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真觉得他小题大作了。
可是这样被关心的感觉,真得很好。
我很享受。
他送我去了仁爱医院。一路上,他看着我的眼神里始终包含了宠溺,这不像是假的。真假我还是能分辨出来。可我的心里还是有遗憾的。我怎么就不能怀孕呢?我想做完整的女人,被男人疼着,生一个可爱的娃儿。
我没想到,会在医院的走廊内,遇到一个人。
她穿着病号服,一双美丽的眼睛盯着我,脸色惨白。可即便她素面朝天,身穿医院统一的病号服,也遮掩不了她的青春和朝气。
这是……杜鸽!
我突然想起骆维森对我说的,杜鸽得了肠炎,人得在医院住几天。
“骆叔叔!”
她虽然甜甜地叫骆维森一声叔叔,但眼睛一直没离开过我。这双眼睛里,含了好奇、疑惑,还有……嫉妒。
是的,当她叫骆维森的时候,骆维森的手一直没离开我的腰,我也依偎着他紧紧的,很亲密。只要是经过的人,稍微转眼儿一看,就能猜出我和骆维森不同寻常的关系。
杜鸽咬着下唇,眼神是哀怨的。
我就情不自禁地看向了骆维森。这个时候,骆维森该对杜鸽对我做个介绍啊。我好奇,他会怎么开口?
我就故意地,将身子磨蹭着他的胸膛:“维森啊,她就是杜鸽,你那个侄女儿吧?”
呵呵……正是因为看出了杜鸽眼神中的不单纯,我莫名地就开口叫骆维森的名字,我其实不想这样的,但话到嘴边,就成了这样。
骆维森被我叫得很开心,嘴巴还咧了一咧。
杜鸽一听这声称呼,脸色更是一僵。“骆叔叔,她是?”
说完这话,她也走过来,紧紧挨着骆维森,手挽住他的胳膊,还用眼睛睥睨了我一眼,好像再说:不管你是谁?都不能靠近我的骆叔叔!
这就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