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知道,现在该是她自救的时候了,只怕除了自己,没有人可以救她了,当然,也没有人会愿意救她。
男人,都是不可信的动物,都是毒蛇,他们在将你生吞活剥之后,还有几人会在乎你的死活,或者,所以的一切都是他们想要的。
梵笑目光望向窗外的黑夜,冷笑了起来,那两个男人应该躲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窥视着室内发生的一切吧!
不知道现在所发生的一切,他们可否满意?
“亲爱的笑笑,在看什么?看来我要检讨了,被我压着的女人竟然开小差,真伤凌哥的心呀!”
他调笑,然后俯身,张口,略微冰冷的唇,带着略显得火热的气息,含住她柔润的唇,狂舌蛮横地扫过她的上唇、下唇,让她在狂野的进攻下,昏昏沉沉,大手蜿蜒而下,高大的身影像沉沉的巨兽,压着她。
他咬着她的唇,一点点的吸吮,仿佛她的唇是上好的水蜜桃。
大掌,一点也不客气地摸上了她的小腹,重重地揉捏着,似乎想要将她揉碎了!
男人,果然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梵笑的深邃的眸子里,波澜不兴,只是冷冷地看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
她的冷漠让张凌极度不悦,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再次加紧进攻,强行占有了她不甚湿润的口腔,狠狠的狂吻起来,而她在反应不及的情况之下,硬生生的玩弄她柔嫩的舌,毫无柔情的蹂躏着。
她冷淡一笑,嘴角滑过讥讽的味道,是不是所有男人都只会来这一招吗?
强吻,强上,是不是异世的男人对强,都有着不可自制的狂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