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沉默不语的,曹姐就激动了:“小宋啊,你说这姑娘会不会是骆维森背着你在外头另外包养的人情人儿啊。她是我女儿的同学,二十岁不到,当然比你年轻。这俗话说的好,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说,骆维森会是这样的人吗?”
曹姐就唧吧着嘴儿,说有钱人都心眼儿多,鬼主意多,骆维森也不一定就能独善其身。又说,如果这姑娘真是骆维森新包养的,她马上就叫女儿和她断交,说不想女儿被她带歪了。“小宋,就你的观察,最近骆维森是不是对你松懈了?有些厌烦你了?”
曹姐顾着我的面子,好歹么没说骆维森将我玩腻了之类的话。
“我不知道。”
“啥叫不知道?你再好好……寻思寻思……”曹姐说,男人要不耐烦了,许多小细节上能看出来。
“我真不知道。”
“那你最近一次和他干那事儿,是在啥时候?”曹姐说这个问题很重要,我非回答不可。
她以我的知心大姐自居,这副关切的表情瞅着真像我的亲姐姐。
“真要问?”
“那可不?”她想了想,觉得门外太吵,就把门关上,“说吧,咱们都过来人,有啥不好意思的?”
“昨天才做了。”
“你……没骗我?”她听了,语气一下缓和了不少,但还是不信。
“真没骗你。昨天晚上,骆维森带着我去新厂区,我们在办公室里做了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