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迟?那就是千刀万剐!
他,真的要这样做?看来,今天的确是我的死期,这人还想虐杀我!一霎时,我陡然想起临出门前,骆维森对我说的话。他说自己预感不好,说会我和分离。
“说话!”男人叫我说话。
我舔了舔嘴唇:“你都想虐杀我了,我还说什么呢?”
“虐杀?哈哈……不错,你很会形容。凌迟可不就是虐杀吗?那么,你给我个话,这第一刀,你是想让我砍你哪儿?”一边说,一边他手里的利刃又移到了我的脸上。“你说,我先在你的脸上剜掉一块肉,你觉得怎样?还是,先割下你的舌头?”他还以一副咨询者的态度询问我。
“随便。”我闭上眼睛,想象着凌迟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滋味,想象那些古代的受刑者被五花大绑脱下衣服面对手拿锋利长刀的侩子手,内心是何等的恐惧。
“怎么叫随便呢?毕竟,这一刀下去,就是实实在在的肉,你没有后悔药可吃的。”男人还说的十分轻松。
我的心就划过一丝凄凉的喟叹!天啊,我是遇到了变态到极致的杀人凶手啊!“主动权在你手里,既然都要死了,还在乎怎么死吗?反正,人都要死的,早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