个东夷女人,身穿色彩华丽的和服,罗衫半解,背靠着墙壁,被锁铐结结实实的铐在了墙上。
东夷女人头发松散,发髻早已乱的不成样子,更有几缕湿漉漉的发丝,缠绕在她嘴边,配上她白皙的面颊,真是数不出的诱人。
从敞开的衣服里面,泰笛可以看到几排红绳的影子。
一时他虽然不能辨别出具体内容,心中却已经隐约有些明悟。
在女人身前,相貌如同那人描述的黄云,正一手拿着皮鞭,一手摸着下体,望着东夷女人发出阵阵淫笑。
「亚麻袋……」东夷女人眼中闪着泪光,抽泣着向黄云求饶。
谁知,回应她的,却是黄云毫不怜悯的皮鞭。
「麻痹的骚货,配合的简直太好了!老子此次来玩你。
此此都跟真的一样,实在让我忍不住想把你收入房中啊!」黄云兴奋得自言自语,倒是无意中解除了泰笛心中的疑惑。
惹的泰笛心中暗笑一声:实在是跟香姐她们一起太久了,居然莫名其妙的生出了什么正义感!还好没有冲动……就见黄云把手中的皮鞭一丢,合身扑到东夷女人身上,一手抓住她裸露双丸中的一只,一只手却是架起东夷女人的左腿,耸着下身就要入巷。
东夷女人继续挣扎着,左躲一下,右闪一下,可此此动作不大,只是勉强让黄云滑着大腿到另一边罢了。
她这样动作,与其说挣扎,不如说挑逗。
没几个回合,就逗得黄云欲念大起,揉搓她左乳的手掌也收了回来,狠狠的夹住她另一条腿,让她动弹不得,这才得以顺利进入。
「日***小婊子,还真不是一般的紧!」黄云一边干这龌龊的勾当,一边满嘴喷粪,似乎不如此,就不能让他高潮似的。
弄了没多久,黄云又退了出来。
从泰笛的角度,可以轻易的看出原因所在。
原来,这个黄云是个扶不起的阿斗,没弄几下,就成了软脚虾。
退出之后,黄云也没有什么懊恼之色。
而是检起皮鞭,又一阵猛抽。
就见,东夷女人裸露在外的白色肌肤上,又添加了几道或粉红或瘀红的鞭痕。
一时兴起,那黄云干脆撕下东夷女人的和服,只让几片衣角挂在她身上,其他地方,却都暴露在空气中。
泰笛这才恍然,东夷女人身上的红绳,到底是什么东西。
原来,东夷女人身上,竟然是一排严丝合扣,从脖颈一直环绕大腿根部的绳索。
「原来是绳缚,啧啧,想来,也只有东夷人才能搞出这么变态的勾当。
」泰笛饶有兴致打量着被绑又被铐,还被鞭抽得东夷女人:「想来,这就是所谓的sm吧,东夷女人的受虐体制,还真是不一般的强啊!」心态有所转变,泰笛再观察东夷女人的目光,自然也有所不同。
通过新一轮的仔细观察,原来这被绑的女人,并不是真的在求饶,嘴上一串又一串的求饶语句,不过是讨好黄云的表演台词罢了。
如果还仔细一些,更是能发现,那东夷女人的目光在扫过黄云的下身时,总会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嘲笑之色。
黄云并没有觉察这些,因为他的视线只要一个东夷女人对视,马上就能看到一张泫然欲泣,亦嗔亦喜的美丽面孔。
然后他的大头和小头一起充血,嗷嗷叫扑上去被凌虐那欠操的东夷女人。
仔细现场观摩了一遍sm流程,直到黄云再也玩不出什么新花样,泰笛这才欣欣然走进房间。
泰笛的脚步似慢实快,很快便走到黄云身后。
他戴上一副事先准备好的面罩,到也不虞被那东夷女人记住自己的样子。
不过有一个碍事的人在,总是不好。
他并不希望,自己等下逼问黄云的话,被一个东夷女人听到。
于是,泰笛在东夷女人惊疑不定的瞪着眼睛望着他的时候,他一个纵身,便扬起拳头打晕了东夷女人。
「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古长风!古长风!你***还不给老子滚进来!」黄云突然看见一个男人站到自己面前,不禁又叫又跳,还到处找衣服遮盖自己的下体。
泰笛不屑的撇了撇嘴,道:「就你那小东西,还用得着遮吗?不遮都看不到,你费那事干嘛!」黄云被泰笛嘲笑的脸色一变,最后涨成难看的猪肝色,语不成声的指着泰笛骂道:「你……你……你***到底想干嘛!」颤抖了半天,黄云终算想起来自己忘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
泰笛淡淡一笑,道:「你是红蕃社的重要头目,同时也是这次领衔前来滨海找齐青儿麻烦的负责人,没错吧?」黄云一听这话,也顾不得再遮羞,又惊又怒的道:「你怎么知道?谁告诉你的?」泰笛哈哈一笑,道:「我怎么知道,你不用管。
现在是我在问你,如果你老实回答呢,倒还好。
若是不老实,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闪入黄云耳朵的声音并不大,却让他没有由来的心头一冷,像是被数九天的冰水兜头浇下似的,通体生出一种要发颤的错觉。
他毫不怀疑,若是不照着泰笛的话去做,自己当真会得到一个像他刚刚说过的那种下场!泰笛不给黄云的更多思考的时间,便问出了自己的疑惑:「红蕃社下一步准备怎么做,在滨海周围,还有多少红蕃社成员,哪些是骨干?」可惜的是,黄云并不如泰笛想象中的那么合作。
一对看似蠢笨的眼睛,不时左转右转,似乎在打着什么主意。
泰笛的耐性,很快便消磨了个干净。
对于男人,他从来不像对待女人那么有耐心。
脑中转了一下后,他忍不住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很干脆的用出了幻能术。
直逼心神的异能簇,迅速窜入黄云体内,直入他的大脑中枢。
面对一个心神不是特别坚定的黑帮成员,泰笛没用多久,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最后处理完黄云的尸体之后,泰笛原路返回,又回到了自己的那个房间。
至于剩下的那个东夷女人,就不用泰笛来操心了。
高侨联酒吧那么大,自然会有人来处理。
至于黄云和古长风为什么会不在房里,又去了什么地方,自然酒吧方面会自己找理由。
这种事,他们是不会劳动警察的。
泰笛回来的时间,倒是掐的很准,刚刚踏上榻榻米,走到渡边晴美的身边,东夷小女孩就颤了颤睫毛,睁开了眼睛。
刚刚睁开眼睛的她,立即便又看见泰笛那似笑非笑的可怕面孔。
她忍不住又是一声尖叫,不过这次却没有昏倒过去,而是两手胡乱摸着自己身上,好一会之后,她才长出了口气,对泰笛道:「你没有趁我昏迷,强奸我啊!」泰笛忍不住感到好笑,故意道:「怎么,你对于我没有强奸你,感到遗憾,是吧?那好,我们继续我们刚刚该做,却没有做的好事!」渡边晴美大骇,又是摇头又是摆手的道:「没有!没有!不要!不要!既然你刚刚没做,那很好啊。
我们两个又没有什么关系,不如,你继续做你该做的,或者……你另外找个女人陪你,如果没有什么事,我……我就先走了啦!」说着,渡边晴美一骨碌从榻榻米上爬了起来,转身就要离开,可惜,她才走了一步,就再也迈不动脚步,因为,她的和服衣角被泰笛踩到,无论用多大力气,都无法移动半步。
「喂,你想干什么啊,你不要这么无赖好不好!我……我又不是小姐,我可是正经人家的女孩!」渡边晴美又气又恨,扭头对泰笛就是一顿臭骂。
泰笛却似充耳不闻,眼睛飘向窗外,嘴角却挂着一抹怎么也褪不掉的微笑。
心中却暗自在想:「小丫头,我看你能使出什么招式!」第九集第454章牝级司晨骂了一歇之后,渡边晴美始终保持扯拉衣角的动作,却发现秦笛踩踏的力道丝毫不见松懈,她这才终于醒悟激怒对方终究不是办法。
「嗨呦,斋藤先生,你不要这样嘛!你大人有大量,不会为难我一个女孩子的,对不对?你人长得那么帅,穿的又那么漂亮,肯定是个很有涵养,很有气度的谦谦君子,对不对?你会放我走的,对不对?」渡边晴美揪着和服衣角,微皱着小鼻梁,小秘密的望着秦笛,作出一副娇俏可爱的小模样,一句更甚一句,试图用语言拿住秦笛。
仿佛他若是不那么做,就会禽兽不如似的。
秦笛只是微笑,依然不言不动。
扮可爱没有效果,渡边晴美眼珠儿一转,又装出一副温柔的模样,对着秦笛嘘寒问暖起来,也不管这番态度的突然转变,会不会让人觉得突兀。
「斋藤先生,你渴不渴?要不要我帮你倒杯水喝?」「斋藤先生,你累不累?要不要我来给你捶捶背?」「斋藤先生。
你饿了吗……」礼下于人,必有所求。
渡边晴美地一番作为,很完美的演绎了一下这个成语。
「如果你想要钱的话,我也可以给你的!虽然我的零花钱不多,但几百万还是有的。
你告诉我一个银行账号,我马上转给你,好不好?只要你放过我!」温柔手段无效,渡边晴美马上又搞起了金钱攻势。
可惜。
任凭渡边晴美时而装可怜,时而扮愤怒。
时而装娇憨,时而扮可爱,作出百般姿态。
怎奈秦笛油盐不进,任她使出万般手段,秦笛始终是一副不闻不问的样子。
渡边晴美的耐心,在木头似地秦笛面前,终于一点点的耗尽。
终于,她在忍无可忍之下。
再度露出先前那副貌似凶狠地面孔。
「喂!我可警告你。
渡边云也可是我叔叔!如果被他发现你把我拘禁在这里,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渡边云也?」听到这个名字,秦笛眉头不禁动了动。
这个名字,让他有种熟悉的感觉。
渡边晴美眼睛很尖,立刻便发现了秦笛眉毛的动作。
以为事情有转机,她便补充了一句:「对啊!渡边云也是我叔叔,也就是这家酒吧会所的老板!」听到渡边晴美的叔叔是高侨联酒吧的老板。
秦笛总算是想起了渡边云也是谁。
那个声音阴柔,未老先衰的东夷老男人,他原本也是有印象地。
原本只是想逗逗这个东夷小妹妹,看看她若是焦急生气,会做出什么举动,却不料,秦笛却在无意中,得到这样一个消息。
「渡边云也地侄女……自然也就是渡边财团的大小姐!唔……以后说不定会有用!」秦笛想了想,松开了渡边晴美的衣角,望了她一眼,道:「坐啊!」渡边晴美可没有想当然的认为,秦笛是怕了自己的叔叔,这才松开踩着自己衣角地右脚。
她面带着几分狐疑和不甘,嘟嘟囔囔的道:「坐就坐,干嘛摆着一张臭脸!给谁看呐,哼!」秦笛不禁有些想笑,来滨海这么久,他原本以为自己一向清冷的性子,已经改了不少。
自然也很久没有听过,有人会当着自己地面,说自己脸臭。
若不深思,倒也没什么。
可仔细想想,秦笛倒是想起自己日常行为不妥的地方。
自己一向随心随性惯了,很少顾及别人的感受。
尤其是性子执拗起来,就算是八头牛,也拉不回来。
