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身子背过去,语气冰冷。“我不需要假惺惺的关心!对我来说,亲人都是祸害!”
什么?我被骆维森的话大大吃惊!
他,为什么要这样说?
他到底受了什么刺激?
“好了。你要尽孝,我也不能拦你。你一下班就来,给我做饭。”在他即将开门时,又嘱咐我一句,“冰箱里没食材了,你记得去买点。”
他走了。
怀着强烈的好奇心,我一屁股坐下来,在百度里搜“骆氏家族”四个字。搜来搜去,大致只搜到这样一则旧事,无图片不知真相。
大概在二十年前,骆氏家族内部曾发生过一桩意外事故。
骆景行骆毅行俩兄弟因醉酒驾车,一个重伤住院,一个不治身亡。兄弟二人一个已婚,循规蹈矩。一个多次离异,风流浪荡。车祸过后,骆毅行的妻子不知何故,毅然出家,当了修行的尼姑。更具神秘的骆氏帝国的掌舵者,已经九十岁的骆老爷子骆肃却是独居滨城郊外,每天以打太极拳为乐,兼种花草果木,悠哉游哉,不与家中任何一人来往,且也不参与长江集团的任何运作。有关集团内部事务的具体运营,他只交与女儿和几名孙辈打理。
就算只有这一则资料,也够让我震惊的了。
低调而又赫赫的骆氏家族,原来也有外人不知晓的秘密。
我不禁好奇了。那么骆老爷子到底有几个儿子?骆维森的父亲又是其中的哪一个?
反正,在我和骆维森所有的聊天话题中,他从没有一次触及到他的家庭。这似乎是他的禁区,不可触碰。
我也是一个知趣的。既然别人不想提,自然也不会主动过问。
我调整了一下心情,甩了甩头,用自创的办法按摩了一下肩膀,又开始工作了。
半小时后,曹姐左手拎一小袋鱼皮花生,右手提着个账本,见门开着,又笑容可掬地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