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脆响吓得廖晓军身后的刘永都缩了缩脖子,像是打在了他的脸上似的。
打完了,唐逸才告诉廖晓军:“麻痹的,老子要的是说法,不是道歉!”
“对!”李村长忙是点头赞同了一句。
不由得,吓得廖晓军的双腿都哆嗦了起来,心说,你们要什么说法,倒是直说呀,别打脸了行不?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堂堂的一位县局的副局长到了这乌溪村也不灵了,祟包一个了。
见得廖晓军一时还没有个说法,唐逸反手又是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
‘啪!’
又是一声脆响。
廖晓军彻底服了,忽然‘噗通’一声,跪倒在唐逸和李村长的跟前:“我错了,我给你们磕头成不?”
“那你也倒是磕呀!”李村长回了这么一句。
廖晓军听着,刚忙跪拜磕头……
因为他也感觉到了,要是没有个态度,恐怕今日个都走出不出这乌溪村?
这村里的乡民让他彻底知道了,啥叫穷狠穷狠的?
他也明白了,啥叫强龙不压地头蛇?
这会儿,他一边跪拜地磕着头,一边咬牙切齿地骂道,刘永呀刘永,我就草你姥姥的,麻痹的,你个b小子闲得蛋疼、没事找事,害得老子跟你来这儿受这等羞辱,你妈,我廖晓军啥时候受过这等屈辱呀……
一阵跪拜磕头过后,廖晓军方才稍稍胆大地冲李村长和唐逸问了句:“这可以了吗?”
谁料,李村长一声吆喝:“乡亲们,你们想干嘛就干嘛吧,我啥也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