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驱车出发的时候,雨更是越来越大。
我的心,真的有点不安了。这一路来回,我在骆维森必经的几个路段寻找,并没有找到他的车。我给他打电话,他的手机显示关机,我想应该是没电了。
我就茫然地坐在车内,想着该怎么办?或许,我不该去接他,我这样做是多余的?他让我别等他,想来是已经给维修公司打了电话了?突然,半空中又响起一阵惊雷,这一声炸响,更让我的心起惊悸。
联系不上骆维森,我就坐在车内胡思乱想。一边想,一边我也觉得自己太过多疑。可我没想到,锡城下了几乎是百年难遇的暴雨。这场暴雨正被我赶上了。我不知道,自己正处在一个危险的境地。
我将车停泊在了一个桥底的涵洞,随着雨越下越大,涵洞里积的水也越来越深了,深的已经湮没到我的车身了。这个时候,我要打开车门,其实是开不了的。而随着雨水的慢慢堆积,涵洞内整个车子都将会被雨水湮没。
等到我终于意识到了这点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我惊恐地看着车窗外的雨水,看着蚕豆粒大神地雨点还在倾盆而下,咚咚咚……咚咚咚地敲打在车窗上。
怎么办,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透过模糊的车窗查外看,外面一个警察也没有,也没有交通管理员。慌乱中,我竟然忘了自己还有手机。镇定了再镇定,强迫自己镇定看着手机上仅有的一格电,我打不通骆维森的电话,我还可以打给别人。比如谢颖,比如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