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
“不过,相信她们也没白跑一趟。我对你的容貌,还是很自信的。”
“为什么?”
我的手心沁出一点微微的汗。
“她们是好奇我的眼光,好奇我看上的女人到底长得什么模样?”骆维森嘴里呵呵呵的,“但是我看上的人,又哪里会差?”
他说得很笃定,很严肃,说明天……不,就今天晚上,他得召集全体员工开个会,主题就是整顿员工们的思想作风。
听了这话,我就噗嗤一声笑了。
“这是何必?把好好的公司弄的像机关一样地人心惶惶?”我真觉得他多此一举,也有点儿掩耳盗铃的意思。
但骆维森却说得一本正经。“不行,这会非开不可。”
“行啦。反正很多人都知道了,我已经不在乎了。”
“为什么?”轮到他问我。
“因为,我爸爸去世后,对于生死名誉,我已经看开了。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别人无权干涉。许多事情,我只要对得起自己问心无愧就行了。”
我的话,令骆维森大为赞赏。
他夸我这是他听过的最顺耳最舒服的话。
他就握着我的手,眼神炙热地:“对,人就应该为自己而活。”
他继续和我腻歪了十来分钟。我摇了摇头:“不行,我真得走了。你忙,我也忙啊。”
这一回,他不再拦着我了,但在我拿包要出去之际,又叫住了我。“宋窈,听我的,那份遗产,你不要继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