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把长的爱爱,去了该去的地方,平稳的运行开来。
让亲爱的周二嫂穿越了一局,说些悄悄话后,因业务繁忙,休息片刻,道了别,说声改日什么的,出了卧房,下到地洞,朝下一站摸去。
三点。
四点。
地道战进行到此时,也不知为哈,人有点恍兮惚兮的,摸进别人的卧房,将红玉嫂,叫作了秋玉嫂,将万花嫂,叫作了桂花嫂,尽管叫错名儿,却再也没摸到老寡妇啦,老公公啦什么的,并且那一柄爱爱,绝不含糊的,不用瞄着,暗黑的夜晚,也一草一个准儿,叫她们开开心心的穿越了一两局,不知不觉,又摸了好几家喽。
到四点过,就剩下地洞的另一端,那秀芳嫂没照顾了。
腰酸腿疼的,在地洞里摸着,爬着,莫说直起身子走,连爬也爬不动了,细细的回忆,也不知到底玩了多少局,感觉身子骨里边,甘露什么的,连并邪火,已经给淘空了,暗暗的一运仙界异能,唉唉,咋会没啥动静呢,一柄爱爱,早已火烧火燎的,快擦破皮了一般,和刘五公公的老根子差不离的,成一条懒蛇了,估计是头一回玩过了头,可转念一想,既然在治安的会上放出了豪言,仅剩秀芳嫂那么的一家,以后也会落下笑柄哦,于是窝在地洞的尽头,自顾自的运行了一番,没了异能的支撑,懒洋洋的伸展着,好歹提升到二三级的战备了。
爬到秀芳嫂的地下室,一抬头,见着一丝亮光,她家的地洞,有架竹梯子,通往上边的屋子,方便着呢,咬咬牙,顺着梯子,懒熊一般,一梯梯的爬了上去。
挨近凌晨,秀芳嫂睡的正香,给他一掏窝,惊醒了,骂了几句,半推半就的,让他上了床,钻进被窝。
在床上嘻哈打笑,相互的呵痒痒,摸摸搞搞一阵子,就要运行了,哎呀,那松垮垮的泉口,一根红苕棒子什么的,也容的下,那一柄爱爱,就是不太争气,赖死赖活的,如何也去不了该去的地方,弄的秀芳嫂有点毛火了,开会时给拿着,明明像黑铁棒子,为哈变的软塌塌的喽,小声骂了两句,握着,以妇人家的独特手法,好歹算链接着了,估计他摸过许多的床位,有点疲软,翻身坐起,头发一浪一浪的,咪咪一抛一抛的,自主的草控着。
林乐弄到此时,在滑腻腻的巢穴里进进出出,不知咋的,再没了那种洗温泉澡澡的舒爽感觉,最后的采花业务,就像那镇上的面子工程什么的,不图质量,只图数量喽。
你不来气,秀芳嫂的阴柔内能,却在眨巴眼的功夫,提升到十成以上,原本开了治安会,受了点莫名其妙的刺激,回到家里,白的小裤裤,湿漉漉的,有点那个了,不得不下床,解了个小的手手,换了条粉的小裤裤,等了好久,身子骨麻酥酥的,巢穴里热乎乎的,那治安娃就是没来,一两点才睡呢,好不容易来了,得好好干一场嘛,于是坐在他身上,想要锻压机一般,将一柄爱爱,送到小肚肚里边,送的更深,却是香肠火腿肠似的,不软不硬,要使点猛劲儿,也没法使呢,不得不改换了招数,磨盘子一样的旋动着。
暗的卧房里,没精打采的采花小仙,主动放弃了草控权,躺在床上,任她咋弄,仙界的异能,就是提升不起来,只有磨洋工的份喽。
就这样磨呀磨,旋呀旋的,运转了半小时左右,感觉跨在身上的秀芳嫂,身子一紧,就要飞了,采花的异能,刚刚凭空的提起了二三成,也不知为哈,竟然眼前一黑,啥也不知了。
幽幽醒来,一切恍若梦中,还以为穿越到了皇宫,给几个含珠格格,蛋珠格格什么的,当了干弟弟呢,听得一阵哼哼呀呀,才想起正在老房子里,玩着地道战的最后一局,像幼儿园的小盆友,解小的手手一般,好不容易,挤出了几滴造孽兮兮的甘露什么的。
职业的采花人,有职业的规矩嘛,从没在妇人家床上睡到天亮过,尽管玩了十几局,玩过头了,身子绵软,神情恍惚,却不敢久留,顺她所指,爬进一条通往老房子外面的岔洞。
还没到洞口,听得山里山外,远远近近,鸡脚二遍了。
再说身子厚实的吴兰婶,从不在显山露水,却是老房子内能最为沉厚的妇人,一夜间玩了三局,回到家里,却还有点心上心下的,觉的巢穴内外,还有一些个毛毛虫啦,大蚂蟥啦什么的,没给收拾干净一般,暗自思量着,铁了心和这嫩娃好好草上几局,却草的个不痒不痛,比纯粹不玩,还难受的多呢。
☆、正文第217章住医院了
吴兰婶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四五点钟还没睡着,又转念一想,要是他一直敢一路的钻向地洞尽头,摸到秀芳那边去,必然受她指引,从岔洞里钻出去嘛,于是极有耐心的,就像猫在洞外等老鼠一般,守着出口,嗨,没多久,果然冒出个脑袋来,瞧那没精打采的样,不是玩昏了头的乐子,又是谁呢。
玩过最后一局,林乐还没出洞口,忽然又是眼前一黑,啥也不知了,醒来之后,定定神,才觉的凭自家目前的采花能力,地道战的战略计划,真像细特勒提前进攻苏联一般,是个全盘的错误哦,后悔着,摇摇晃晃的爬出洞口,呼吸了一口山野里的新鲜空气,人也新鲜了许多,有一种解放了的感觉,而那忠心耿耿的大黄,也不知啥时候,擅自回家去了,正要辨清地形,寻着山路回家,眼前一道高大的黑影,挡住了去路,不由的吃了一惊,又差点晕过去,问着:“谁呀?”
“乐子,是婶呢,晓得你玩的久了,有点口干,来吃几瓣桔子嘛,”吴兰婶说着,蛮殷勤的,剥了桔子,亲手塞进他嘴里,又夸着,“看不出你小小年纪,一夜间,把许多老房子的妇人,挨个的照顾了,果然厉害着哦。”
嚼着桔子,嘴里甜甜的,心里也甜甜的,对吴兰婶的心思,不问也明白哦,而作为职业的采花人,啥武术啦,医术啦,学术啦,权术啦什么的,一样不会,凭的就那包块里的采花异能嘛,原本身子淘空,邪火灭净,死活也不想陪着玩了,听她一夸,内气不来,豪气却上来了,一面吞着桔子水,一面应着,“婶呀,若还想玩一局,乐子死活也要陪你哟。”
“唉唉,婶这人,不知咋的,跟乐子玩了三局,还有点那个呢。”既然对方挑明,吴兰婶也无须遮掩心思了,搂着他,很老道的,明白他玩的太多,不太豪壮了,在他身子的其它点位上,又轻轻的捏呀掐的,给一番妈妈的爱了。
“婶的能耐,老房子里,没哪个妇人能比哦。”明明没了劲儿,给高手一番拿捏,林乐的一柄爱爱,懒洋洋的,又处于三级的战备了。
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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