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帙:“……”
“你英了。”遂徊捏完羊尾巴之后羞赧地说。
“……被你这么莫谁会不英?我又不是阳痿。”应帙咬牙切齿地反问。
“但是你英了。”遂徊耳尖通红,腰后蛇尾生长出来,隔着衣服也能清晰感受到蛇鳞的纹路,冰凉坚硬,蛇尾故意向上托举,还要艾美地膜层两下,主打的就是一个纯情的流氓。
应帙难耐地握紧了双拳。
不一会,在这双重骚扰的夹击之下,银发向导竟然一反常态地勾唇,眼眸半眯起,意有所指地笑着问:“对,我英了,然后呢?”
罪魁祸首十分关切他的身心健康:“不疏解对身体不好,我来帮你吧。”
“你想怎么帮我?”应帙的声音凉飕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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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但哨兵的内心火热,丝毫没有察觉自己已经死到临头:“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应帙侧过脑袋,在哨兵的耳畔压低声音,放慢语速:“怎么都可以?”
停顿半秒后,遂徊叹了口气,虽然他很想回答对他做什么都可以,但他又清楚地知道,以应帙的性格,越是表现得贴合他的期待,那么他期待的事情就越是不会发生。
这坏心眼的向导一定是在逗他玩,等到撩拨得他域火坟身之后,当即就要冷酷地命令他边上凉快去。想到这里,遂徊不由得放软了嗓音,如同毒蛇伪装成山间的神灵,在人类耳边央求诱惑,“……小咩,你都硬了,就非要忍着吗?”
“谁说我要忍着了?”应帙笑着问,“不疏解不是对身体不好么?”
遂徊自认领会了对方的意思,哦一声,找了片草木旺盛的空地把他放下来。动作间,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觑向应帙挎下,又强行收回,脑海中涌现出许多曾在浴室里看到的画面,遂徊一时间心猿意马,依依不舍地往外走,“……那你好了叫我。”
应帙一把抓住了遂徊的手腕:“你做什么去?”
“我回避……”遂徊愣怔地说,“总不能我在旁边看着?”
“你不是说要帮我?”应帙笑意更深,指腹在他手腕内侧暗示性地轻轻摩挲,“临阵脱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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