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会热热闹闹,颁奖却出了岔子,冠军没有鳍脚蟹认领。
台下闹哄哄一片,不知出了什么乱子。
“这哥们牛,得了第一名不去领。”
“奖不奖杯的不重要,世锦赛的名额啊!不要给我,我差一点点就进前三了嘤嘤嘤……”来自第四名的哀嚎与泪水。
“奖杯还是很重要的,镀金呢,奖金也很丰富,足足两万!”
“傻杯,镀金不值钱,成天脑子里钱钱钱,不应该担心冠军出啥事了吗?”
“哈哈哈哈哈哈这里有个老实人,大家快来笑他,竟然有鳍脚蟹真情实意担心金刚不坏的冠军。”
按理说,全身无一处薄软点的冠军确实不用担心,问题在于,冠军蜕皮发情了,而正在蜕皮的螃蟹无法自卫。
谢偞被叫去帮忙时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x:“我租的房子离学校就五百米,走过去挺快的,先安置我那倒没问题,不过真的不用送医务室吗?”
董新宇和甜妹同桌闻言面色古怪,不过没说什么,以为谢偞关心则乱,董新宇指挥甜妹扛起转校生,转头道:“蟹老板你带路,我去跟老师说下情况。”
“蟹老板?”同桌疑惑。
谢偞对董新宇取的外号已经习惯了:“这个不重要,先把人送过去再说。”
今晚大家齐聚c场,一路上没遇到什么人,同桌扛人如麻袋,健步如飞,没多久就到了。
同桌把麻袋……不是,转校生放下就打算回去,谢偞连忙叫住,指指满面潮红的转校生,不知所措:“他怎么办?”
甜妹同桌的肱二头肌充满小小的问号:“不用理呀!发情期熬过去就行了,哦,你说伴侣呀?现在搁哪找恰好蜕皮的雌x鳍脚蟹给他交配,做梦呢!没成为另一个同类的猎物就该谢天谢地了。”
临走前叮嘱:“记得早点回家啊!”
“砰——”
谢偞望着冷酷无情的门眨了眨眼,一时不敢回头看一眼发出呻吟的转校生。
最后谢偞还是倒了杯水拿毛巾敷额头,她对发情期依然没什么实感,总觉得症状像发烧,也下意识当发烧处理了。
转校生喝了杯水似乎清醒了一点,满眼歉疚:“实在不好意思,我的发情期是比其他鳍脚蟹晚一些,没想到会突然发作。”
谢偞g巴巴安慰:“可能这就是你壳比较硬的原因。”
硬的可能不止壳。
谢偞不敢往其他部位瞟,起身又去倒了杯水。
倒水时用手捂住热烫脸颊,勉强平复心跳,到客厅一看呼吸差点上不来。
为显示隆重,今晚学校特意为前三名借了西装,也好拍照宣传。
转校生整日困在臃肿校服的身体被西服稍加修饰,突然之间一夜成熟,脱离了校园的青涩,肩宽腿长,英俊惑人。
而今,整洁的西装被扯开,露出早已解开纽扣的白衬衫,为了降低发情期滚烫的体温,身体自发排出大量汗液,本就不太厚的衣服很快被打湿,湿濡的衬衫紧贴贲张的肌肉,透出若隐若现的肉色,令人口干舌燥。
谢偞觉得,倘若她是普信男,估计得以为转校生在勾引她,台上多次露肉算一次,现在衣衫不整躺她家也算一次。
她鬼使神差蹲到转校生身前,玻璃杯磕到瓷桌发出清响,脑海莫名浮现同桌走前发情期找伴侣交配的话。
谢偞微红着脸,忍着羞怯盯着眼前诱人男色,一个想法在心里盘旋:现实中她本就对转校生有好感,都到了另一个世界,为什么不勇敢一点呢?