自己这么久没听到有人说自己摆臭脸,恐怕不是自己性格变的很好……而是香姐她们都在让着自己!一念想及自己一个堂堂男子汉,却被一群女孩子让来让去,事事顺着自己,不让自己难堪,秦笛不由得生出几分愧疚的心思来。
渡边晴美低头坐了半天,既不见秦笛放自己走,也没听到他跟自己说话,一时不知道他在打什么鬼主意,不禁往坏处想去。
「这家伙穿的倒是人模狗样,可老是把我堵在这房里,不让我出去,是个什么意思?若是说他觊觎我的美色,刚刚我昏迷了半天,怎么不见他对我不轨?」想到这个地方,渡边晴美小脸微微有些发红,暗自咬牙呸了自己两声。
「呸!呸!呸!哼,这家伙不对我下手,也不见得就是个好人!说不定他是个不能人道的坏蛋,空有一副躯壳,却不能对女人使坏!」渡边晴美到底年纪还小,心里藏不住什么事,想到秦笛可能是个去势的男人,看他的眼光,就没那么畏缩了,反倒带上了几分怜悯之色。
感觉到东夷小妹妹看自己的眼光有些不对,秦笛微微皱了皱眉头,擦了擦自己的脸,道:「喂!你看什么呐?」「呃……」渡边晴美久居东夷,自然之道不能人道的男人有多变态。
贞洁被辱的危险虽然可能没了,生命被威胁的危险,却呈几何级数上升。
一想到东夷各大报纸上面,经常报道的一些去势男子的变态行为,渡边晴美赶紧又低下了头,唯唯诺诺的道:「没……没什么!」东夷小女生不复先前地活力。
秦笛渐渐也变得有些意兴阑珊,后来干脆对她挥了挥手,道:「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要是没事,就先走吧!」秦笛态度转变的太过突然,以至于渡边晴美不敢相信自己会那么轻易被放走。
犹犹豫豫了半天,起来又坐下,坐下又起来。
就是不敢迈步离开。
原本秦笛就没想留难这渡边晴美,两人往日无怨。
近日无仇的,只是有关于今夜杀戮过多,不想带着一身杀气回家,这才一时动了戏弄对方一下的心思。
不想,他一向清冷惯了,先前的态度实在不像是一个好相与的家伙,渡边晴美自然不敢轻易离开。
有感于渡边晴美动作好笑,秦笛忍不住忍着笑意。
微瞪了她一眼。
道:「你怎么还不走?我今晚可是要在这里留宿的。
难不成,你想陪我睡觉?」渡边晴美吃秦笛这么一吓,赶紧站直了,两手拼命摇动,慌慌张张的就冲向玄关。
扭开房门。
渡边晴美刚刚踏出去半个身子,在门外停留还没超过一秒,就赶紧退了回来。
「砰」地一下。
才刚打开没多久的房门,又被重重地砸上。
自渡边晴美起身离开,秦笛便就势躺在了榻榻米上,还没想好好放松一下,就被一声震天响的摔门声给惊了起来。
「这丫头,走就走,干嘛那么大力摔门啊?」秦笛有些不满的瞪了一眼玄关位置,却很惊讶的看到,渡边晴美不但没走,反而用背部抵着房门,满脸惊慌的四处大量,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什么。
稍稍扫量了一下四周,渡边晴美便注意到秦笛望着自己,掩饰似的,赶紧把脸上的惊慌之色换成不自然地笑容,道:「我……我暂时还不想走!」只看渡边晴美地这番做派,秦笛多少也能猜出,她是在躲避什么人。
再结合先前她那番有些莫名其妙的言论,秦笛心下也就有了计较。
「不想走,还是走不掉?」秦笛心中如此作想,却并没有当真说出来,反倒笑了笑,道:「怎么,你就不怕我对你不轨?」口中说着,秦笛还貌似淫荡的扫了一眼渡边晴美的胸部。
通常情况下,和服下面是没有内衣裤地,男人望向自己身体的什么部位,分别代表什么意思,渡边晴美又不是懵懂的小女孩,自然是心中有数。
若不是秦笛先前有过什么不轨地举动,或许渡边晴美宁肯被门外那人抓住,也不会再回到这个房间里面来。
可是秦笛没有,于是,她便想当然的认为,秦笛是只没牙的老虎。
于是,渡边晴美很不屑的撇了撇小嘴,娇哼一声,道:「你行嘛?恐怕你都硬不起来吧!」原本渡边晴美并不想说出这么刻薄的话,去触怒秦笛。
毕竟,她也不清楚,自己到底还要在这个房子里待多久。
可不知为什么,只要一看到秦笛那双总是冷冷静静的眼睛,渡边晴美就有一种激怒他的冲动。
果然,渡边晴美成功的激怒了秦笛,他脸色一变,望向渡边晴美的眼睛,已不复当初的清冷。
只是可惜,这种变化并没有持续很久,秦笛的眼睛很快就恢复成原状。
就听他淡淡一笑,道:「不要再试图激怒我,要不然,你很快就会知道,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渡边晴美刚刚说出那番话,便已经后悔了。
小手不自觉的伸到背后,揪住门栓,只待秦笛稍有动作,立刻就夺门而出。
可她没想到,面对自己这种程度的侮辱,秦笛居然也忍住了。
这下,她可就认定秦笛是个不举的男人了。
仔细想了想,渡边晴美益发确定秦笛是只纸老虎。
从头到尾,除了他踩踏自己衣角的动作,看起来有几分傻力气之外,那斋藤没有哪一点看起来像是有功夫在身的。
渡边晴美撅了撅嘴,像个高傲的公主一样,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秦笛面前,横了他一眼,道:「你行吗?」不能不说,之前秦笛想要赶走渡边晴美,其实也是有几分担心在里面的。
之前看了黄云凌虐那东夷女子,秦笛心中也是生出几分暴戾气血的。
只不过,一时被他压制住罢了。
可是,被渡边晴美接二连三的激怒,就算是泥人,也要生出三分土性,一时不悦之下,秦笛一脚踢在了她的膝盖骨下一寸,给了她一个小小的教训。
渡边晴美吃这一下,只觉膝下一麻,脚下一个趔趄,顿时软倒着摔向地板。
她这一倒,方向倒是很凑巧,不知是不是秦笛有意使坏,居然是正正摔向他的怀里。
先前被渡边晴美的摔门声惊到,秦笛早已坐起,渡边晴美此时向前摔的姿势倒是极好,恰恰可以让秦笛轻易的托住两肋。
「呀!」渡边晴美一声惊叫,两手在空中一阵乱抓,却哪里抓得到什么可供借力之处?原本秦笛倒是可以伸出两手托她一下,却见这丫头生性凶猛,竟是做出饿虎扑食之状,干脆伸出两只脚去,一左一右,把那渡边晴美夹在两腿之间。
如此一来,倒是免了渡边晴美摔倒的祸事,可这姿势,却有几分不雅起来。
从渡边晴美身后望去……两人那姿势,实在是惹人遐想,暗笑一声:牝级司晨!把男人两腿劈开,女人从上面进攻……这可是真真正正颠覆正常体位的做法,不是女主上的牝级司晨,又是什么?从侧面看,两人的姿势也好不到哪里去。
宽大的和服,遮挡住两人的紧要部位,从这里看不出什么隐私漏出,可内里是否另有乾坤……实在是容易让人浮想联翩啊!本来宽大的和服,由于渡边晴美前倾的关系,松散的衣领下,本就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可若是从秦笛这个角度看过去,结果就更加玄妙。
两只形状不俗的玉碗,如同石钟乳一般悬挂在雪白的岩壁之上,偏是在这山峰耸起处,夹着一条蜿蜒崎岖的曼妙谷道。
若得十指大军从这里经过,只怕又是另一番美妙景象。
秦笛两腿夹的够紧,视线也瞧的通透,自玉碗而下,那一马平川的地带也得以一览无余。
水草丰美处,风景何等的秀丽,自然也无需赘言。
好一番打量之后,秦笛不禁暗自感叹:东夷女子果然名不虚传,和服下光光的,就敢去参加庙会拜神。
怪不得每次庙会之后,总有许多女人莫名其妙怀孕。
原本,这奥妙,就在这里啊!渡边晴美先还是有些惊慌,两手狂抓半天不得借力之下,不免想要闭上眼睛来躲避灾祸。
可等了半天,也不觉疼痛,反倒感觉两肋被硬物夹住,一时还有些气闷。
再睁眼之后,渡边晴美便看到秦笛一双色眼,从自己脖颈处一路望进去,也不知在看些什么?「脖颈?」女儿家的关键处,渡边晴美如何会一无所觉?略一思量,便知要遭。
可心下又存了侥幸,以为秦笛不过是只没牙的纸老虎,不用有所顾忌,就算是被多看两眼,也少不了一块肉去。
可秦笛接下来的动作,立刻就湮灭了她最后一丝幻想。
第九集第455章人形播种机秦笛松开了夹着渡边晴美的两腿,让那丫头来了个自由落体,绵绵软软的趴伏在了自己身上。
不仅仅是这样,秦笛还很无良的虐笑了一声,道:「渡边小姐你想干什么!我可不是随便的人,你不要以为我会轻易的就范!」渡边晴美简直恨不得咬下秦笛一块肉,她可是个女孩子唉!被一个占尽便宜的不良家伙,用这种不堪的言论奚落,让她的面子往哪里搁?心里愤恨的念头还没转完,渡边晴美身子便僵直作一团。
她怎么也无法想象,秦笛这家伙,口上倒打一耙落着自己的面子,腿上却很淫荡的用力夹紧自己,让自己动弹不得。
「这……这算什么?」渡边晴美一时心乱如麻,几乎没了自我思考的意志。
秦笛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渡边晴美左右。
他的双腿紧夹着渡边晴美的细腰,眼睛则时刻注意着她的表情变化。
稍稍感觉她身体变得有些僵直,他便伸出手去,扶紧渡边晴美的细腰,继续戏弄渡边晴美的神经。
「渡边小姐,你可不要以为,我被你压在身子下面不会反抗!告诉你,我可是很有抗争精神的!」渡边晴美感觉自己都要崩溃了。
自己被那家伙占尽便宜不说,还要被他用言语骚扰,身心俱不得安宁,这种感觉,简直糟糕透顶。
「你……你住口!不……不许你胡说八道!」想是太过气愤,渡边晴美话都说得有些不利索。
好在胸中一股怒气涌动之下,渡边晴美解除了僵直状态,已经可以用两手撑着秦笛的胸口,不用再把小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和他过分接触。
要不然,只怕渡边晴美当真会不管不顾的下口咬人。
秦笛暗自一笑,故作讶然道:「怎么?许你做的,就不许我说得?」渡边晴美这下可要出离愤怒了,她指着秦笛的鼻子。
气地说不出话来,一时不察,差点没戳到他的眼珠子。
秦笛眼睛微微缩了一下,这不过是下意识的神经反射。
倒是没有做出什么闪避的动作。
他完全有自信,在身上的傻妞动手之前,躲开她地攻击。
「斋藤馂!你……你不要欺人太甚!告诉你,我叔叔现在就在外面,只要我喊一声,马上就会有十几个彪形大汉冲进来!到时候,哼哼……你再后悔,可就晚了!」渡边晴美勉强克制了自己的情绪,强忍住戳暴秦笛眼球的冲动,咬牙切齿的说出自己地倚仗。
秦笛这才有些恍然,心道:「怪不得这丫头才刚刚有机会逃离自己,还没走出房门,却又乖乖的退了回来。
感情,是因为渡边云也就在外面!」假若秦笛当真是斋藤馂,就算他家大势大,听到渡边晴美这番话,也未必真就敢对渡边晴美怎么样。
