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略略往后退了退,没有接受他的拥抱。
但我也不想表现得像一个歇斯底里的泼妇,一见到他,就问长问短地,问个喋喋不休。
“这就回来了?”
我倚在门边,打量着他。他瘦了一点儿,但看上去还是那么具有魅力。
“想喝一杯吗?”我转过身,情绪平静,指着大厅里的酒柜。
他显然对我的表现赶到诧异。“宋窈……”
“先坐下再说,总是站在门口,也不好看。”
可他不听我的,又一下捉住我的手,语气凝重地:“听着,宋窈,你不要见风就是雨,这样容易被人利用。楚安是我在美国聘请的律师。大概在二十年前,我爷爷在华尔街购买了大量股票。现在这些股票是升值是贬值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能让长江集团的美国客户以及潜在的对手听到一点风声,就连我的婚姻状况也不能透露。你单方面召开记者会,实在是给我忙里添乱,所以不得不让律师发一份申明文件。楚安就是来帮助我的。我和她草拟的许多合同和文件都是在希尔等酒店进行。这样,一来可以遮人耳目。二来,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我和楚安的关系已经恢复成朋友的状态。事实上,我和她就该以一种朋友的姿态相处,这是我们分手后才意识到的问题。她在美国结交了一个男朋友,是她的合伙人。所以……你真没有必要嫉妒。没错,楚安是很优秀。但在我眼里,你也很不错。现在,事情已经处理完了。在回程之前,我刚请了楚安和她的男友吃了一顿印度餐。我来找你,就是想告诉你,我们的婚约还是有效的。”
他一口气说了很多。每一句话里都藏了大量的信息。
我需要好好消化消化。
这是他给出的解释,印证了骆康老爷子的那句话。“不可急躁,过犹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