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不喜欢你是么?所以你一直将爱意藏在心里,很多很多年。”李洪涛好似化身情感咨询者一般,继续了这个话题,他道:“她以前有喜欢的人,现在更有,而且我们都认识,他叫刘大宝,对吗。”
李辉神情一变,心里存了有一丝异常,仄仄地问:“洪涛,你好像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啊。”
李洪涛心头一动,面容上缓缓露出了笑意,是冷笑,阴笑,他语气带寒地道:“对,我是很感兴趣,因为我们都一样,被刘大宝抢了女人。”
“难怪,呵呵,看来我们还真是同病相怜啊。”李辉释然,将心里对李洪涛的芥蒂放下。
“是同病相怜,就连我们对刘大宝的恨都是一样的。”李洪涛狠狠地一握拳,咬牙切齿地说:“李总,我觉得我们应该对他更狠一些,你上次让我做的事太简单了,我有些等不及看到他破落的下场。”
李辉拍拍李洪涛的肩膀,摇了摇头,笑呵呵地说:“洪涛,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种事急不得,只有做好万全的准备,才能够一击制敌,这是我多少年行事所总结的经验。”
“可是,我不想再这么忍受,我想现在就看着他死。”李洪涛一副悲痛的模样,捶胸顿足地说。
李辉看着李洪涛双眼通红的模样,终于感知到了他对刘大宝的恨,似乎比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啊,他心里很高兴,敌人的敌人才是真朋友,这样的李洪涛才能放心地当做自己人啊。
“没什么可是的,隐忍和等待是成大事的首要条件。你放心吧,事情已经准备妥当,只等着一个条件爆发,我就可以让他坠入万劫不复之地。”李辉反倒清醒了一些,他眼神泛着杀意地说:“你真觉得我上次让你做的是温和的小事么,可我有万全的把握让这件事成为刘大宝的死穴。”
“辉哥,那个东西,真的那么厉害?”李洪涛眼神灼灼,有些怀疑。
“有些事情,不是你能想象得到的。只要第一场冬雪下来,刘大宝和她的场子,已经算作是我的囊中之物了。”李辉很有自信地说。
“辉哥,你和我果然不是一个层次的人啊,和你作对还真是件痛苦的事。”李洪涛眼神一动,语气恭维地问:“我很好奇,当年和于老板在一起的男人怎么样了。你那么爱她,肯定忍受不了他的存在。”
李洪涛语气一顿,满脸阴损地问:“我想,他的下场一定很惨吧。”
“他死了。”
“这……李总,该不会?”李洪涛瞪大了眼睛,十分吃惊。
“车祸,刹车失灵。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我是真的不知道了。”李辉没承认,却和承认差不多。
“辉哥,我敬你,刘大宝摊上你这么一个对手,还真是他倒霉。”李洪涛举起了酒杯,一饮而下,颇为豪气。
李辉和李洪涛这场酒喝到很晚,喝的也很痛快,颇有一副相见恨晚之意,一直喝到踉跄,二人才离开饭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