可惜,他不过是个冒牌的。
哪怕他当真把这渡边晴美给吃了。
也不怕渡边财团会来找自己地麻烦。
因为有斋藤馂来帮他背黑锅!当然,这种想法也只是在秦笛脑子里转了一下,便又消隐下去。
前次救援苗雨菲的时候,渡边云也就曾经派人追踪过自己。
虽然被自己甩脱,可并不代表渡边云也不再怀疑自己。
因着这种想法,秦笛才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
「十几个彪形大汉?」渡边晴美眼见秦笛有些吃惊,忍不住有些得意起来,哼哼着道:「没错!至少十几个彪形大汉!怎么样!怕了吧!怕了就快点把我放开,要不然,哼哼……」秦笛原本倒是想乘势放开渡边晴美,让她早点走人了事。
可不知为什么,一间她这得意的小模样,就忍不住想要泼她一盆冷水。
「怕?我当然好怕!可惜我并不相信会有人冲进来。
要不然你现在就喊如何?据我所知……这房间的隔音效果好像不错哦……」一听这话,渡边晴美何止是被浇了一盆冷水?简直就像是被浇完冷水,马上就塞进冰箱!浑身上下凉了个通透,就连刚刚那丝得意的表情,都冻结在了脸上,如同成了冰雕似的。
看到渡边晴美这副模样,秦笛心里顿感无比的痛快。
能让小丫头这么难受,那可是比和她发生点什么,还要让人愉快的事情!「晴美,你倒是叫啊,大声地叫啊!」秦笛竭力怂恿着。
这时候,他才明白,为什么在古代,总有人喜欢当恶少。
那种调戏良家妇女的感觉,实在是比偷情还要刺激的勾当。
单单是那从肝胆之间瞬间生出的颤栗快感,就能让人心脏麻痹,更不要说这快感,会随着语言的进一步撩拨,生出更美妙地变化。
渡边晴美此刻很是沮丧,可是还是抑制不住大小姐脾气,狠狠的顶了秦笛一句道:「你下一句是不是想说,就算我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我?」被人抢了台词,秦笛却没有半点不悦的意思。
因为他发现,事情开始变得越来越有趣了。
调戏之所以让人暗爽,就是因为对方不配合。
若是配合,那就是通奸,哪里还有什么乐趣可言!当然也不能用暴力强迫对方,强迫成功也不叫调戏,那叫强奸,完全没有技术含量,自然也没有乐趣可言!「不!我下一句要说的是『如果你不叫,那我可就叫了!』」「啊?」渡边晴美彻底傻眼了,满腹的狐疑:「自己没听错吧?什么跟什么啊?这……这混蛋刚刚说什么?我要是不叫,他就要叫了?怎么个意思?好像……好像被限制自由,被欺负的……是自己吧?」顷刻间,渡边晴美有种一进烈酒入胃,大脑不听使唤的错觉。
望向秦笛的双眼,自然而然的也充满了疑惑。
秦笛暗中快要笑破肚皮了,偏偏还要装出一副受害者的面孔,双手松开渡边晴美,转为抱着自己的胸口,蹙眉道:「我要是不叫,岂不是就要被你得逞了?」前一句秦笛说的还算正常,下一句可就让渡边晴美有些抓狂了。
「你想怎么对付我?是口爆?波推?漫游?冰火?还是毒龙?告诉你……我最怕冰火和毒龙了。
若是你这么对付我,我会死的!」「老天,让我死了吧!」渡边晴美恨不得学那巫师起乩,召唤九天神雷,轰死眼前这混球。
他说的这些……还是人话吗?「什么口爆……什么波推……呸!想地倒美!」秦笛用一种看似哀怨,实则淫荡的眼神望着渡边晴美。
让她感觉如同冷风吹体,不停的起着鸡皮疙瘩。
「你……你这么看着我,该不会是想让我颜摄你吧?告诉你,我肯定不会这么做的!」秦笛义正词严地拒绝了渡边晴美对他的暗示,稍停了停,忍不住又补充了一句:「这样做太浪费了,我还是觉得,你吞下去比较营养。
」「呕……」没吃过猪肉,也算是看过猪走路。
从小在东夷长大,渡边晴美自然对男女之事也有那么点了解。
一听秦笛说出这种没营养的对白,当场就干呕起来。
「咦?我的种子有那么强大么?」秦笛若有所思起来:「还没有射精,就让你怀上了,那我岂不是比种马还厉害?」「厉害!你当然厉害!你只用语言就能让人怀孕,完全靠嘴巴射精,根本就是个人形播种机!」渡边晴美刚刚缓过劲儿,就忍不住对秦笛好一阵奚落。
「人形播种机?唔……这外号听起来不错,很有意思。
」秦笛装出一副正经的模样,其实胃都已经快要笑痛了。
渡边晴美完全没了语言。
面对这种恶言完全豁免,臭骂当加餐,嘲讽如同营养灌溉,脸皮远超地球直径的强人,她只想远远的避开,完全不想和他再有任何的交集。
这一刻,渡边晴美泪流满面。
她恨自己,恨自己怎么就那么容易相信人。
就因为秦笛服了自己一把,就把他可以当成专业收集好人卡的小白,莽撞的跟他进了贼巢,陷入现在这般田地。
渡边晴美似乎忘了,这家酒吧会所的经营者,是她叔叔渡边云也。
按照她的推理,渡边云也才是这贼巢的贼酋才对。
感觉到渡边晴美原本僵硬的身体,突然软化下来。
秦笛不仅好一阵得意,心道:「想不到,我在语言上还这么有天赋,只是靠嘴巴说,就让这丫头弃械投降!」可惜,秦笛还没得意片刻,就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
渡边晴美身体这一放软倒是不打紧,她原本就紧贴着秦笛,这一软下来,大腿、小腹自然就和秦笛的要紧部位密合度增加,原本因为身体绷着,又靠两手撑住,原本并不需要担心会有什么不妥。
可现在,问题可就来了!哪怕渡边晴美穿的衣物再厚,紧贴着的两人,都会忍不住生出些许的绮念,更何况渡边晴美穿的是非常柔软的和服!只有三层衣物的距离,男和女制造人类的工具那样紧密的挨在一起,稍稍动上一下,便会刺激秦笛的欲火四窜,何况上面的渡边晴美一点也不老实,尽管软了下来,却不停的做着小动作,口中还念念有词:「老娘先把你的豆浆磨出来,看你还老是不老实!」「咦?哦!」秦笛这才知道,渡边晴美到底在打着什么主意。
感情,她并不是没有察觉自己身体的变化,而是想要把自己的欲望,扼杀在萌芽之中!不能不说,其实渡边晴美的想法原是好的,可惜……她用错了对象,也完全没有考虑环境的因素。
如果换成一个随时有可能被人窥破好事的公共场所,又或者是一个随时有可能被人闯入的非隐蔽场所。
渡边晴美这么做,有可能会成功一半。
若是她遭遇的对象,是个心理素质不过关,又或者不能持久的男人,她甚至可能会成功另一半。
可惜的是,渡边晴美遭遇的是秦笛!她遭遇的是一个心理素质过硬,下身也很硬的强人。
眼前的环境又是隔音效果良好,很注重个人隐私的高级会所!于是,渡边晴美的做法,反倒为她找来了祸患。
秦笛原本只不过是想调戏一下东夷小妹妹,过过恶少的瘾。
对国人下手,他于心不忍,对东夷人下手,可就没有那么许多顾及了。
可惜,计划不如变化,香国竞艳渡边晴美的反制手段一出,秦笛原本还只是半软不硬的家伙,呼哧呼哧就抬起了高昂的头颅,露出狰狞的面孔。
身下一热的功夫,渡边晴美忍不住身体又是一僵。
事情的发展,似乎有点超出控制的意思。
渡边晴美心里忍不住泛起了嘀咕,可她到底在这方面没什么经验,以为身下的热和硬,也不过是暂时的现象。
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的东夷小妹妹,继续蠕动着身体,为实现自己的目标而辛苦努力着。
身下的热和硬,被她选择性无视,只想快快的磨出秦笛的豆浆,好让自己快点得到解脱。
隔着和服,到底不怎么舒服,秦笛终于还是忍不住伸手,撩起了渡边晴美和服的下摆,让两人之间的间隔,少了一层布料。
渡边晴美倒没怎么拒绝,面孔已经逐渐变红的她,怕是也早已忘记了什么是拒绝。
男女之间的相互吸引,让她在磨豆浆的同时,自己的身体也产生了莫名的变化。
那种从未品尝过的异样感觉,深深的吸引着她,让他彻底解除了武装。
牛奶一般的肌肤,白皙而又细腻,稍稍碰上一下,那滑腻的感觉,仿佛都能甜到自己的心里。
秦笛一边赞叹着渡边晴美肌肤的过人,一边忍不住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你……你想干什么?」几分钟以前,这个问题还是秦笛在问。
想不到,短短的几分钟之后,问问题的人……居然换成了渡边晴美!第九集第456章这一刻,她泪流满面「干你!」不需要思索,不需要停顿,完全是下意识的答复,轻而易举的从秦笛口中发出。
「……」面对如此具有震撼效果的回答,渡边晴美短时间内处于眩昏失神状态,那效果,和被闷锤敲了一记,怕是差不了多少。
前一刻身上的小绵羊还试图张牙舞爪,这一刻就陷入了失声状态,倒是吸引了秦笛部分注意。
只不过,这并不妨碍他解开自己的腰带,取出秘密武器。
室内的温度和裤子里面差不了多少,刚刚挣脱牢笼的小家伙,倒是没什么不适的感觉,可一和渡边晴美的肌肤接触,便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
丝绸般嫩滑的肌肤,远远低过室温,轻轻碰触一下,便是一抹带着甜腻的冰凉触感。
如冰似玉,却又让人不忍远离。
秦笛微微发出一声冷嘶,扶着那昂扬挺直,直欲跃马横缰的恶客,施施然的去找寻那可以送人直入人间极乐境的温柔窝。
便是渡边晴美有再大的理由默不作声,此刻也不能不有所动作。
开玩笑,若是他再继续发呆,自己这副爹亲娘疼,十几年小心呵护方才长成的小身体,可就被人占了天大的便宜!「等一等!」在这种管家时刻,只用语言喝止,显然是不够地。
渡边晴美还没糊涂到。
以为自己一句话,就能让秦笛停下攻势。
所以,她很自然的,伸下手去。
握住了那试图强行进入的恶客。
「……」相对只是无言,执手相看泪眼?呸!谁跟他泪眼?渡边晴美别过头去,不去看秦笛那双泛着明亮光芒,几乎要把自己的灵魂吸进去的眼睛。
「小姐,你打算握到几时?我这小兄弟,可是要抗议了哦!」似乎是为了增加自己语言的说服力,秦笛收缩了一下括约肌,让那恶客鼓起坟丘。
做出健美先生的样子。
渡边晴美眼睛并没有望向那恶客,倒是不用面对他那吓人的模样。
可是,他那只小手。
到底还是和人家做着最亲密的接触,那鼓胀几欲脱手的感觉,她可是一丝不漏的全都接受了个干净。
烫!硬!胀!若是秦笛此刻偶发兴致,突然开口去问渡边晴美是什么感觉。
只怕她想都不想,就会脱口说出这三个字。
假若先前秦笛没有问,也没有收缩括约肌,或许渡边晴美还能选择性遗忘,就当自己手里拿的不过是根棒槌。
可惜,摆在面前地现实是……她必须正视这个尴尬的局面!「你……你这流氓。
