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是什么来头,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我一点都不知道啊。
子曰:来而不往非礼也。
我打开车门。提醒他坐车后座。
“怎么?副驾驶是给你丈夫留的,是他的专属座位?”他揶揄地问我。对于坐哪儿,男人表现出一副随意的态度。
我发动了引擎,嘴里嚷嚷:“别提他!”一提顾元昊我就无名火起。
我从不坐顾元昊的车子,他当然也不坐我的。
我不让他坐副驾驶,那是因为座位上沾了一点猫尿。我爸是爱猫人士,家里养了好几只肥猫。就在前几天,他打电话叫我,说有一只猫病了,要打针,叫我送宠物医院瞧瞧。
我心里烦躁,抱着猫将它一把扔进车里。这猫通人性,见我不友善,就报复我,撒了一通尿。
这几天,我心情一直不好,自然也提不起精神去清洗车子。
果然,男人就说车里有异味,要打开车窗。
我照做了。
开着车不说话也是尴尬。我就没话找话:“你……叫什么?”
“骆维森。”
“什么?”我一下没听清楚,只觉得这名字很顺溜。
“骆驼的骆,维和的维,森林的森。”
我通过后视镜看了他一眼。“你名字挺难记的,真的姓骆?”我觉得这姓挺少见的。
“专心开车。”
他说我的车技不好,心里有点儿悬乎。
我就笑了,我看着马路对面就有家饭馆,我用右手指了指:“就去那儿吧。”
说实在的,我也没心情绕远道去找什么幽雅上档次的馆子。
我看了下时间,已经过了饭点了,吃饭的人并不多。我想好了,待会点一桌丰丰盛盛的菜肴,好酒好菜,将他招待好了,尽量让他满意。
说实在的,这个人情还挺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