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大房现在的实力,让对方见不着明天早上的太阳也不是没有可能。
“怎么现在想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我身上来?明雅灵啊明雅灵,我没想到你的心机如此深沉,先是陷害我儿子,让她丢尽脸面,永无翻身之日,而后又将你不能生育的责任推卸到我身上,当初我就不应该答应让你进门。”
原本江清明不想参与女人之间的斗争,可眼看着妻子被二婶如此欺负,他实在是站不住了。
抓起桌上的花瓶,朝着江二婶的脚背砸去,“你有什么资格在这说话?要不是看在二叔去世的早,你一个人拉扯孩子可怜,就江少在外面惹下的那些破事,我早就把他赶出江家了!”
江二婶还是第一次看见江清明发这么大的火,吓得浑身一抖,索性跌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天地良心啊,老公,你走的早。我一个人好不容易将孩子拉扯成人,大房就是这么欺负咱们的,你地下有灵,一定要替我找他们讨个说法。”
“地下有灵讨个说法,呵,二婶,昨天我闲来无事,让人查了查你的底细,刚好发现了一些细节,我记得江少是早产吧。可为什么我找到当年的产科医生得到的结论是,江少是足月生?二叔如果地下有灵,第一个就要弄死你,这个不知廉耻的下作玩意儿。”
江夫人将手头所有的资料都拿了出来,陈二宝不得不佩服这女人真够隐忍的。
看这些资料上翻阅的痕迹也不是这一天两天查出来的,想必她早就知道自己不能生育这件事情,一定有歹人干涉。
江二婶依旧躺在地上胡搅蛮缠,江夫人下定决心今天一定要给自己这么多年受的委屈一个交代,他让人将江二婶绑了起来。
“陈医生,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你有办法将施蛊之人找出来。”江夫人冲着陈二宝说道。
陈二宝点了点头,“劳烦江夫人替我准备一碗生姜水,另外派人去取二钱朱砂,一两黑狗血。”
江家人的效率极高,不过20分钟就将所有东西收集整齐。
陈二宝将这一些东西按照一定的比例倒在一起搅拌均匀之后拿出一支狼毫,江二婶体内的蛊虫感受到了危机躁动不安的往江二婶的心口处钻,疼得她眼泪哗哗的往下掉。
“江二婶你现在承认还来得及,否则,我待会儿动手的时候,蛊虫侵犯五脏六腑,疼痛感更加强烈。”那种疼痛的感觉简直不能用强烈来形容,虽然说这江二婶为人作恶多端又生出江少这一种败家子。
但陈二宝身为医生,凡事多留一线,给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可无奈对方根本就不能懂得陈二宝的好意,一双杏眼瞪的浑圆:“你少在这儿说这种神神叨叨的话,我没做,就是没有做,你们今天最好别让我活着,从这出去,否则的话,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尤其是陈二宝,江二婶扮猪吃虎蛰伏了将近20年,眼看着就要成功了,因为陈二宝的出现打破了原本已经板上钉钉了的局面。
只要今天能够活着出去,一定要将他剥皮扒骨,方能解心头之恨。
“既然你不说的话,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陈二宝为了防止她乱动,直接用金针封住了她的穴道。
江二婶整个人木讷地定在原地,除了眼睛能动,四肢瘫软无力任人宰割。
蛊虫现在躲在江二婶的心口处,当着众人的面不好脱了她的衣服,陈二宝只好拿出一把匕首,割开了江夫人的手心,用狼毫蘸血在江二婶的胳膊上点了一下。
那蛊虫闻到熟悉的味道之后,立刻爬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