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呀,快说呀……”
我盯着骆维森的眼睛,他垂了垂眼眸,似笑非笑地:“窈窈,你就这么想知道?”
骆维森叫我窈窈,说真的,我很不习惯。但念在他喝醉的份上,我也不计较了。可是——也不对,他既然都喝醉了,又为什么能说出我的名字?
难道说,骆维森的意识还是清醒的?又或者,只是喝得半醉?
而且,他的眼睛很清朗,不像是喝醉酒的人,看人那样模糊、浑浊。一时之间,我倒有些不确定了。他到底醉没醉呀?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既然都到了这份上 ,我就将心一横,瞎猫抓死老鼠一样地再次试探:“窈窈?你在说谁呢?我明明不叫这个名字呀?”
他听了,就呵呵呵地笑了笑,对着我伸出了手指头:“没错,是叫错了。奇怪……明明我认识一个叫窈窈的女人,怎么……你不是她吗?”
一听这话,我就放松了不少。我就推开他的手:“我当然不叫窈窈。她呢,是我一个要好的朋友。不过,我听说她最近发财了,得了一份什么遗产,对了,你听说过没?据说那份遗嘱还设定了一个条件,要想顺利地继承那笔财产,还得满足一个条件,这真的让我好奇了……”
骆维森已经歪倒在桌旁了。看样子,他似乎要睡过去了。
我急了。
我一把拽起他,眼眸里却又带着媚笑儿:“我听说,你是知道的!”
他被我拽着,就低着头,沉闷了一会,模糊地问:“我是知道……怎么……你也好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