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了解我,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我微微仰着头,坦然地对上他的双眸,一脸的问心无愧。
“我……走了。”他被我的气势压制住了,有些颓。
“再见。”
这次,何钟毓什么都没说。
我看着他的背影慢慢步入电梯,消失不见了,就把门关上,叹了口气。
十分钟后,为了防止何钟毓再提什么去他家聚会的话,再给我打电话,我又给他发了一个短信,明确表明我的态度。
没想到,第二天早上八点半,当我开车去工厂打算把手机里存的有关新厂区的图片打印下来,张贴在餐厅外面的宣传栏里时,就见秘书小许一溜儿小跑,赶着告诉我,说我办公室里来人了。
今天曹姐有事儿请假。曹姐和小许不对付。对付不对付的,反正我没亲眼见过,但全厂子的人都这样说。时间长了,也就有一些传言传到我的耳朵里。
曹姐说小许心术不正。小许说曹姐倚老卖老。
但他们都没在我的跟前说对方的坏话,所以我也不好主动问什么。万事和为贵,幸亏他们也不在一个部门一个办公室。我认为,就算有矛盾,也不会那么尖锐。
曹姐不在,小许认为没人压着他了,就恢复了神气。
“老板,是一个女人,挺富态的。今天我第一个来上班,刚上楼开门,这女人就不声不响地跟着我,走路没丁点声音,可把我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