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提醒我将土豆筐放在一个角落里,又问我:“你的枪呢?”
我指指口袋。
“你枪法准吗?”
她问住了我。是的,我会打枪,那是跟着谢颖去射击俱乐部学的。但那都是演练,当不得真的,现在可是真刀真枪地上阵,玩不了半点虚。一旦失手,我被捉住了的话,那也会和海伦的丈夫一样,被肢解,被秃鹰吃掉,尸骨无存。想想,我的后背一阵冰凉。
“你把手枪给我。”海伦说她随丈夫打过猎,南非有很多野生草原,草原上各种动物,狮子、狼、野豹、羚羊……海伦说她打过羚羊。“听我说,窈,我拿枪更合适。”
我听了,觉得她说的有理。她要开枪的话,命中率比我高。我将手枪给了她。这些土人只顾跳舞,谁都没注意到我们的手里有一把黑色的手枪。
火堆旁,有人就起哄乱叫,唧唧哇哇的,酋长就面带微笑,双手合十,又是叽里咕噜说了什么,然后对着两名妇女了点头,那两名妇女就进那幢面积最大的拱形房子去了。
“窈,你丈夫要出来了。”
我明白,所谓的新郎和新娘要“出场”了。我的心立马揪成了一团。我的丈夫,我的丈夫不知被这些人给折磨成了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