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就想和人家发生关系?」渡边晴美到底是大户人家的闺女,即便心中再怎么紧张,表面地文章。
倒还是做得。
身下的恶客被一只温柔而又微带滑腻的小手握着,温、软、棉、柔。
除了润滑的滋味少点,其他倒是不缺什么,一时间,倒也能勉强缓解秦笛贲张的欲望。
若非如此,秦笛也没有那许多乐趣,和着东夷小女生啰嗦那许多,怕不是直接就来个强行推倒,搞它一个直捣中宫!「随便?我哪里有随便,要知道,这可是你……不要停!继续套弄,你是不是想我立刻吃了你?」渡边晴美好一阵委屈,可手底下又不敢停手,生怕秦笛当真说到做到,马上就把自己推倒,强行占有自己。
「嗯,这才乖嘛!」秦笛舒展了下眉头,满足的叹了口气,心道:「这东夷女人,还真是奴性深重,让她干嘛就干嘛,可真是有够乖巧。
若是放在家里当个性奴,想来……也是不错的。
」「你可要搞清楚,是你强行把我带到这个房子里。
然后你又假装昏倒来勾引我,可惜我这人是个正人君子,没有趁机占你便宜。
你又假装离开,试图让我留下你。
结果看我没那心思,又假装有人对你不利的样子,重新又回到我的房间。
甚至我们现在地局面,也都是你主动的,你说……我可有说错?」「……」什么叫颠倒黑白?什么叫欲哭无泪?什么叫心乱如麻?短短的一瞬间,渡边晴美算是把他原本没有机会品尝地负面情绪,一次性尝了个过瘾。
「你……你……你怎么可以不顾事实,胡乱侮辱我的清白?」渡边晴美心中又悔又恨,还有许多说不清的委屈。
「嘶……给老子轻点!」秦笛不料渡边晴美一时心里激动,居然敢拿自己的宝贝撒气,随手就是一巴掌,重重的甩在东夷小女生的屁股上。
这一巴掌秦笛可是瞄准了打的,顺手还撩起了她的和服,轻轻脆脆的落在了她的皮肤上,可没有那衣服来阻隔。
「呜……」渡边晴美好一声哀鸣,双眸浮起一阵水雾,差点就要滚出泪珠来。
可她又不敢学那贞洁烈女誓死反抗,从小到大的教育,都是让她在任何情况下,都要首先考虑保住生命。
于是,她的大脑在没有明确命令的情况下,居然自动调整起她的手势,先是常规握拳,既而换成五指轻拨,复有变成三指轻撩。
刺激摩擦程度逐步减轻,一时撩得秦笛欲火勃发,就欲主动的当儿,渡边晴美另一只手也加入了战团,三指轻撩也变成了双手揉搓。
如同钻木取火似的揉搓才不过进行了几分钟。
她又改变了方式,来了个挤奶式。
正握、反握、挤奶、反挤、击鼓、滚揉……但凡sy可能用到地十八般武艺,不管轻敌见过还是未见,试过还是从未听过。
短短时间分钟的功夫,渡边晴美竟是让他尝了个遍。
这是几分钟的时间,对秦笛来说,可能也是在sy人生中,最刺激的是几分钟。
时而,如同坐上过山车悠忽而东,呼啸而西。
时而,又如同高台跳水。
几个柔软的姿势之后。
便是一个猛子钻进了数十米的水下,几欲窒息。
时而。
又如同在云端漫步,浑身上下轻飘飘的,混不着力……「做的不错,再多点刺激!」秦笛鉴赏似的,轻轻拍了拍渡边晴美的面颊,给了她一个满意的眼神。
渡边晴美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心中却早没了属于自我的感情,有地,只是下意识的机械指令。
而最终目的不外乎是为了保护自己的生命安全不受侵犯。
「呜!嘶!」秦笛正闭目享受这美妙的时刻,突然感受最敏感处。
突然多了几丝跳动心尖的搔痒,他忍不住抬眼望了一下。
差点没整个呆掉。
「不是吧?她怎么这么主动?感情……她渡边家这东西是家传绝技?」怨不得秦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谁能料想,堂堂渡边财团的大小姐,渡边云也的亲侄女,渡边晴美小姐,居然垂下臻首凑近自己的宝贝,试图……试图吹箫!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
好家伙,不用教了,完全是自觉、自愿,还非常主动!若非秦笛亲眼所见,简直不能接受这个现实。
怪不得人们常说,妻不如妾,妾不如鸡,鸡不如偷……家里的女人再好,那也只是因为爱自己,做出的许多举动,都是因为爱自己,违背内心意愿做出地举动。
可你看眼前这小妞,他娘的完全是自觉自愿,都不用动嘴!显然是家学渊源!这一刻,秦笛不禁泪流满面……差点也让渡边晴美泪流满面,只不过是被秦笛喷了个泪流满面罢了。
「嘶!」秦笛深深吸了口气,勉强克制住了几欲喷薄的欲望,让自己的神经稍稍放松,随即收紧了括约肌,让那几欲夺门而出的千万子孙,全都变成了被磁石吸收地铁屑,窝在精囊里动弹不得,这才算罢了。
「好功夫!真真是好功夫!」秦笛实在是忍不住赞叹一番。
这东夷小妮子若只是吹箫,倒也稀松平常,谁知她竟能别出机杼手上动作不停,小嘴却吻上了他宝贝的尖端,先是吻,又是含,吞吐片刻,竟是用那香舌轮番卷。
糟糕……要死了!秦笛不停的吸气,实在难以相信,眼前这东夷小女生,竟然有着吸精女王般的强大实力!「碟……碟振」起先,秦笛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可身下那强烈的刺激,那几乎要吸尽他所有精华的强大震荡,由不得他不相信。
抬目望去,那东夷小女娃居然跪伏在自己的胯下,鼓荡着小嘴,芳唇一上一下做着吹气般的举动,那宝贝尖端传来的丝丝震荡,可不就是真空吮吸外加振动做出的伟大碟振么?秦笛原本以为,渡边晴美能做到这一步,已经极其不容易了,他都有些心软,想要放松括约肌,散出万千子孙算了。
谁知,他到底还是小瞧了渡边晴美!须臾的功夫,渡边晴美松开了小口,深深的吸了口气,再次含住秦笛的顶端,慢慢的沉向他的底部。
在这个过程中,她的小舌不停的画着八字,嘴唇却始终保持着紧缩状态。
「8字舞?」秦笛震惊了,彻底的震惊了。
这两大传说级的口技,居然出现在这不过十几岁的青春美少女身上,简直太让人难以置信了。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天赋异禀?真空吮吸,交叠,复换成八字舞,沉向底部的时候,她张大嘴巴,缓缓吐出肺里的空气。
抬升向上的时候,她又深深的吸气。
呼气的时候,是热气,制造的热流足以让秦笛兴奋再兴奋。
可吸气的时候,却是冷气,带起的冷气又让秦笛得以冷静。
「绝对不能轻易放走这小蹄子!」几乎是一瞬间,秦笛便下了这个一个决定。
才十几岁啊,最多不过十八岁的现实吸精美少女,未来的吸精女王!这么具有发展潜力,可以让自己整日翻腾在床上的传说级潜力股,怎么能轻易放过?渡边晴美怕是怎么都不会想到,她下意识的讨好秦笛,以保护自己的举动,居然让自己和秦笛发生更多的纠缠。
若是她能自动秦笛的心思,怕是当场就狠心咬断秦笛那祸根吧!忍!我忍!我一忍再忍!终于,擒敌还是忍无可忍。
那如潮的美感,奔浪似的畅美,让他在一再压抑自己,直到再也没办法压抑之后,迅速退出渡边晴美的口腔。
然后……渡边晴美泪流满面!「blu!blu……」一发……一发……又一发……还有一发……真不知道第几发……渡边晴美只觉自己脸上一热,再热,还是热……就是热……一团团黏呼呼的泪水,沾满了他的面颊,他表情麻木,欲哭无泪……却又泪流满面……「……」短暂的木然之后,渡边晴美长长出了口气,她以为,自己终于将要获得解脱。
根据她的认知,男人大部分都是狙击手,枪膛里只有一发子弹,打完了就只有缴械。
眼前的这混蛋,子弹虽然比较多,却也是一次性排空,肯定没可能再来第二次的!「真是厉害!」秦笛也长长出了口气,用欣赏的眼光扫了渡边晴美一眼……便扭过了头去。
让女人泪流满面古人可以制造某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可当真要长时间面对那张泪流满面的小脸……唔……心理上还是感觉有些别扭。
「你先去洗把脸,等下过来,我有话跟你说!」渡边晴美顺从的起身,去洗手间清洗面颊。
临起身前,她不自觉的扫了一眼秦笛的下身,想要像个不能欢呼的胜利者一样,确认一下自己的战绩。
可她这一望,却让她先前隐隐生出的欢喜全部作废,反倒像是被人敲了一记闷砖似的,头昏眼花,几欲晕倒。
浑浑噩噩的走进洗手间,拧开水龙头,任那哗哗的自来水流淌了老半天,渡边晴美都还没回过神来。
「怎么可能?怎么会不但不见消褪反倒更形茁壮呢?」第九集第457章谁是内奸?以为自己将会迎来更加猛烈的狂风暴雨,谁知渡边晴美回到房间里的时候才发现,房里居然已经没了秦笛的影子。
突然不见了那可恶之人,一时间,渡边晴美竟是没了反应,七情上脑,六欲缠身,呼啦啦众般感觉齐上心头,却苦苦纠缠于她,让她做不得决定,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秦笛到底去了哪里?原来,就在渡边晴美前去洗手间的功夫,竟是接到了一个电话,一个韩嫣打来的电话。
韩嫣话不多,却通报给了秦笛一个非常严重的消息:新型香水配方失窃,a。
d。
o公司已经秘密研制出新产品,准备近期投放市场!秦笛顾不得去管心里的失落,只能放下渡边晴美这个妙人,先行返回别墅。
离开高侨联酒吧的时候,还遇到了长谷部正南,和他虚与委蛇了一番,才勉强摆脱他的纠缠,驾车离开。
就在秦笛离开不久,一脸谄笑的长谷部正南,立即回到三楼,敲响了一扇不同于其他房间的木门。
「进来!」房内,传出一道非常阴柔的男人声音。
即便是经常听到这个声音,长谷部正南依然感觉有些不适,心头仿佛有种凉飕飕的感觉,总是徘徊不去。
长谷部正南整了整衣冠,挤出一丝笑脸,推开房门,恭声禀报道:「社长,那小子刚刚离开咱们酒吧,我已经派人盯上他了……只是,如果没有伊贺家的上忍帮忙,只怕又会像上次那样,把他跟丢!」渡边云也身着黑色和服,双手抱膀,盘腿坐在榻榻米上。
身后有一个容貌冶艳的东夷女子,正温柔的帮他揉捏着肩膀。
在一旁的几案旁边,斜躺着一个扎着马尾的和服男子,正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清酒。
听完长谷部正南的汇报,渡边云也面无表情的重重点头,扭头望了一眼马尾男子,沉声道:「小林君,你怎么看?」扎马尾的和服男子,名叫小林则,是效忠于渡边家族的武士首领。