反正,也不是真实的世界。
只是一场梦,梦醒了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做好心理建设的谢偞颤着手去摸转校生的鼓起,沙发上的转校生瞬间睁眼,恍惚间清明得过分,对上她视线时闪过震惊、错愕,眼神挣扎片刻,在谢偞吓得将将收回手时倏地软化,如同一只幼兽朝她露出柔软肚皮,哼哼唧唧要摸摸。
在蜕皮的那几天里,鳍脚蟹既没有可以用于防御的甲壳,又没有可以打击袭击者的双螯,可不就是毫无防备的小动物嘛。
而且,身体格外敏感。
谢偞不过隔着西装k胡乱揉搓几下,就感觉湿的不行,一大滩深色洇开裤裆,惊叹:“你好多水呀。”
谢偞明显感到手下身子一僵,惊人的羞意如同打翻的胭脂染遍双颊,红意从脖颈向衣下锁骨蔓延,更别说耳尖了,浓得滴血,红蝶泣血般凄艳。
谢偞心念一动,一壁学着总裁的骚话,一壁慢条斯理扣裆部被体温染烫的金属链条,硌人的凹凸被不知轻重地碾磨,诱出忍耐的细喘抽气。
“你在故意勾引我吧?不然怎么会那么粗那么y,你看,还会在我手心跳呢。”
转校生羞愤不已,身下的肉棍却诚实地往手心上翘,他倒想重振雄风,无奈蜕皮的他就连谢偞随便朝他呼口气都能敏感地战栗半天。
何况,何况此时她俯在鼓起的地方,隔着湿透的裤裆亲吻肉棍。
谢偞隔着布料咬了一口粗热,她直播一般用的小穴,怕被认出来从没露过脸,自然没试过口交,动作十分生涩。
她回想曾经学习过的影片资料,按照依稀记得的片段,伸出小舌勾住拉链,舔了一口用齿咬住,抬眼与对方震惊的视线相交,空气泼了热油般滚烫,闷热潮湿地能拉出黏腻的丝。
谢偞一面不自觉用眼神勾着他,一面缓缓舔咬链子往下拉,齿扣一个接一个绽开缝隙,露出里面顶出狰狞的薄料。
谢偞没有意识到一直处于蜕皮状态的她轻易就能被发情期影响,随之一并陷入情潮,上次总裁如此,这次转校生亦如此。
她还没有察觉这代表的危险,转校生看着明显状态不对的谢偞猛然意识到什么,挣扎着起身,捧住她滚烫的脸,哑着嗓音道:“你发情了?”
“嗯……”谢偞有些迷糊,蹭了蹭颊边手掌,也不知听清没有。
转校生咬了咬牙,狠狠闭眼:“你、你快出去,不行!这样子不能出去,你找个房间锁死门躲起来。”
水光潋滟的眼对上他发红的眼圈,呢喃细语:“为什么要躲?”
转校生视线落在谢偞轻咬的唇上,饱满鲜嫩的唇肉被小小的米牙压出莹润月牙,看起来很适合亲吻,呼吸一沉,匆忙别开头,嗓子愈发喑哑:“我不能趁你不清醒强迫你……”
乘人之危的事,他不干。
谢偞被扣住还想去吃鸡8的下颌,有些糊涂:“怎么能说是强迫呢?”软软的睫毛扇呀扇,似乎能扇进他心里,“我是自愿的呀?”
他愣住,思绪凝滞,下意识问出口:“自愿?”
谢偞听他追问,声音细弱如凝满羞意的溪流,滴滴答答,含着如水青涩的媚:“我、我喜欢你呀~”
轰隆——
转校生惊地钳制谢偞的手都松了两分,谢偞趁机蹭蹭抖了两抖的肉棍,噘嘴护食道:“我要吃,不能抢。”
说着啊唔一口塞进嘴里,因为吃的太急噎到嗓子眼,瞬间飚出泪花,边咳边吐出肉嘟嘟的头,从哗啦啦流水的马眼牵连出长长一道湿黏的水液。
转校生也被谢偞牙磕得冷汗直流,好声好气哄道:“要不然,别吃了?”
谢偞沉默一秒,她想起刚开始做直播时也是磕磕绊绊,有的东西设计太奇葩,开播前试验了好几次都不一定吃得下去,放弃的念头才升起就被毫不留情打消。
如果现在都轻易放弃,她做直播有什么意义?她内心一直以来的抗衡不就如同一个笑话?
