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只是他身边的情人,也没名分,他的占有欲就这样强。我要是他正儿八经的女朋友,未婚妻什么的,这要和男人多说几句话,再玩点儿小暧昧,他还不得一口吞了我呀!
想到此,我的身躯不禁抖三抖。
我就半认真半玩笑地:“哎呀,你还当真了,我说得玩而已,故意逗逗你,让你开心开心嘛!”
但是骆维森不领情,脸还是绷着。
我就戳了一下他的脸,声音柔柔地:“好啦。我又不眼瞎,你比何钟毓英俊、帅气、有钱,又懂得疼我,我就算脑袋抽了,也不会选他不选你呀!”
说完,我又将身子窝在他的怀里。每当骆维森的肚子里玩小九九儿的时候,我就这样将身子软软地贴着他的胸膛。这是一种身体语言,他能懂我,无需说话。
而且,我试探过几次,每次都生效。
他就缓缓地搂住我,上下揉了揉,语气淡淡地:“当我的情人,没有名分,你真的一点儿不觉得……委屈?”
我一怔。
难道他在试探我???
不行,我得赶紧表白忠心,以后我用得着他的地方还多着呢。我就抱住他的颈脖,胸脯不停地在他身上磨蹭,声音嗲嗲地:“我不委屈,你开心我就开心!你帮了我不少,大家各取所需,我委屈什么呢?”
自从和骆维森在一起,我就学会了发嗲。以前,我看别人嗲嗲地说话,就觉得肉麻的不行,浑身上下起一层鸡皮疙瘩。
可轮到我了,我却觉得,发嗲对女人来说,是一项专有福利,是沟通的润滑剂。
我愿意对着骆维森撒娇,享受他对我的宠溺。
虽然我们注重情.欲,不谈感情。但时间长了,彼此互动频繁,他也时常对我流露出宠溺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