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搞定的。”应帙说,“他伤不到我。”
应识笺没有回答,只是定定地又看了他一眼,无言地收回视线,望向不远处正在十几个身经百战的老教师手里奋力挣扎的遂徊。
应帙明白他的意思,为了减轻遂徊的痛苦给哨兵一个痛快,精神力鞭骤然落下,将犹不老实的怪物劈得服服帖帖。遂徊疼得抱着脑袋在地上打滚,想要蜷起尾巴尖却忽然被什么东西踩住,睁开眼一看,竟然是一头恐怖的灰熊。
前有鞭子后有熊,他痛苦不堪地叫唤两声,示弱了。
……
等到遂徊再一次恢复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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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已经是三个小时后。
他躺在满是消毒水味道的床上,还是自己的身体,四肢酸痛,但精神域一片清明。这是身为一名哨兵难得会有的体验,虽然被子散发的味道对哨兵来说很刺鼻,但他还是忍不住舒服地往被子里面钻了钻,舒展身体。
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交谈声,都是熟人,其中一道来自虞旌:
“让你给我们带晚饭,就带这个?”
另一个也很熟悉:“有的吃就不多了,还挑。”
最后出声的嗓音也是最亲切的,光是听到就让遂徊十分安心:“我不喜欢吃这个,这个也不喜欢。”
“你们真是一个比一个挑,不吃都给我,我拿给遂徊,他什么都吃。”
说着,脚步声靠近,遂徊抬眼,看到耿际舟出现在病房外,眉飞色舞的,好像恢复得不错:“哟,醒了?饿不饿,我给你拿饭。”
遂徊点了点头。
耿际舟刚转身回去,虞旌和应帙立刻出现在病房门外,一人端着个饭盒正在往嘴里刨饭,病人不像病人,患者不像患者。
不等遂徊问点什么,应帙就说:“你损毁了塔六个测验用巡逻机器人,算上折旧净价值三十万特币,想好怎么还了吗?”
遂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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