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想着,操连云已是对操贤明失望到了极点,他那里还会再理会,目光转向了张横,双手抱拳道:“老朽操连云,家门不幸,出了如此不肖子孙,还请阁下见谅。在此,老朽先向阁下陪个罪。”
“操老客气了!”
张横微微一笑,却也不敢托大,连忙也抱拳还了个礼。
张横之所以当众放了操贤明,就是因为他在操家老祖身上,并没有感受到敌意。
只是,连他也没想到,操贤明竟然会当众反咬一口,以至于遭到了他家老祖的责打。
“呃,我的妈!”
但是,两人的这一举动,却已是把四周所有人给全部震憾了。
天啊!操家老祖宗,竟然对乔家的这个客人,如此的礼遇。这个年青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刷!
场中所有人的目光全聚集到了张横身上,望向他的眼神也已然不同了,多了一抹难以掩饰的敬畏。
“今日有幸能遇到阁下这样的高人,如不嫌弃,尚请阁下进屋一叙。”
操连云做了个请的手势。
“恭敬不如从命。”
张横也不客套。
当下,在一众人怪异的目光中,张横被操连云引入了操家老宅,向着最后一进的内院走去。
操家老宅外表虽然陈旧,但里面的布局却是非常的特别。张横一路走来,心中也是不禁暗暗点头:“果然不愧是玄门世家,这院内布置的奇门盾甲,确实是非同凡响。”
张横现在已完全可以确定,操家是一个隐世的玄门世家。
除了操家老祖之外,跟随他的那十几名操家之人,全是体内凝练出了真元的玄门之人。这足见操家底蕴的深厚。
不过,见识到了操家的实力,张横心中的疑问却是更加的浓烈。
不是吗?既然操家隐藏着这样的实力,甚至还有操家老祖这位达到三品顶峰的高人坐镇。那么,为什么遮天岭元兴王城的凶煞,直到自己来之前,依然存在?
操家到底是为什么,没有去改变那里的风水气运。这其中,难道还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心中疑云重重,张横和操连云已来到了最后一进的一间客厅,跟随张横的刘健男以及乔正阳父女等人,都被其他操家人留在了外间。
客厅古色古香,甚至仍保持着隋唐时的一些风格,屋里并无坐椅,地面上放着几个锦团,家俱等物,尽皆是年代久远的古物。
果然,操连云跪坐到了一个锦团上,脸带微笑,望向了张横:“寒舍简陋,老朽从小更是禀习祖风,怠慢之处,还请阁下见谅!”
“操老客气了。”
张横学着操连云的样,在他对面的一张矮几的锦团边跪坐了下来。
亲自为张横泡好了茶,操连云的目光陡地变得炽烈起来:“操家有幸,今日总算等来了阁下这样的奇人,解了我操家千年的诅咒,请阁下受操连云一礼。”
说着,操连云向着对面的张横,深深地弯下了腰去。
“操老,不可。”
张横一惊,连忙从锦团上跳了起来。他可不敢接受操老的这一礼。
而且,操老的话莫名其妙,更是让张横心头大震。
什么叫操家的千年诅咒?为什么操老就认为,自己解了他们操家的千年诅咒呢?
难道?
张横的心头陡地一震,猛然想到了元兴王城的事。他的神情顿时变得难以喻意的古怪起来。
“操老,这次在下无意中进入了遮天岭的元兴王城,在那里发生了许多不可思议的事。”
张横微一沉吟,目光望向了操连云:“在下虽然有幸最后离开了那里,但是,仍有许多疑云未解,不知操老是否可以给在下解惑?”
“不瞒阁下,老朽邀您来此,正是想把元兴王城的一些事情,与阁下说明。”
操连云的脸色变得凝重无比,神情中却是现出了一抹苍凉的悲色。
“正要向操老请教!”
张横的神情一肃,再次跪坐到了操连云面前,心中也是充满了期待。
在元兴王城中,虽然最后借助天火,把那一片凶煞之地,烧为了灰烬。但是,心中的许多疑问,却是仍然无法解答。
为什么明明是一处极佳的风水宝地,却会被人改造成凶煞之所?为什么操家人明明知道元兴王城的存在,却在千多年来,并没有化解那里的凶煞,任由他们的先祖操师乞埋骨恶地?
还有,操家老祖刚才所说的千年诅咒,又是什么?
现在的张横,确实是期待得到这些问题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