转校生见谢偞不说话有些局促,正胡思乱想敏感的头被含住用力一嘬,突如其来的袭击让他毫无防备缴了械,他紧紧扣住沙发皮,胯部控制不住挺动,陷入湿嫩精巧的口腔。
待他平息剧烈起伏的身体,胸腔一沉,谢偞不知何时凑到眼前,确定他的注意力在她身上,蓦地张开精巧嫣然的唇,他瞳孔一震,泼墨般浓郁的眸映出小巧舌面上的黏软白稠,惑眼的艳不安分地在齿间打转。
他又硬了。
谢偞的小屁股蹭到胯间,娇小不失肉感的臀肉下压,刚好夹住弹跳的肉棍,她忍不住夹了夹小屁股,不小心被抵住软肉重重一磨,穴里控制不住流出股水来,一丝低音喘息不稳地响起。
蜕皮期的他实在太敏感了,穴口不过被柔嫩小手微微用力一压,乳头就迫不及待立了起来,柔软小手再滑向小腹支撑腰身抬起,轻轻用自己的x心去吻上翘的肉冠。
一触即离。
不等他依依不舍去追逐,神的恩赐伴随雨露骤降,成倍的酥麻随点火的嫩软小手蔓延至鼠蹊部,在湿软小口努力吞咽进头部时轰然爆炸,被咀嚼吞咽的剧烈快感使他大腿根控制不住抽搐,脑海一片空白。
他羞恼不已,以前看网上帖子说发情期的鳍脚蟹赶上蜕皮期风一吹都能高潮射精还当夸张了,如今不过被嘬马眼和刚刚插入就轻易射精,他真有点担心这几天会精尽而亡。
其实敏感的不止他,谢偞也不遑多让,将将纳入头部就被内射,大量精液强劲冲击内壁,湿热细腻的壁肉瞬间糊满黏软浓稠,饥渴的小嘴一滴不漏全咽入深处,又随着高潮的清甜淫液涌向被牢牢堵紧的穴口。
精液和淫液在体内激荡翻滚,谢偞嘤咛一声,腰一软,将还在喷射未疲软的肉棍一吃到底,破开皮肉的黏腻水声惊雷般轰炸耳膜。
鼻端不稳的湿濡呼吸互相交织,他情不自禁凑上去吻她,唇肉摩挲,含着两瓣细嘬,轻轻吮舔舌尖。
他们不像正在做性器插进穴肉的y事,而是站在校园情人树下接吻的普通情侣,通过亲吻传大对彼此酸涩甜蜜的爱恋。
可到底不是校园热恋的小情侣,勃起的粗热把窄小嫩穴撑得满满当当,特别是肉嘟嘟的大龟头,抵着深处稚嫩宫口碾磨,顶得嫩穴大口大口吐水,耻毛和小屁股一片湿濡。
转校生纯情得过分,都不知道去握谢偞细窄的腰,只紧攥沙发靠枕一角,蹙眉忍耐蚀骨销魂,像散发银辉的浇湿的月,透着股水淋淋的清寒。
转校生深吸一口气,再这样下去怕真要精尽而亡,连忙转移注意力,况且他也十分在意:“你说喜欢我,什么意思?”
谢偞不满突然停下来,见他不为所动,只能自力更生,眼神颇幽怨:“就是,字面意思呀。”
他端起玻璃杯,忍着微弱快感先喂她大半杯水,低垂眉眼,若非双脸潮红,真如冰冷玉像:“你这么说,我可要当真了。”
“唔,”咽下清凉的水,燥热略微缓解,谢偞还没意识到不对劲,“本来就是真的呀。”
转校生闻言没有露出高兴的神色,反而一脸肃然:“那你愿意当我女朋友吗?就算出去以后。”
“出去?”谢偞越过他被扯得七零八落的肩头,视线落在玄关大门,浆糊的脑袋缓慢转动,出去这个门以后公开转校生是他男友?
唔,媒t应该不会乱写打扰到他吧?她都淡出去快三年了。大明星妈对她谈恋爱也挺开明的,小时候上综艺差点订了娃娃亲,姥姥姥爷倒是建议大学后再谈也不急,她没几天就高考完了,提前几个月应该不成问题。
转校生见谢偞沉默,也没有失望的情绪,遥望的月亮突然自己跑怀里了才惊奇吧,正想安慰这几天发情期过去他会想办法把他们的事捂死,谢偞郑重其事道:“如果你能承受接下来的风雨,我当然愿意。”
他愣了愣,敏锐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他不知道谢偞在考虑官宣后的腥风血雨。他没想过公开,只想若有一天回到现实世界,谢偞私下能承认彼此关系就好。
大概从未设想这一天会真正到来,所以无所求。
当然,这是最好的情况,转校生压根不把谢偞的话当真,她大概率会将现在的耳鬓厮磨当一场幻梦,然后就没有了然后。
他轻轻握住谢偞的手,在指尖落下一个吻,如往常无数个心如止水的日夜,平静地思索:没关系,他会一步一步慢慢挤进她的世界,直到实现目标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