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架木床吱嘎吱嘎,仿佛山摇地动!
折腾够了,屋子里平静下来,只有墙角的老鼠悉悉索索地。
“幺表叔,原来是稳不起的,第一盘只有几分钟,今晚咋个这样能干?”也许是凭借女人的本能,觉察出某种异样,休整片刻,蒋碧秋问道。
“还不是你的银耳汤管用嘛。”
“又不是灵丹妙药,哪里有吃下去就见效的,幺表叔,是不是还有别的人?”
“除了你,没别的人了。”
“瞒得了别人,瞒不了我,聋子不就是其中之一?”
“是李二娃乱说的。”这些妇人,私心也太重,都想把自己拴在一棵树上吊死,往后可得小心了,互不干扰才行,不然会闹出乱子的。
“莫保密嘛,凭聋子盯你的眼神就觉察得出来,”蒋碧秋开了灯,“不过我管不了,以后多来耍就行了。”毕竟口碑好,为人随和,没赖老师那么霸道。
出院门,小黑狗来时迎接,离开时欢送,跟在脚后,低声骂一句,才掉头回保管室。
走在回家的小路上,不知为何,竟摇摇晃晃的,差点栽进沟里,夜风一吹,打了个寒战,一夜两场,感觉身子又遭淘空,不是惬意,而有点虚弱,不怎么舒服了。
回到家中,掏出山寨版,翻看那些号码,陶醉之余,借鉴小鸡公的一席精妙之言,慢慢总结经验教训,看来要成为一个高手,玩遍村里村外,不光凭借天生本钱就能行的,还得对外做好保密工作,对内保持单线联系,且要合理安排场次,不能像吃回锅肉一般,把自己吃出问题了。
临睡前,忽然想起张琼花提到的那个汤美芝,她三十来岁,男人长期在外带几个民工承接大建筑老板的转包的泥水活,有几个小钱后很招摇,穿金戴银不说,经常穿一些名贵却不合时宜的时装,说话做事很是霸气,根本没把左邻右舍放在眼里,人缘不怎么好。
更可恨的是,记得上小学时,有一次去山凹凹里偷苹果,遭她抓着了,骂得很难听不说,还狠狠抽了他一耳光,让他一直哭着走回家!
虽然人很可恶,有些蛮横不讲理,但想到她人个子高挑,白白胖胖的,白里透红,一张脸蛋,一年四季桃花一般,尤其是胸前那对巨峰,比赖老师也不知大了几个档次,走路时一弹一跳的,不禁心驰神往!
越不容易到手的,不太可能的,越是心里痒痒,或许就是偷人的乐趣所在!
聋子、翠花、蒋碧秋,包括赖老师,都不属于娇艳型,也该换换口味了。
☆、正文第026章新近麻友
耍过了头,在家修身养性一阵子,好在几盘菜并没来电相约,不然就吃不消了。
再说汤美芝很俗气,人缘也差,却从没闹过花边新闻,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村里单身饿鬼无数,从来没谁敢轻薄她,要想跟她来点啥子,不能光凭张琼花穿针引线,还得套上近乎,先熟悉熟悉才行。
她别的爱好没有,闲来无事,口袋里揣着男人挣来的钱,喜欢打麻将,每天下午固定一场,有时候晚上还来一场。
村上苍蝇馆子旁边有家老茶馆,二三十年了,桌椅早已磨得溜光,每碗茶过去收两毛,现在是五毛,每天茶客满堂,加上几桌机麻,生意火爆,汤美芝爱在那儿打牌。
因为脾气怪,只要有她,往往三缺一凑不齐场子,茶老板并不欢迎她,而干这行的,讲究的就是和气生财,逢人赔笑,没办法。
这天下午,又是三缺一,一个是杀猪匠李勇,一个是进城卖菜的丙香,另一个当然是她,想打牌的来了一个又一个,茶老板劝了一回又一回,就是没人肯坐上去。
“我来。”此时林乐不知从哪儿钻了出来,一屁股坐上了空缺位置,坐在她上首。
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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