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惊心动魄的天,这激动人心的天,红旗算是看个够看个饱了,所以,晚上回到临时搭建在野外的指挥所,在高层们做日总结与明日部署时,红旗同志彻底疲了,窝在角落张椅子上怏怏的,她还坚持不睡着,她也知道这样严肃的会议她睡着了影响不好,尽管谁也不会在乎她睡不睡。
会总算开完了,童希滔拉着她在警卫员的引导下走向属于他的休息帐篷,野外作战,也不可能专门为了她再给她搭个帐篷,就在童希滔的帐篷内又给她搭了个小个人帐篷,还特意给她添加了几床被子,垫的盖的,饭都是直接送进帐篷里让她单独吃。
警卫员说要给她铺被子,她谢了人家说她自己会,童希滔微笑着摆摆手让警卫员出去了。走向进来就坐在椅子上怏怏的红旗,弯下腰,手撑在椅子把手上,手抚了抚她额前的发,“咋了,累了,”
红旗无精打采地点点头,童希滔见她这样儿低声笑起来,“人家战士们在战场上那样斗志昂扬,也不见得累成你这样,你看还看累了,”
红旗仰头朝他懒懒又赖皮地微微笑,“就累了,”说着,起来推开他,走向自己的小帐篷,跪下来开始整理她自己的被子。童希滔靠在椅子把手上看她撅着个小屁股真丝不苟地铺地整整齐齐,看来,整理内务这项她在部队确实训练的不错。自己的铺好了,她还回过头吻童希滔要不要帮他也铺好,童希滔摇头,说了声谢谢,红旗甜甜笑,舒舒服服倒向她铺好的被子上蜷成团,望着童希滔,“你今天没有亲我,”
童希滔宠溺地等她眼,也没理她,走到桌边拿起杯子喝口水,红旗还望着他,小脸舒服地贴在被子上,话音软软的,
“我听见说你明天要亲自去做掩体伪装,我也要跟你去,”
“呵呵,”喝着水的童希滔笑起来,你说这丫头刚才开会时明明就像昏昏欲睡样儿,她还什么都听见了咧。“你受不了的,要在里面呆很长时间,没有被对方发现,呆整整天都有可能,”作为指战员,童希滔决定同战士样亲自上前线做掩体伪装,其实也是种姿态,种表率。掩体伪装相当枯燥,战士们在某个窄小临时“掩体”里,有可能就是个只容下人身的小树洞、小壕坑里身上铺着树叶或头顶上驾着各种伪装趴着着窝着几日几夜,这是相当要毅力的。红旗肯定受不了,不说日,个小时她都受不了!
“我受得了,我就要个你去,”她盯着你还是那样软软的音调,可,坚定的很,
童希滔放下水杯,严肃地说,想跟她讲道理,
“这不是你说受得了就受得了,就在个小空间里呆着且不说你心理上难以承受,况且,你还要随时警惕被对方发现找到,而且,野外,还有许未知的因素,譬如蚊虫、日晒、雨淋————”
红旗这时也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