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远候被她的话逗笑了,“哈哈,傻闺女,你都十七了还小呢?再过两年变成大姑娘了,别说是皇上不给你指婚,只怕指了婚,人家也嫌你年纪大不肯要呢。”
“那不是最好,女儿一辈子都待在爹的身边。”林昭歌温柔地笑着,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爹,我前些日子看到云蝶姐姐总是去祖母的院子,可是有什么事么?”
林远候听到后立即变得严肃起来,“小孩子不要问这么多。云蝶是你祖母叫去一同礼佛的。”
林昭歌点点头,没再说别的。林远候又嘱咐了几句,便也出了院子。
“小姐,午膳做好了。”春萼在远处喊道,林昭歌笑了笑,便走了去。
到了午时,林昭歌闲来无事,便带着春萼去了清溪园。还没等到老夫人的屋前,便听到里面的训斥声音。
“叫你抄写的女诫你不好好抄也就罢了,你自小识字不多,能抄写下来已经算是不错,可为何还要因为怕比不过人家,就把人家抄写的给烧了呢?”锦瑟姑姑生气地喊着。
林昭歌看了一眼春萼,便带着她走了进去,
刚走进屋子,便听到里面传来周婉容的声音,“唉,你这丫头,虽说是比青梅资历高,可是你也不能因为这个就如此欺负青梅啊。”
林昭歌见状,便整理一下思绪,笑着走了进去,只见老夫人一言不发地坐在榻上,身上盖着棉毯子,看着跪在地上的云蝶和哭着的青梅,一旁坐着一副无奈的周婉容,和站在一旁的锦瑟姑姑。
“祖母,这是怎么了?大过年的,何必动那么大火气呢?”林昭歌走到老夫人身边。老夫人看到林昭歌立即喜笑颜开,“昭歌啊,你可算来了,不然我这老婆子连个安生日子都过不好了。”
周婉容身边的丫鬟和锦瑟姑姑看到林昭歌后赶紧跪了下来,大声唱道,“郡主。”
跪在地上的云蝶和青梅看到她后也不得不行礼,林昭歌便笑着摆摆手喊道,“快别拜了,在家里我还是大小姐,你们不必如此。”
“昭歌可真是大姑娘了呢,自从封了郡主,这行事说话都有郡主的样子了呢。”周婉容酸酸地说道。
林昭歌坐在锦瑟姑姑拿来的凳子上,便笑着边说道,“还不是母亲您教的好么?”
说完,林昭歌看着跪在地上的云蝶和青梅,疑惑地问道,“这是怎么了?”
锦瑟姑姑赶紧回话道,“回郡主。这云蝶与青梅这几日都在老爷身边学女诫,都被吩咐了这月要抄写一份女诫交给老夫人检查。可是这已经到了日子,云蝶姑娘只把自己抄写的交了上来,却将青梅姑娘的给烧了。”
她话音刚落,青梅便哭了起来,“云蝶姐姐,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是那是我抄写了一个月的呀,不说别的,你也不能这么对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