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我又接到了谢颖的电话。
毫无疑问,她对我重新投向骆维森的怀抱,也是相当相当地不理解。“宋窈,何钟毓哪点儿不好?你这人……哎……总是变来变去的,没个准头,何钟毓喜欢你,也是他倒霉。”
这个时候,我不能告诉谢颖,明摆着说何钟毓外有有个包养的女人,他并非那种为了追求一个女人长时间洁身自好的男人。我随便谢颖怎么说。我不期望她能理解我。
事实上,我也不能理解我自己。我就是被骆维森下蛊了,一盘很大的蛊。
说好了,我要做一个成熟的理智的女人,将人生的昨天一页好好翻过去的,可到了关键时刻,我又变卦了,又变回了本来的状态,选择遵循自己内心世界的安排。
何钟毓的妈妈,也就是我的姑妈宋瑞容,一直偃旗息鼓了好久,不和我作对了,可这一天也罕见地打电话给我,说我就是耍她儿子,说我就是水性杨花,说马上就派人拆我在桃树林建的房子,我爷爷的遗嘱这一辈子我都不会到手的。
我当然不能让她拆房子。
“你没这个权力!”
“呵呵……宋窈,你满足了遗嘱设定的条件了吗?一直到现在,你也没生个孩子出来啊?”
我一时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