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犯那个闲。
因为,再等等,骆维森就要回来了。
有什么话,让他自己对杜鸽说吧。
我就直截了当地告诉杜鸽:“恐怕你还不知道吧,你的骆叔叔和我同居了。过一会,他就回来了。你要求,就去求他吧,犯不着求我。”
杜鸽对我的话,表示吃惊。她怔怔地,似乎还不相信:“什么?骆叔叔和你同居了?”
“是啊。”我故意装得漫不经心地,“就在三天前。”
她这一刻的表情就显得很复杂。
“我们是以结婚为目的的同居。杜鸽,我不管你能从派出所出来,是不是骆维森帮了忙。我还是希望你,能够改过自新。我不要你说什么对不起,更不要你跪下来。你能真心改错,我还是愿意和你和解的。”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改了就好。
只是我看出来,杜鸽压根就没有半点的诚意。她就像蝎子一样,稍不留神,我的手上还是会被狠狠地咬一口。她才二十岁,却有如此心机,这叫我真的不能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