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之下,骆维森的眼睛闪着痛楚的光芒,他表情急切,只想听我怎样回答。
这叫我怎么说?
“我不知道。”这句话适合于每一个不知前景的夫妻活情侣。不知道这三个字,带着迷茫、飘忽、忧伤……虽然没有答案,但也露出一点拒绝的意思。
“不,我想听你肯定的回答。”他的吻已经落在我的耳垂上了。
这段时间,我一直一人睡。我和骆维森已经一个多月没同房了。说真的,烦心事扰着我,我压根也不朝这方面想。所以,我很奇怪,在这一焦灼的时刻,他为什么还有心情吻我,和我亲热?
一来,时机不对。我们毕竟分居了。二来,他怎么这么笃定我就愿意,我就会顺从他的意志?
我就试图推开他。但他钳制的我紧紧的。
我压低了嗓音:“骆维森……别……这样不好……”
“我说好就好。”他的唇瓣已经落在我的颈脖了。
“真的不好!我们……还是继续散步吧!”
“不行!”
就在我张口的同时,他的唇已经侵入我的嘴里。焦渴的舌头一接触上,就像起了奇妙的化学反应。顿时,我的口腔就像充满了甘甜的琼浆美酒,骆维森的舌头就是琼浆的源头。
哦!不!我的语言虽然做出了拒绝,但我的身体又是诚实的。骆维森是要用身体试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