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长远会激动离世!”
“发生了这种事,大家都不想!但是,事情发生了,你们也要捋清是非黑白,不能把所有的事情,都怪到阳哥头上!”
申凤玲根本听不进去。
她就那么死死拽着沐阳,非要沐阳给她一个说法。
“这件事,与我无关!”
沐阳必须撇开关系:“你们如果心理不平衡,可以起诉我,我一没有谋杀,二没有害人。”
“爸!”
这时,一个略显稚嫩的声音传来。
马长远刚刚十二岁的儿子泪流满面,在奶奶的陪同下,也来到了医院。
他看到妈妈在哭,也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凤玲,长风!”
马长远的老妈,也感到了事情不妙:“长远怎么了?”
“妈!”
申凤玲大哭:“长远他走了!”
老太太差点栽倒。
马长远的儿子,虽然只有十二岁,哭的厉害,却还是在弄清楚事情经过之后,说了一句:“妈,不怪这位叔叔,我爸做的就是开石的工作,叔叔给了我爸一个能东山再起的机会,是我爸福薄命浅。”
沐阳只比这个孩子大五岁。
从这个孩子的身上,他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内心中不免一阵感触。
“我可以救活马长远!”
沐阳一句话,石破天惊。
申凤玲止住了哭声,医生也用奇怪的眼光,看着沐阳。
“年轻人!”
医生开口:
“你这是不相信医学吗?”
“患者心脏已经停止了跳动,他已经死了。”
“你说能救法他,敢问你懂医术吗?”
沐阳本想马上回答,他根不懂医术。
话到嘴边,沐阳想到,人死为大,亲人去逝者离世,有着某种深深的敬畏,那么如果真的实言相告,不用医生阻拦,申凤玲第一个就不会同意他动马长远。
“我学习的是中医!”
“在中医学里,有种现象叫假死!”
“刚才马长远忽然晕倒,我看得真切,根本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死亡。”
郑医生是县医院出色的医生,有着三十年的临床经验。
一个人死了,那就是死了!
他相信自己的医术,并非是盲目自信。
“年轻人……”
“我叫沐阳!”沐阳很沉稳,因为他将要做一件史无前例的大事,不想被人一直叫年轻人,他有名有姓。
“沐阳!”郑医生就那么看着沐阳:“我告诉你,我学习的虽然是西医,但我敬佩中医。”
西医有科学理伦做为基础,因此更好学习。
但中医不同,中医讲的经验,而经验就要从一次又一次的实践中得来!纵观那些实至名归的老中医,哪个不是白发苍苍?
而沐阳不过就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
如果说沐阳精通中医,打死郑医生也不会相信的。
但是,郑医生没有指责沐阳。
“沐阳,我明白你的心情,你想救人!”
“只是人死不能复生。”
“就算是大罗金仙在世,也不能救活一个死去的人。”
马家老太太已经缓过神来:“别胡闹了,我儿子没了,我们不怪你!”
沐阳依然平静:“老太太,你能听我说几句吗?”
“发生了这种事,我并不怕承担责任,就是交给法律,你们也应该明白,我与此事无关。”
“只是,你孙子还小,如果他没有爸爸,将来的生活会有多坎坷?”
“还有嫂子,不过也就四十出头,家里没个男人,遇事没有主心骨,会有多辛酸!”
“这样的后果,不用我多少,你们应该比我更加明白!”
“所以,你们只需要给我一个机会!医生说马长远已经去世,还有比这更坏的结果吗?”
“我说可以救活他,你们为什么阻拦我?”
一番话,让所有人都面面相觑。
“好!”
马家老太太比较理智:“年轻人,不,沐阳你就放手一试吧!你说的对,没有比这更坏的结果了。”
郑医生摇头:“你们这是胡闹!这是医院,我……”
“请让我试一下。”
沐阳很是诚肯:“我并非怀疑你的医术,只是我知道,医道无涯!不管是西医,还是中医,救死扶伤的医德是相通的!”
郑医生被沐阳的气场感染,他沉思了一会儿:“好,那就给你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