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骆维森………什么态度?”他想知道这点。
“同意。”
“真的?”他表示不能相信。
“有什么不能同意的?我这是帮他。”
“呵呵……宋窈……但愿你以后不要后悔。”他却又如是说。
“行了,表哥,我想静一静,没事别打扰我,求你了。”
下午,我将协议书拟好了,发了邮件给骆维森。我想他应该看得到。这真是奇怪。自从我知道他有一个私生子后,他无数次地挽留过我。可强弩之末,势不能穿鲁缟也。
大势已去。所以他改变注意一口答应,也是情理之中。
这对我来说是一种解脱,对他来说又何尝不是?
黄昏的时候,我去了那片桃林地。我以为我会见到那个驼背的忠心的守林人的。可没想到到了那儿,却发现老人已经不在了,不知道哪儿去了,取而代之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他一身保安的制服,对我的到来透着恭谨和尊敬。
中年人似乎看出我的疑问,毕恭毕敬地告诉我,黄伯已经被他接回乡下休养了。
“可是黄伯说他没有亲人?”
“有的。我就是他的远方侄儿。”
“他是自愿走的吗?”我总觉得眼前这个貌似忠厚的男人,图的也是黄伯的积蓄。
“是的。伯父说叶落归根,还是要回老家去看看。”
我听了,就觉得惆怅。因为黄伯是和去世的爷爷之间的联系人。他不在锡城,我就觉得这片桃林地,也缺乏一点生机。
突然,我就想在这儿盖一座小小的房子。我想让桃林地成为的精神伊甸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