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我就觉得失望。
也对,他应以公事为重。我不能太自私了。也许,这在他的眼中,真的算不上是个事。男人的脑回路本就和女人不同。
“好吧。”
那么,我也就预备按键了。可是,骆维森却偏偏在挂电话前告诉我,说出他不能来的原因。
其实他不说还好。
“还记得我对你说过的那个叫杜鸽的女孩吗?她病了,急性肠炎,她还没去学校,我得赶去医院看她。”骆维森的语气变得焦急,他试图安抚我,“宋窈,晚上我再找你。”
我的心,就变得苦涩了。
“这么关心杜鸽呀?”我的语气酸溜溜的。
我想,骆维森应该感觉出来了。他顿了顿,正色道:“杜鸽的父母生前既是我的下属,彼此也算是朋友。她就是我的侄女,我不能不问。”
虽然骆维森提起杜鸽,一副以长辈自居的口吻,可我受了曹姐的提醒,小心眼儿已经种下了。“那你就去呗。反正,你们也没有真正的血缘关系,就差那么十几岁,日久生情,叔叔变情人也不是不可以的。”
没想到,我的话把骆某人给惹毛了。
“宋窈,你什么意思?杜鸽是我的晚辈,一直以来,我都很关心她的生活和学业。看着她从一个黄毛丫头长成一个漂亮的姑娘,我很高兴,也很欣慰。以后她毕业了,找个丈夫嫁人了,我也就能告慰她九泉之下的父母了。”
骆维森说我缺乏基本的同情心,而且还乱猜疑,心眼儿也小。“总之,我希望你只是和我开玩笑。”
他这一本正经不苟言笑语调重重的,我就很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