若是以前,他便是渡边家族的最高级家臣……家老,忠诚度很有可能逼近一百。
然而在现今这个年代,即便是谱代家臣,也已经人才凋零,日渐势微,忠诚度直线下降。
至于小林则这种新附的外样家臣,也不过就是个雇员,忠诚度能高过外聘忍者杀手已经不错了。
听到渡边云也问起,懒散着斜躺的小林则端正身子,正襟危坐,一改先前的慵懒,很严肃的回答到:「大人,我们渡边家的武士,并不比伊贺家的忍者差。
我认为,我们自己就可以解决这个麻烦!」渡边云也眼中闪过一道阴霾。
小林则的话很能宽他的心倒是不假,可他自己人知自家事,手底下那些武士到底能力如何,他也是心中有数的。
充其量,自家的武士顶多也就是伊贺家下忍的水平,能有几个比得上中忍就已经很不错了。
和伊贺家的核心力量……伊贺上忍比肩……他是想也不曾想过的!「能够和伊贺家相提并论的,恐怕也只有甲贺家的鬼忍一族吧!」渡边云也摇了摇头,不再去想这些恼人的问题,转而对小林则点头道:「既然如此,就请小林君前去安排!」「哈咿!」小林则恭恭敬敬的叩首一礼,满脸喜色的起身离开。
目送小林则离去,长谷部正南一脸的不满,可他又不敢对渡边云也的决定指手画脚,只有垂首鞠了个躬,准备离开。
「长谷部……」渡边云也的声音一如既往的阴柔,已经转过身的长谷部正南却像是突然被雷殛了一般,猛然转过身来,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趴伏在地张嘴只说了一声:「哈咿!」看到身前像狗一样跪在自己脚下,就差没舔自己脚底板的长谷部正南,渡边云也在满意之余,忍不住伸脚在他脑袋上狠狠踩了两下。
那浓密的头发,撩过脚掌心,不出意外的给渡边云也带来了难以言喻的快感。
他微微眯上眼睛,享受了好一会儿,这才收回脚掌,柔声道:「起来吧!」长谷部正南忍着恶心,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前倾着身子,跪坐呈聆听壮,道:「社长,请问您有什么吩咐?」渡边云也这才想起,刚刚只顾着享受,差点忘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你去联络伊贺家,让他们派出几位上忍,去追查这个冒牌的斋藤峻!」「哈咿!」秦笛走出高侨联酒吧没多久,便感觉到有人跟踪自己。
他微微一笑,顺势便钻进了一家超市,几拐几闪之间,便绕过了跟踪自己的两人,给他们制造了自己从后门离开的假象后,却又从前门离开。
取回自己的车子,一路上秦笛始终没有发现扎眼的人物。
他不禁感到有些奇怪:按说,东夷的渡边财团不是什么善茬,怎么两次跟踪自己,都是这般虎头蛇尾?车子开进别墅停好之后,秦笛进了客厅,他惊讶的发现,屋里面竟是坐满了女人。
不管是和他关系亲密的,还是暂时借宿的,竟是一个不拉,全都围坐在了茶几周围,看架势,似乎是在讨论什么严肃的话题,一个个面带严霜,满脸杀气。
「不过就是几款香水的配方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吧?我再帮你做几款,也就是了!」秦笛笑着对白兰香点了点头,然后一屁股挤在她和韩嫣中间,满不在乎的对韩嫣说道。
秦笛进门的动静,女人们都有察觉。
只是没人带头,谁也不好放着公事不谈,冲他撒娇。
就连一向无所顾忌的霜儿和水玲珑,都乖乖的坐在白兰香身边,只敢偷偷冲秦笛飞媚眼。
韩嫣微嗔了一句,道:「阿笛!这不单单是配方的问题啦!香水配方丢了是小事,可公司内部出了内奸,那可是了不得的大事。
只要这个内奸一日不除,我们就一日不得安宁,公司内部所有的配方,对他来说,都是不设防的金矿,这让我们如何能安心呐!」「公司出了内奸?」秦笛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开始,他不过以为是公司员工的保密意识不够,不慎流出了配方,照现在看来,若是不揪出这个蛀虫,丽兰香水倒闭,只怕也是分分钟的事情。
「是啊!我们讨论了半天,就是在分析内奸会是谁。
照目前的情况来看,只能是研究所的那些人马。
」韩嫣微微颔首,补充道:「短短一日夜的功夫,配方就流失。
根据我们的分析,内奸只怕是对方早就埋下的钉子!」水玲珑起先一直不说话,现在秦笛回来,他到来了精神,截着韩嫣的话头道:「韩姐姐好笨啊!为什么就一定是人家早就埋下的钉子,怎么就不能是公司员工临时起意,才背叛的公司呢?你刚刚可是有说地,研究所防备森严,位置隐蔽,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出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韩嫣重重一击掌,连连道:「有理!有理!能够自由进出研究所的,也不过就是罗有恒、姜展鹤有限地几人罢了。
可他们中有谁会临时起意呢?他们可都是公司的老员工了……」既然是老员工,公司的福利待遇又一向不错,如果不是自己犯下什么天怒人怨的错误,他们怎么可能背叛自己?韩嫣想了又想,还是想不明白,要不然,她的思路也不会走到对方早早潜伏的歧途。
仔细想想,也确实好笑。
丽兰公司的规模多大,a。
d。
o公司的规模又有多大?让对方早在两年前就派人打入丽兰公司,恐怕自己还没有那么大的魅力!一念及此,韩嫣忍不住又是苦笑着摇头。
「咳!我想……这件事可能和我有关……」水玲珑一番话倒是唤起了秦笛的一些回忆。
他把自己在研究所里和姜展鹤的一番冲突原原本本的讲了出来。
「哦……争风吃醋哦!」陆灵仙酸溜溜的扫了韩嫣一眼,嘴里忍不住挖苦道:「韩姐姐魅力真是了不得,就连公司内部员工都忍不住拜倒在你石榴裙下。
怪不得阿笛会这么宠你!」「咳!」秦笛忍不住干咳了一声,让陆灵仙注意分寸。
他自然是知道,这丫头为什么会对韩嫣这般态度。
不管是出身、是相貌又或者是能力,在秦笛身边的众多女人之中,韩嫣无疑是和陆灵仙最相近的一个,也是最容易让她生起妒意的一个。
陆灵仙此时到底是什么心理,秦笛暂时还不能把握,一时也只能将其归结到玩具心理里面:凭什么xx别人又,我就没有?不行!我也要有!可能,这就是她此刻的想法吧!听到秦笛的干咳,陆灵仙微微嘟了嘟嘴,丢给秦笛一个白眼,微哼了一声,扭过头去不再说话。
韩嫣只是微微一笑,面对陆灵仙的指责,她并不放在心头。
秦笛对她如何,她自然是知道的。
身为一个女人,事业有了,爱情有了,每天的生活都很有动力,还有什么可奢求的?被别人嫉妒,也是理所当然的。
「原来是姜展鹤……」水玲珑这时又道出了一句不同意见:「韩姐姐,为什么一定是和爸爸起冲突的人出卖公司机密呢?为什么不能是那个一直劝解姜展鹤的罗有恒?要知道,一般人很容易陷入误区,认为姜展鹤会出于嫉妒,做出不理智的事。
」「如果姜展鹤没有那么做,我们便认定是她做了,岂不是冤枉了他?虽然他喜欢韩姐姐你,可这只能说明韩姐姐有魅力,并不能由此断定他一定会做出危害韩姐姐的事。
所以,我认为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有人出于某种心理,栽脏嫁祸!这种心理可能是为财,也可能是为职位,还有可能是为前途……总之,很多啦!」短短的十几分钟里,水玲珑接连给出两个建设性意见,这实在让人再也无法把她当成小孩子看待。
要知道,霜儿和雪儿正襟危坐了好久,可一直都是两眼皮打架,差点睡着。
和她们年纪差不多的水玲珑,一副小小的身子,却说出这般惊人的言论……她当真只有十五岁么?水玲珑从来不缺少别人赞赏的眼光,对于那种种羡慕、惊讶、赞赏不一而足的异样眼神,她从来都是视若无睹。
可若是那人是秦笛,不管那眼神里赞赏的含量有多少,她都会忍不住要欢呼雀跃。
「爸爸,我很能干吧?」水玲珑不客气的腻进秦笛怀里,讨要赞赏。
秦笛轻轻刮了水玲珑的小鼻子,笑着道:「嗯,能干!玲珑就快要变成大人了,当然能干!」是啊,一转眼,水玲珑马上就要参加成人礼了。
一旦参加完成人礼,她在法律上,可就是个成年人了!随之而来的问题,唉……秦笛只是想想,便觉得很是头疼。
「姜展鹤?罗有恒?到底会是谁呢?」韩嫣不住的回想着这两人平日里的点点滴滴,一时半会儿,却又哪里能分辨的清谁忠谁奸?「初开内奸问题,我们恐怕还要展开一场危机公关!丽兰香水的名声,好不容易才在上流社会中竖起口碑。
如果这个问题不妥善解决,只怕后患无穷!」同样是商界女强人,白兰香看问题的角度又有不同,她更加重视的,还是对手的问题。
「至于我们接到的情报,说a。
d。
o公司准备抢走我们前面上市我们的香水,我觉得……可能性不大!他们若是当真这么做,未免就太愚蠢了。
因为,那会让他们a。
d。
o公司名誉扫地,反倒成全了咱们丽兰。
」「我认为,他们最有可能使用的,大约有两种手段:其一,把我们的配方公布出去,扰乱我们的生产计划;其二,他们假冒我们的产品,使用掺杂使假的办法,败坏我们的声誉。
比起他们抢先上市香水来,我认为这两种手段,更值得我们忧虑!」第九集第458章天才少女的主意白兰香一番话,说得众人心头都是一惊。
若是a。
d。
o公司当真是用卑劣的手段,丽兰香水的品牌,将会变得岌岌可危!苏兰先是强笑了一声,呐呐道:「应该……应该不会吧?不管怎么说,a。
d。
o公司可都是国际三大香水企业之一,名列世界五百强的百年老店。
作出这种勾当,对他们自己,恐怕也是一种伤害吧?」韩嫣叹了口气,道:「但愿这只是我们的猜测!雨菲姐,能不能麻烦你,帮我们查一下尹修这个人?」苗雨菲动了动嘴,没有说话,却拿眼睛望着秦笛。
时至今日,苗雨菲和秦笛都没有告诉白兰香a。
d。
o总裁尹修的真实身份。
如今韩嫣突然提起,两人不由得心头都是一震。
「雨菲已经离开了某国家机关,想要调查尹修,恐怕要大费周章,我看,这件事,还是我来办吧!」秦笛主动揽过责任,给了苗雨菲一个安慰的眼神。
苗雨菲暗自叹了口气,有些话,她不方便出面告诉白兰香。
不然的话,定然会在白兰香和秦笛两人之间造成一些不可挽回的伤害。
韩嫣和白兰香都没有想太多,俱是点头对苗雨菲笑了笑。
「可惜香水配方不能像中成药那样,申请秘方保护。
不然的话,我们倒也不用那么伤神!」苏柔又是一叹,望向白兰香的眼神,颇有几分羡慕之色。
