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颜,让她在这!”说这话的,是骆维森。
他平静地看着我。
这平静的目光让我觉得陌生,让我觉得,我和他之间发生的一切都是如梦泡影,都是我的幻想,是不真实的。他放了我一马,没有将我揪进局子里去,已然是对我的宽宏大度了。
毕竟,小廷是一条命。对此,我无话可说。
可让我奇怪的是,顺伯竟然尾随着姜豹的背影也跟着走了出去。凭直觉,顺伯找姜豹肯定有事。但 究竟是什么事,我又哪里能知道?
灵堂中就有一个爱八卦者,竟然告诉骆维森,说送我来的一个男人,模样和年纪像足了骆维森本人。
“许颜,你看到那人了吗?”骆维森竟然询问了,缓缓地。
按理说,这个悲痛的场合,他整个身心都在自夭折的孩子身上,无暇他顾的。但他就是问了。
我以为,顺伯的态度就让我奇怪了。但更古怪的是许颜的态度。
葬礼上那么多人,她竟然公然地撒起谎来了。
“不,他和你一点儿都不像。”许颜尖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