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寡妇,每天悠哉悠哉的摆渡,过惯了温饱不愁的日子,该没啥值得忧心的。
只有一个人才晓得她在等哪个,忧啥子。
破房子里有点糟糕,荒草齐腰深了,一会钻出几只耗子,一会悉悉索索来了条碧绿的小蛇,墙角还散落着些卫生纸和套套,明显有同行在这里会合过。
干这行,本来跟做贼没两样,不到夜色浓重一般不行动,只能耐着性子等天色黑尽。
最无聊的时候,把玩自己的宝贝,成了打发时光的好法子,走过好几里路,有些疲软,本来焉丝丝的,靠在墙边,一番柔柔的抚弄,那宝贝很快无限暴涨,探出裤裆,急不可待的想找到它的归宿所在。
也许是玩过了头,环顾四周,黑漆漆一片了,还浑然不觉,从破窗朝外一望,渡船还靠在岸边,刚起身出了烂房子,船上一束手电光朝岸边晃了几晃,柴油机轰鸣起来,慢慢离开水岸,怕是她确信无人,想回家了。
“喂喂!等一等!”
招呼的同时,掏出打火机点燃一把玉米秸,朝远处也晃了几晃。
仿佛对上了暗号,渡船打了个旋儿,折转回来,重回岸边。
“二嫂,不好意思,我来晚了。”踏过跳板,跳上船,林乐怯怯的说道。
“没啥,等人等惯了。”
她拖回跳板,回到船尾,就要开船。
“急啥子,耍会儿再过去嘛。”
既然是寡妇,按小说里的说法,都是奇痒难耐的,看她正在掌舵,很直接的,裤裆里的大宝贝从后面顶了顶屁股,不过瘾,再用力顶了顶,那架势像要刺穿一样。
猝不及防的挑衅,使得她身子向前一倾,舵把子歪了歪,渡船顿时迷失方向,打了个旋儿,还一颠一簸的。
“你当我是啥子人了!”
她重新掌稳舵把子后,细声细气的骂道,同时挥起一把船桨朝后面扫过来,正好扫中裤裆里的泥丸子,却幸没咋个用力,并无大碍。
“刘二嫂,是我误会了,对不起。”
表面谦恭,想不到还身上带刺,疼痛之余,暗暗吃惊,要再狠点,树根根恐怕要成歪把子了,看来每个妇人都有点尊严的,来得太急,反倒弄巧成拙。
“过来时摸摸你裤裆,大人间开个玩笑,就当真了。”
见他怯怯的样,刘二嫂口气稍稍缓和,调正舵位,加大油门,朝对岸驶去。
“摸了我裤裆,以为二嫂想搞点啥子嘛。”
“胎黄还没脱完呢,你那嫩鸡儿有啥搞头。”
“不是嫩鸡儿,而是老树根根喽,二嫂要是不信,可以亲眼看看。”
“你敢脱,二嫂就敢看,又不是没见过,看了,不收船钱。”
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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