也难怪苏柔会有如此反应,丽兰香水说到底,是她和韩嫣的产业,一旦化为乌有,她在秦家的地位,自然不免受到影响。
白兰香闻言,心中却是一动,她扭头问秦笛道:「阿笛,你说……我们可不可以给军方打个招呼,也参照生肌散的案例,要求配方保护呢?」秦笛摇了摇头,道:「香姐,先不说这些配方并不是特别稀罕,就单说我们和军方的关系……我认为我们也没有必要介入太深!」企业和军方的关心,近了有好处,可也有麻烦的地方。
苗雨菲已经脱离了特勤组。
他以后自然也是要和特勤组撇清关系地。
若是和军方的关系再行深入,秦笛不敢保证,自己以后能够全身而退。
白兰香也是聪明人,仔细一想,便想通了其中的不妥的地方。
她赧然一笑,道:「是我考虑不周了,这事,确实不适合麻烦军方!」「其实,这件事解决起来也很简单啦!」水玲珑干脆腻到秦笛怀里,邀功似的伸出粉嫩嫩的小指头,压在秦笛胸口说:「爸爸,玲珑可是有办法的哦!」「玲珑快说,你有什么好办法?如果这件事解决的好,姐姐给你买你最喜欢的波板糖!」韩嫣闻言不由大喜,一时间称呼上也不免有所疏忽。
「哇!韩嫣姐姐终于肯承认,玲珑是大人了呢!嘻嘻……」水玲珑不急着回答韩嫣的追问,却是很得意的扫视了一圈,炫耀着自己的战果。
秦笛不禁抚额苦笑,暗自叹道:这家庭关系,还真不是一般的混乱!不行,等玲珑成人礼之后。
一定要她改口才行!水玲珑原本还很是得意,可她最希望得到夸奖的对象。
此刻却是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不禁撅了撅嘴,微嗯一声,道:「爸爸一点都不在乎人家的想法,那算了啦,就当人家什么都没说,我困了,哼!」小丫头一下来了脾气,说着说着就要上楼。
韩嫣急忙一把拉住水玲珑,暗自甩给秦笛一个眼色,眼波妩媚处,就差没有滴水了。
「这丫头,事业心可真真太重了!为了丽兰香水,这色诱得手段都使出来啦!不过……嘿嘿,我喜欢!」秦笛心中一乐,拉过水玲珑,道:「好!好!好!是我不对,玲珑喜欢什么,我就买什么,这下,总行了吧?」水玲珑甜甜一笑,用最可爱的表情面对秦笛,道:「玲珑最想要什么,爸爸可是知道的哦!」「呃……」秦笛忍不住想要苦笑:「这个问题,我们以后再讨论……玲珑,还是先说说你的办法好啦!」水玲珑嘟了嘟嘴,却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但却附在秦笛耳边,提了另外一个条件:「爸爸,想要人家出主意,也是可以的哦,只不过,人家今晚要你陪人家睡才可以哦!」秦笛身子一僵,还没来及拒绝,就听水玲珑嘻嘻一笑,又补充了一句道:「人家保证,只是要爸爸陪人家睡觉,什么都不做哦!」还好!还好!问题还不是很严重……秦笛暗自松了口气,等水玲珑睡着了,他自然有办法离开。
只要她不在某些成人问题上纠缠,这条件自然可以答应的!「好吧,我答应你。
那,现在总可以说出你的办法了吧?」水玲珑一下跳到秦笛的膝盖上,狠狠的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大声叫道:「万岁,爸爸真好!」围着茶几坐着地一圈女人,一个个表情都很诡异。
用万分暧昧的眼神,望着秦笛,虽然没有说话,但那眼中的责问,却让秦笛如芒在背,浑身都不自在。
「咳!玲珑」这个时候,可容不得水玲珑继续胡闹下去,秦笛不自觉的加重了语气。
水玲珑吐了吐粉红色的小舌头,扮了个鬼脸,这才笑道:「要解决这个问题,主要要靠爸爸才行!我们可以把a。
d。
o公司的拳头产品,都买过来,然后爸爸分析一下里面的成分,默出他们的配方。
然后,我们再把他们的配方,连同我们地试制品,一同邮给a。
d。
o公司的负责人!」「嘿嘿,信地内容嘛,只写几个字好啦。
youdo?ido!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到时候,他们肯定投鼠忌器,不敢对我们怎么样的。
那配方,拿在他们手里,也是白搭!」静。
死一般的静。
女人们一收先前脸上的诡异表情,个个都不掩饰自己的惊讶。
意外!太意外了!天才少女,果然是天才少女。
想出的办法,都那么的出人意料!韩嫣忍不住抱着水玲珑,用力的亲了一下她那光滑的小脸蛋,毫不吝惜的称赞道:「玲珑。
你真是厉害。
姐姐都没想到这么有效的办法!对,咱们就这么做!」水玲珑微微嘟起嘴,背对着韩嫣,给她一个后脑勺,擦去脸上的口水,小声嘀咕道:「你又不是爸爸,亲人家有什么意思!」秦笛耳聪目明,距离小丫头又很近,自然听了个一字不漏。
他不敢去看水玲珑,只能一个劲流汗。
雪儿和霜儿一脸笑容的望着水玲珑,能够看到她如此出色的表现。
两人比自己受到夸奖还要高兴。
若不是估计到白兰香就在不远处坐着,她们一定会跳起来欢呼。
「好,我就照着玲珑说的做。
a。
d。
o公司主打的几款香水。
嫣儿你明天拿给我。
明天我就哪里都不去了,就在家里分析香水!」计议已定。
全家人紧绷地神经,不由得都松懈了下来。
原本因为精神高度紧张而排斥的睡意,此刻一下子全都涌了上来。
「哈啊~」不知道是谁打了第一声呵欠,客厅里一时呵欠连天,尤其是颜媚,困的眼泪水都流了出来。
白兰香扫了一下客厅,摇头一阵轻笑,招呼着驱散了众人,让她们回房休息不提。
女人们一一离开,不多时,客厅里就只剩下了秦笛和水玲珑。
雪儿和霜儿原本也想留下来,要知道,她们可是一点都不困的。
这时候,神经正处在高度兴奋状态,哪里能睡得着?可惜,却被白兰香一手一个,拉扯着离开了客厅,就算是不愿意,也没办法。
天大地大,老妈最大,她们可不敢忤逆白兰香的命令。
「爸爸……我们……我们该休息了啦!」水玲珑局促不安德搓着手掌,十只手指不停的搅来搅去,一会儿双手并拢,一会儿十指交叉,始终没有办法安静下来。
秦笛唔了一声,却没动弹。
此刻,他正头疼不已。
和刚刚成熟的半萝莉如何如何,他并不是没有经验。
可雪儿和霜儿到底都已是发育成熟,早已经可以容纳他的进入。
可水玲珑不一样,别看年纪马上就要成年,可她那副小身子骨……只是想一下,秦笛就忍不住想要叹气。
他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晚上不和异性同床,倒是还能压住心理上地冲动。
可只要身边有异性的吸引……他很难保证,自己不会做出什么禽兽的行径!虽说水玲珑只是个青涩地小萝莉,看起来没有吸引力,实际上也吸引力不大。
可她的精灵和古怪,秦笛可是早就领教过地,对于这只小萝莉的承诺……秦笛实在是没什么信心。
「爸爸,你怎么又不理人家啊!」水玲珑忍不住又嘟起了嘴,哼哼着捧住了秦笛的脸蛋,要让他的眼睛看着自己。
羞涩这种东西,很多时候只不过是水玲珑的伪装,只是保护色,只是掩盖事实真相的假象!一旦她的羞涩举动不能达到预期目的,立即就会被她撕扯下来,变回古怪小萝莉。
冰凉的小手,两只一起,尚且不能覆盖自己面孔的三分之一。
那粉嫩嫩的指尖,滑丝丝的指肚,并没有老老实实停留在她们最新碰触地方,而是顺着下巴,一路摸向自己的嘴唇。
随着水玲珑不老实的举动,秦笛感觉自己心里面,有什么地方被电到了。
「玲珑,别这样!我们……我们还是去睡觉吧!」虽然说出这句话,让秦笛感到很为难。
可是比起继续让水玲珑玩火,这无疑是更好的选择!水玲珑咭的一笑,圆圆的眼睛,都变成了弯月亮:「好啊!可是……人家想要爸爸这样抱着人家上床!」秦笛很无奈,苦笑了一下,抱起水玲珑,站起身来,一步步上楼。
原本秦笛以为水玲珑还会继续捣乱,上楼的步伐一直很轻,神经也早已绷紧,时刻警惕着小丫头的偷袭行动。
那料想,从被秦笛抱起的那一刻,水玲珑就一直很乖,很乖的趴在他的肩膀上,小脸上挂着一抹幸福的笑容,就那么静静的……静静的闭上了眼睛。
一直走到水玲珑的房门前,秦笛都没有被水玲珑偷袭,他不禁诧异的扭头望了小丫头,却看到她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早已进入了梦乡。
不忍心吵醒水玲珑,秦笛轻轻扭开房门,把她放在了床上。
当秦笛试图离开小丫头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脖子被她搂得很紧,居然没办法挣脱。
稍稍用力一点,不但没法脱离水玲珑,反倒被她搂得更紧,朦胧中,还听到她在梦呓。
「爸爸!不要!不要离开我!玲珑好冷……玲珑好害怕!不要!人家不要一个人睡!家里好黑啊!家里好冷!人家不想回家!人家不要回家!」一字一句,仿佛都是受到了莫大的惊吓。
水玲珑又是踢腿,又是紧搂秦笛,说什么也不放他离开。
秦笛试图离开的动作,僵住了,他忍不住低头凝视水玲珑那张小小的面孔。
那是一张怎么洁白,怎样纯真,怎样可爱的面孔啊!仿佛是最完美的洋娃娃一般,从上到下,没有半点瑕疵。
可让人感到遗憾的是,就是这样纯真,这样可爱的一张小脸,谈谈的眉头居然皱在了一起,仿佛受到莫大的惊吓似的。
而且,那小巧的鼻子居然也皱成了一团。
最最让人感到心颤的是,她那长长的睫毛下面,滚落了两行伤心的泪水。
在台灯的映射下,是那样的无助那样的可怜!秦笛忍不住心软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平时总是古灵精怪,智商超高的天才少女,居然还有这样让人心痛的一面。
怪不得……香姐明明听到了小丫头的祈求,却笑着装着没有听到。
想来……她也是知道小丫头的心思吧!第九集第459章与香姐谈心因为心软,秦笛终究没有起身离开,反倒侧身躺了下去。
手臂被压在下面,脖子被人紧紧搂着,就算承担的重量并不是很大,可时间久了,这样的睡眠姿势,依然会导致血流阻塞,引起很体部分地方不适。
即便是秦笛自己,也感觉有些奇怪。
面对这种不适感,自己为何没有半点不悦,反而感觉像是有一股温热的暖流,淡淡的从心底流过。
那是一种很奇妙的体验,和白兰香在一起的时候感觉不同,也和霜儿、雪儿她们在一起的感觉不同。
像是父亲对女儿的宠溺,可又多了一点点其他的东西在里面。
夜,一点点的深沉。
秦笛却一直望着水玲珑可爱的小脸蛋,不曾稍瞬哪怕一下眼睛。
似乎是感觉到秦笛再也不会离开似的,原本死死搂住秦笛脖子的小丫头,已经换了一个姿势。
她像个小猫咪似的,蜷缩成一团,钻进了秦笛怀里。
