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火了,干脆一把抱起我,拧开水龙头,就着哗哗流下的温水,撬开我的唇,和我来个咸湿的热吻。我的大脑渐渐地缺氧了,浑身也愈发地燥热。我嘤咛了几下,就瘫软在他的怀抱,任他为所欲为了。我的嘴巴我的舌头,只有骆维森侵占过。除去那个不知名的夺去我除夜的陌生男人,我就只和骆维森毫无间隙地亲密过。
我不记得我是怎样一边亲热一边洗完澡的。洗完了,我要吹干头发,就先从卫生间里走出来,某人还一脸的依依不舍。
坐在床头,我开始幻想,如果真和他住在一起了,那是怎么个场景?如果真同居了,我要不要告诉一些和我走得近的人?比如何钟毓,比如曹姐?再比如……骆康?
“来,我帮你吹。”
骆维森穿着浴袍,精神抖擞地出来了。他脸上的疲惫劲儿不见了,现在的他,就像一头蓄势进攻勇往直前的雄狮。看着他灼灼的眼睛,我不禁娇躯一颤。
他接过我手里 的吹风机,耐心地给我吹头发。他修长的指尖在我的头发来回穿梭。“宋窈,住在一起了,你每天洗头,我都给你吹。”
他这话,一下说得我心里暖暖的。
从来没有哪个男人,为我吹头发。我就握住他的手,站了起来:“你头发也没干呢,我也帮你。”
五分钟后,我们热烈地搂在一起,肆意地在床上翻滚。这一次的感觉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好。一个回合之后,天色还没暗下来。但是骆维森说要走了。
“这就走了?”我搂着他的背,不想放手。
他就回头:“我得回去拿点儿衣服。”
“这么快?”
“你又不是不了解我。我看准了事,一向下手极快。”他快速穿好衣服,警告我,“不要等我将行李都搬来了,你却又出尔反尔了?”
我就低了低头:“不会的。”
眼瞅着现在也是黄昏时分了。
我突然变得柔情万种起来。“那我先做晚饭,算为你接风。等你再过来,就能坐下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