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梵笑一声闷哼,不由得疼的猛吸了一口气,她可以确定,这个男人在报刚刚的屈辱之仇。
他的手,握的如此用力,仿佛要捏碎她的骨头一样毫不放松,疼的梵笑不由得怀疑,她的手腕骨头是不是已经碎了。
张凌紧紧地盯着梵笑的眼睛,半响,开口,“看不出,你还真能忍。”
此刻,他的声音没有半分的娇媚,和他冰冷的唇一样,冷漠而残酷。
“是,主子。”被唤艳嫁的女子,恭敬点头,没有任何的迟疑伸手,抱起受伤后不能动弹的梵笑,跃上皇宫的屋顶,脚下生风,几个起伏离开了皇宫。
风在耳边呼呼的吹,梵笑闭起了双眼,抵抗着风刮在娇嫩肌肤上的疼痛。
靠,这皇宫的侍卫都是摆设吗?她这么大个人没有了,都没有人发现吗?
奶奶个头,她就这样华丽丽地被绑架了。
不过这样,更证实了她的猜测,那两个无耻卑劣的男人一定躲着某个地方窥视着她,否则不会没有半个侍卫发现她的失踪。
走了大概半个时辰之后,艳嫁带着她进了一间看起来非常不起眼的民舍。
真验证了那句话,大隐隐于市。
这间民舍从外表看不出任何异样,和任何一间民舍一样,简单朴素,可是进了内屋后,在墙壁上轻敲几下,就会打开一扇暗门,梵笑估计,这地方,是张凌的某个秘密藏匿点。
想到张凌,梵笑才发现,这个男人一路上总是和她保持着一个距离,没有太靠近,从头到尾只是用那种沉的让人战栗的寒光瞪着她。
着实是一个小心眼的男人,蜜狗又没有真的上了他,何必一副要将她撕裂的模样,不就是被女人和畜生吃了点豆腐吗?
至于一副要将她生吞活剥的模样。
男人,你的名字叫做小心眼!
梵笑摇头,对古人的思想难以理解,她这个被剥光的女人都不在意裸露,他这个男人何必耿耿于怀。
“艳嫁,你下去吧!”在进了暗门里奢华的房间后,张凌挥了挥手,让艳嫁离开,他的一双寒眸,片刻也没有离开过梵笑的身上。
“是,主子。”完全是听话的哈巴狗,主人叫做什么就做什么,看的梵笑哀叹不已。
看来,这个男人赶走了观众,是打算和她清算刚刚的这笔账了。
不要,不要离开呀!
对一个忠心的奴才提出这样高难度的期望,似乎是一件永远不可能实现的事情。
被唤着艳嫁的女人,低着头,不发一言的完全执行,看的梵笑暗暗摇头。
靠,这忠诚度也太高了吧!完全是个人崇拜,要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