可不管她怎样调整姿势,却始终不忘把面部对着秦笛。
望着望着,秦笛忍不住露出了一个会心的笑容。
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水玲珑的面颊,不是丝绸,胜似丝绸的触感,几乎让他不忍稍离。
可能是秦笛下意识的抚摸,令水玲珑感到了一丝痒意,她扭了扭小身子,抬手抓了一下自己的小脸。
赶在水玲珑碰到自己之前,秦笛收回了手掌。
一种愉悦的心情,随之在他心里泛起:和这小丫头在一起,其实……感觉倒也不错!弯弯的月亮一点点滑落天际,在最深沉的黑暗降临的时候,彻底隐没了身子。
过没多久,一轮红日刺破黑幕,迎来了全新的一天。
朦朦胧胧之中,秦笛感觉脸上有种润湿的刺激,不自觉的微微睁开了眼睛。
同时控制了自己的身体反应。
若是按照他的正常反应,这个时候,早就弹到了一边,一面观察导致异常感觉出现地原因,一面准备突袭。
好在秦笛及时醒悟,自己搂着水玲珑睡了一晚,这个时候会在自己身边的,只有可能是她。
这才压住了冲到。
果然,映入秦笛眼帘的,那张既俏皮、又可爱的小脸,正是那一夜好睡的水玲珑。
小丫头两只眼睛早就变成了弯月亮。
一张陶瓷似的小脸上。
还露出了一对好看的酒窝。
只不过,她那笑容里面,却夹在着几分正在做坏事的促狭和激动。
眼见秦笛睁开了眼睛,水玲珑连忙吞下露在外面地舌头。
眼睛弯的更厉害,嘴角翘的更高,让自己看起来益发的无害。
「爸爸,你醒啦?」秦笛没有揭穿水玲珑地小花招,他知道,小丫头是睡醒了之后,既贪恋自己地怀抱,却又觉得一个人无聊。
因此想要把自己闹醒,也好陪陪她。
「嗯。
你起那么早,怎么不去洗脸,还赖在床上,不怕白妈妈骂你?」秦笛的好心提醒。
让水玲珑好一阵懊恼:「糟糕,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呀!好了啦,不陪你乱说了啦,人家去洗脸!」说完,小丫头便匆匆穿上自己可爱的小拖鞋,一溜烟的蹿出了房门。
忍不住感到有些好笑,秦笛微微摇了摇头,叹笑道:「小丫头看起来小,却已经和普通女人,没什么两样了呢!一样地蛮不讲理!」话虽然这样说出口,秦笛心里面却没有半分不悦的意思。
相反,昨夜那种淡淡的温暖,再次洋溢在心窝里,让他很是有些享受。
慢吞吞的离开床,秦笛简单的活动了一下,便进了自己的浴室盥洗。
照到镜子的时候,秦笛才发现,自己皮肤上根本就没有任何油质分泌。
从镜子里面看,整个人白白净净的,比刚刚做过护理还要好,压根就不需要洗脸。
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从昨天早上,一直到现在地所有行动,秦笛惊讶的发现,即便是在做剧烈活动的时候,自己似乎都没怎么出汗。
又呵了口气确认一下,秦笛益发肯定自己心中隐隐的判断。
这么久没有漱口,他居然一点口气都没有!「如果真的是那太极内丹地原因,是不是可以让她们也从中得到些好处呢?」这个念头,从秦笛心中萌发出来,却也不能不暂时放到一边。
念头浮出来容易,实践起来,却有不小的困难。
先不说,他自己都有些糊涂太极内丹到底是怎么形成的。
就算是他当真明白,又怎么敢混乱在自己的家人身上实验?暂时抛开了心中突然涌出的念头,秦笛还是照常盥洗了一下。
多年养成的习惯,想要一下子抛开,一时还真有点不适应。
简单擦洗了一下,秦笛便来到了楼下。
兴许是昨天睡的都还不错,今天又起的还算早,一家人居然难得围在一张桌子上吃饭。
长长的餐桌,是特意定做的。
足以容纳秦笛全家,连同尚未正式和他发生关系的女人全都坐下而不显拥挤。
早餐是定例的煎蛋、切片火腿、生菜、面包片和牛奶,今天是周四,所以是西式定例早餐。
如果是周五,定然会换上黄瓜丁、卤鸡腿、玉米馒头和青菜粥。
到了周六、周日,早餐就不再是定例,而是依照各人的爱好,自由组合。
既让一家人吃那么营养,味道又不让人挑刺,可不是一件轻松的工作。
以前白兰香只是照顾秦笛和霜雪姐妹,自然游刃有余。
可现在七七八八一大家人,全让她一个人做,可就有些力不从心了。
好在有颜媚帮手,两个人在初期的磕磕碰碰之后,配合已是越来越默契。
再加上许丹莹、苏柔等人又搅下了晚餐的工作,厨艺不精的季玉蓉等人又包圆了洗碗的工作。
难得这么大一家人,居然从来不曾为家务产生过半点争执。
早餐的气氛很好,秦笛坐在上首,两边分别坐着白兰香和苗雨菲,一路排下去,竟都是有说有笑。
温馨的早餐结束后。
霜儿、雪儿和水玲珑照例有秀玉蓉送着上学。
韩嫣刚和苏柔等人一道去了公司。
毫无疑问,她们这是准备着手搜集a。
d。
o公司的香水样本,并开始布局对付尹修的行动。
原本白香兰也是要去的,却被秦笛留了下来。
他之所以这么做,是想把尹修的真实身份,也就是他是俞可修这一事实告诉白香兰。
他不想因为自己一时的私心,日后再被白香兰从别的地方得到消息,心中反倒生出对俞可修的思念。
他要的是白香兰全心全意的对自己。
自然不希望那混帐还在她的心里留下任何痕迹。
安静的房间里,秦笛和白香兰相对而坐。
为了避免自己在谈正经事地时候,生出不必要的绮念,秦笛没有坐在床上。
而是坐在了地板上。
「阿笛。
干嘛坐在地板上,很凉的!」白香兰微嗔了秦笛一眼,说不完的妩媚,道不尽地温柔全都在这看似不满地一眼之中。
秦笛很享受此刻被白香兰关爱的感觉。
曾经空虚孤寂的心灵,早已被她和她们的宠爱,涨地满满的,幸福的感觉,几乎都要满溢出来。
「不凉,下面有坐垫呢!」秦笛叉开两腿,露出下面的坐垫一角,抛给白兰香一个略含挑逗的眼神。
正式因为喜欢这种被爱的感觉。
所以更不能容忍俞可修那混帐在香姐的心中,留下哪怕一丝痕迹!你的过去我无法参与,可你地未来,必须……也只能永远属于我!秦笛暗自在心中立下一个坚定的誓言。
白兰香顺着秦笛叉开的两腿望了一眼,视线却没机会扫在坐垫上。
因为那鼓起的一团,早已吸引了她绝大部分的注意力,再加上秦笛隐含挑逗地眼神,怎能不让她心灵荡漾,往暧昧的地方去想呢?「啐!死没正经!」秦笛嘿嘿一笑,丝毫没有被臭骂的觉悟,反倒有几分享受的感觉。
总是温温柔柔的样子,看多了也不免审美疲劳,偶尔得见香姐这幅清嗔薄怒的俏模样,还真真别有一番滋味!局面开的不错,没有丝毫沉重的感觉,如果能够顺着这气氛,悄悄转到俞可修身上,应该也是不错的选择吧。
秦笛心中转过念头,没有刻意的去转移话题,而是静静的望着白兰香的眼睛,只是静静的望着她的眼睛。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长时间的相处,很容易让彼此亲近的男女之间,生出特别的感应。
事实也的确如此,隐约间,白兰香觉察到了点什么,她原本有些躲闪的眼睛,开始对上秦笛的目光。
「香姐,我想知道你的过去……」像是一道闪电,划破长空似的,白兰香的娇躯,情不自禁的震了一震。
可随之而来的,并不是脸色发白等等心慌意乱的症状,而是……仿佛得到解脱似的,她的脸色露出一副如释重负的淡淡笑容。
只不过,在她的眉角之间,却隐约聚集了些许阴霾。
一缕愁思,悄悄挤上了她的心头,仿佛阴云似的,久久不散。
女人,到底是和男人不同的。
男人总想在女人面前保守一些秘密,一些只属于自己的秘密。
可女人不一样,她总想把自己所有的秘密,全都告诉自己最亲密的男子,然后和他一起保守这个秘密。
因为,她们瘦弱的肩膀,总是扛不起太多负担。
即便是坚强如白兰香者,也不能免俗。
稍有不同的,只是她和普通女人的出发点不一样罢了。
「阿笛,其实……我早就想告诉你的。
只是你一直没问,而我……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幽幽的声音,轻轻离开白香兰的红唇,带着几分飘渺之气,游离在秦笛耳朵周围。
「香姐,你说,我听。
不用顾忌什么,我并不在意你的过去。
我只是……不想那个人,还停留在你的心里!」贴心的话语,温暖了白兰香略微有些冰凉的内心。
她微咬下唇,眉角间的些许愁思瞬间褪尽,换上淡淡的春情,狠狠飞了秦笛一眼,道:「你这冤家!怎么这么霸道,得到人家的人,难道还不够么?何况……何况你还占有了人家的女儿……」白兰香这事在嗔怒么?哪里是嗔怒,是撒娇还差不多!白兰香这是在怪秦笛贪心么?哪里是在怪他贪心,分明就是有些享受这略带禁忌之爱!秦笛无疑是最懂白兰香的,他嘿嘿一笑,踢掉鞋子,伸出脚趾,撩上她的脚心。
裸露在外,没有放进绒毛拖鞋的粉嫩脚丫一对,立刻就被那不怀好意的家伙占了便宜。
脚趾缠着脚趾也就罢了,可恨那混球显然不以此为满足,在她那玉足上占尽了便宜之后,居然又调转矛头,攀向了她的膝盖。
「阿笛……」美人的声调,已经变了。
从平缓的抒情歌曲,向高昂的民族歌曲转变。
若是在不加以控制,恐怕就要变成淫靡的宫廷歌曲了!伸手捉住秦笛那只调皮捣蛋的脚掌,白兰香狠狠白了秦笛一眼,道:「你……你到底还要不要听人家说?」「好啦,好啦!我不捣乱就是!」秦笛悻悻的收回了脚掌,愤愤不平的盘膝坐好。
白兰香掩嘴轻轻一笑,从床沿上站起,莲步轻移,走到秦笛身边,扶着他的肩膀,微微蹲坐下去,竟是靠在他的怀里,坐在了他的腿上!温香软玉抱满怀,最爽之处,便是那无尽绵软之物,紧紧贴着自己的小腹。
那两瓣上天赐下的恩物,真真是再美好不过!「嘶!」秦笛长长吸了口气,正襟危坐,竟是装起了正人君子。
倒不是他面对自家美人还要矫情,实在是眼前这气氛,实在是不合适吖!正说着要谈谈美人的伤心往事,自己身上还要昂然屹立,这岂不是……岂不是太过禽兽了么?这等煞风景兼具惹恼美人之事,实实在在是要不得之极!秦笛自然不好做那蠢事。
第九集第460章香姐原来是处女感觉到身下的心上人,身体明明己经起了反应,却还偏要做那子。
忍的辛苦无比。
白兰香的心头,没来由的一甜,然后身子一阵磨蹭,竟是和那物什贴的更紧,直到感觉自己的沟壑被那团物什纳入沟渠,不会乱动之后,这才轻吐香气,状似满足的靠在秦笛的怀里。
这一番厮摩,着实要了秦笛老命。
他己经竭尽全力在控制自己,可怎奈白兰香不但不予配合,反倒乘机捣乱。
其结果,自然是那庞然大物不但没有进入冬眠期,反倒生龙活虎的顶入她的臀沟!就在秦笛几欲狼化,决定暂时放弃交流的当儿,偏偏白兰香又无比乖巧的缩进他的怀里,轻蹙峨眉,微微叹了一口气:「唉!」苍天啊,大地啊!过度充血,可是会死人的吖!可不管秦笛如何的悲愤。
