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向我示威?”谢颖紧紧捏着话筒,警惕地抱住胳膊,后退三步,做出一副可笑又可叹的表情,“宋窈啊宋窈,抱上骆维森的大腿了,就这么值得你得瑟?当人情妇,还当出滋味来了?亏你还一向自诩职业女性,还想当女权主义者来着?你,究竟是怎么堕落成这个样子的?”
谢颖痛心疾首地说,就算和我友尽了,也绝不希望看到我摇尾乞怜地依附于男人活着。
“我没有!!!”
她就呵呵地冷笑,为了不引起身边同行的注意,刻意压着嗓音,讥讽我:“你就是这样,说话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你嘴上说没有,有个屁用啊?你要敢当着我的面,直截了当地告诉骆维森,说你不稀罕当什么什么情妇,想走人了,爱咋咋地,我就服你!”
我咬着唇,她在激我。
“怎样?你敢吗?”谢颖挑着眉头,昂着头,朝右边看了看,提醒我,“骆维森要来了。如果你还有自尊,还有骨气,你就大胆地说!”她晃了晃手里的一支录音笔,“你放心,骆维森如果还想缠着你,我就将录音的内容曝光。男人嘛,都要面子的。以后,你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我呼吸急促,思想在进行激烈的斗争。
“怎么?你不想?呵呵……我就知道,你和你妈一样,都是离不开男人的贱骨头!”
她诋毁我,我忍。诋毁我妈,我……也忍了。
谢颖就是故意挑衅,就是想败坏我的名声。
这会儿,我要和她起正面冲突,那绝对会将事情搞大。
我只想低调地来,低调地离开。
“谢颖,你不是我。你没经历过我的人生,有些事,我说了,你也不会明白。”
我不想和她再扯下去。我们的立场不同,对待问题的看法也就不同。如果她身处我的境地,相信不会做出比我更好的选择。
“贱人就是贱人,别他妈的找借口!”
我越是故作平静,谢颖就越是气愤难耐。
就在这角落里,她不止一次骂我贱人。呵呵……我曾经骂过汪雪,骂她是贱人。但这个称呼,谢颖按在了我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