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的心里有点儿酸楚。我觉得,骆维森不该这样问。我就补充一句:“骆维森,我们还没离婚呢……”
“呵呵……”
我不想听“呵呵”。我就问:“这几天,你去见过许颜,还有你的儿子吗?”
该关心的,总还是要关心的。
“见过。”
他的坦白,让我吃了一惊。
我就沉默了,心好似被钝愚的斧头重重砍了一下,虽然没有滴血,但受了很重的伤。这伤,偏偏表面还又看不出来。他在繁忙的工作之余,到底没闲着。
好,很好。
我有一种预感。今天,他来找我,绝不是忙中偷闲,也绝不是心血来潮。他是有目的的。
我就勉强一笑:“我给你盛饭。你别看就一碗普通的咸饭,但味道不错,是我用心做的。”
骆维森听了,不置可否。虽然刚才他说饿了,想吃饭。
“好,你让我吃,那么我就吃。其实,我没有任何的食欲。”我相信,他这是他说的第二句真话。
刚出锅的咸饭,真的很香。
骆维森用筷子拨了一口,品尝了一下,很快就有了食欲。看着他一口一口地吃饭,这让我感到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