却只能悄悄收拾一下心中的的淫思,让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白兰香讲述的内容上面去。
「俞可修原本是我父亲的学生,还是他最最得意的学生。
」陈述一件每每思及,总是下意识回避的往事,白兰香惊讶的发观,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黯然神伤。
她忍不住望了一眼秦笛,是呵!就是因为这个男人一直陪伴在自己身边,虽然还不到一年,可给自己的感觉,仿佛已经成了自己一生的依靠似的!想到这里,白兰香忍不住露出了一抹甜甜的微笑,说不完、道不尽地幸福。
全都包含在这抹笑容之中。
「阿笛,原本我以为提到这个名字,我会很难受。
可我没想刭,现在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想,这是因为你在我身边的缘故!」白兰香一字一句,缓慢却很坚定的,告诉了秦笛自己现在的感觉。
无言的幸福塞满了秦笛心窝,原来,只是听到爱人说上这么一句发自肺腑的心语,便可以这么近距离的触摸幸福、感受幸福!「只要你愿意。
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秦笛紧紧环住白兰香的腰身,轻轻的,却很坚决的立下一个誓言。
白兰香面上掠过一抹红霞,轻轻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秦笛暂时也没有继续谈及俞可修地意思。
这一刻的宁静,对于两个人来说,是那样的温馨,又是那样的难得。
自然没有必要为了一个无足轻重的王八蛋,破坏这份感觉。
窗外,有一片灿烂的阳光照了进来。
穿过玻璃。
划过窗帘,轻轻的洒在两人的身上,像是怕惊醒这对沉浸在柔情蜜意中的情侣似的。
沐浴在阳光之中。
暖暖地感觉,益发让人觉得慵懒。
白兰香忍不住轻轻嘤咛了—声,略微不雅的伸了一个懒腰,却不料这个动作,让她益发全面的撩拨地秦笛的神经。
试问一声,女人身上那个部位最是柔软?毫无疑问。
这个答案只能是臀部!也许,有人会觉得胸部摸起来更加的有手感,手感固然重要,可更多的时候,肢体的接触,是下半身更应该享受的待遇。
此时此刻,秦笛非常全面地体会了一把白兰香的柔软。
那不是最好,却最是撩人的柔软。
让他恨不得就此融化在那两团柔软之中。
微微动上一下,稍稍动上一下,悄悄挪动一下,在狠狠耸动一下……如果这个时候,白兰香不是白兰香。
而是一个陌生人,加多一点那种只爱陌生人的异样心理刺激,可能秦笛此时会忍不住有喷发的欲望也说不定。
好在坐在自己身上的,是香姐而不是别人。
秦笛胡思乱想了一下,终于还是下大决心,花大毅力,轻轻托着白兰香的香臀,让她稍稍离开自己的坚硬,若不然,他不敢保证今天地话题还能够继续下去。
感觉到身下的异样,白兰香忍不住回头,妩媚的横了秦笛一眼,娇滴滴的道了—声:「坏蛋,干嘛摸人家那里!」哦,天呐!你这不是引人犯罪么!秦笛几乎按捺不住狂化的欲望,要把白兰香就地正法。
冷静!冷静!一定要冷静!现在还不是时候,把那些话说完,才可以做这等美事,要不然,心里存着一些疙瘩,总是一种遗憾!好生自我安慰了一番,秦笛这才勉强克制住欲望,可即便如此,他还是忍不住狠狠地噙住白兰香的芳唇,恣意吮吸了好久,这才不情不愿的松开。
一番激吻之后,秦笛倒是气息悠长外加气定神闲,白兰香可就惨了些,小脸胀得通红不说,还大力喘息了好一阵,这才勉强恢复过来。
不敢再去挑逗拳笛,白兰香只得背对着他,轻声埋怨了他两句,便赶紧回到正题:「父亲是一个很传统的人,旧时代的烙印很重。
说好听点,那叫诗书传家,颇有古人之风。
若是说的不好听,那就是因循守旧,封建思想极重!」虽然秦笛不太明白白兰香为什么忽然把话题转到她父亲的身上,但他依然静静的听着,这个时候,白兰香无疑更需要一个听众。
白兰香微微叹了口气,道:「父亲没有儿子,对我虽然极是喜爱,却总让我感觉少了些什么。
当时我还小,始终不太明白为什么。
直到有天他带学生回家,我才隐约有些明白。
」「想来,父亲一直是想要个儿子的。
可惜,母亲走的早,没能给他生下一个儿子。
这便让他不自觉的,早早动起了为我物色一个好丈夫的念头。
」话己至此,秦笛多少己经明白,香姐的老子白梦龙帮她选择的夫婿,极有可能就是俞可修。
果然。
白兰香接下来地说法,证实了他的猜测。
「虽说一个女婿半个儿,可夫婿是史学大家,经年研究历代帝王家史,在看人的时候,不自觉的便带上了几分心机在里面。
现在想来,父亲当时也不过是下意识的做法,并没有当真动用什么心机,可我每每回想,还是忍不住为此感激父亲!」兴许是因为接下来就要触及到一些比较深入、敏感的话趣。
白兰香的面颊不自觉的染上了红霞。
「其实,我第一次见到俞可修的时候,对他的印象还是不错地。
当时他年轻、英俊、博学而又富有朝气,可以说,他当时具备了我少女时代白马王子的一切特征……」说出许多夸讲俞可修的言辞,白兰香始终面色不改,一直是淡淡的模样。
既没有缅怀往事的沉醉感,也没有追悔不及的懊丧感,淡淡的,只是淡淡的陈述一个事实。
一个仿佛和自己半点关系也没有的事实。
正是这种淡淡然,仿佛与己无关的态度,让秦笛进一步地证实。
俞可修在香姐的心里,早就已经成了一片随时可以消散的云烟。
若不是没有机会向自己敞开心扉,陈述这一往事,或许他早就彻底消失在香姐地心田也说不定。
「他在我父亲面前,始终是一副优秀学生的模样,从不以父亲的门生自居。
又总是知道该在什么时候讨我父亲的欢心。
所以,我父亲对他甚至比对我还要好。
为此,我还和父亲闹过别扭,现在想来,还真是幼稚的可笑。
」嘴上说着可笑,白兰香的脸上却没有一丝笑容,相反,反倒多了一丝愁思。
秦笛适时握上了她地小手。
他知道,香姐之所以会如此,一定是想起了无人照顾的老父亲。
「如果有时间,我们不妨去看看他老人家!」听到秦笛这句话,白兰香不自觉的身子一震。
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猛一回头,差点没撞上秦笛的鼻子。
「阿笛……你……你说的可是真的?」听出白兰香的声音里,居然有几分颤抖地激动,秦笛不自觉的一阵汗颜:我对香姐的关心,还真是不够啊!「当然是真的!岳父都喜欢些什么?」「岳父?」惊喜?不信?种种莫名的情绪堆积在一起,白兰香险些哭了出来。
「乖,香姐不要哭哦,我怎么会骗你呢?你可是我最最珍贵地宝贝呢!」秦笛轻轻吻着她的面颊,一路吻上她的睫毛,吸去那降落未落的泪珠,不让它们掉下来。
「啐,酸死啦!」被秦笛有些肉麻的甜言蜜语刺激到,白兰香轻笑着嗔了一句,除开溢出的泪水,其他的竟是全都收了回去。
两人述说了几句,缓解了一下情绪,不过多久,话题重又回到俞可修的身上。
「那俞可修在我的面前,起先也竭力维持着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还总是找一些我喜欢的话题,和我聊天。
开始的时候,我是极讨厌他的。
因为我觉得,他分去了很大一部分父亲对我的爱。
可是慢慢的,我被他的学识打动,渐渐的没那么讨厌他。
」「后来我才知道,是父亲给了俞可修很大的方便,又向他透露了不少我的喜好,这才让他那么了解我。
如果事情一直按照这种情况向下发展。
或许我们会结为夫妻也说不定。
可就在那个时候,俞可修得到了一个公费留学的机会。
」接下来的一些话,即便白兰香不说,秦笛也能猜出来。
摆在俞可修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是:直接公费留学,从此和白兰香天各一方,等到他学成归来,白兰香这朵娇嫩嫩的鲜花,也就没他什么事了。
第二条路,则是陪伴在白兰香身边,然后和她结婚。
可但凡稍有事业心的男人,面对这么好的机会,哪里会有不动心的?有没有有第三条路?有,当然有!可惜,俞可修思路对了,方式却错了!如果他用比较温和的方式,先夺了白兰香的身子,或许现在也就没秦笛什么事了。
然而,他却用的是骗奸的方式!既然用到了奸,自然是动用了部分暴力手段!除非是有些心理变态,否则没有女人会对自己施暴的男人产生好感。
白兰香接下来的陈述,也证实了秦笛的部分猜测。
不过在谈到俞可修骗奸她的时候,居然道出了一个他所不知道的事实。
「其实……我……唉……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在即将揭开一件尘封往事面纱的时候,白兰香不自觉的有些忸怩起来。
「香姐,相信我,无论过去发生过什么,我都不会介意的!」秦笛真诚的对上白兰香的双眼,却惹来她一阵轻笑。
「什么呀!你以为……以为人家的过去很不堪么?哼!告诉你吧!其实……其实俞可修他……他那里比较短小,当时对人家使坏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进去,只是喷了一些……那个在人家里面,然后……然后人家就坏孕了……」咦?啊?居然还有这么神奇的事?那岂不是说……其实香姐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其实还是一个处女?天啊!有了两个女儿的香姐,居然还是处女!眼见秦笛明明一脸的不相信,眼睛里却闪烁着压抑不住的狂喜,白兰香忍不住含羞带嗔的哼了秦笛一眼,撇撇嘴道:「哼,就知道你们男人都这样!要是你不相信,可以去霜儿和雪儿她们出生的医院查证。
当时就是因为人家的处女膜还很完整,当时生她们的时候,不得不先切除处女膜,当时在那家医院里面,可是很轰动的!」「相信!相信!我怎么会不相信?」秦笛嘴巴都快要笑歪了,他怎么会不相信?他第一次和白兰香结合的时候,就曾经对她的紧窄感到奇怪。
只不过,当时他没有往深里想,香姐生育两女的事实摆在那里,他只能往自己天赋异禀,下身过大来解释。
没想到,怎么都没想到,现实原来竟是这般的离奇,香姐居然还是个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