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婶啊,真是不好意思,每次我来,最麻烦的就是你啊~”张小光客套的寒暄道。
正欲把张小光引进屋的娄婶,装作很生气的样子,道:“小光,以后你就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家,你要是感觉诊所里的板子床睡的不舒服,我们这里有好几间的闲房,婶子给你铺软软的热铺睡!下次再说这种外气的话,婶子可真不认你这个小侄了!”
“是,娄婶,我接受你的教诲!”张小光一本正经的说道,同时眼睛不自觉的瞄向了院子闲置的东西厢房,暗想,“劳资今晚到底要选哪间呢?不知道,诊所里喷打了消毒剂不能睡人的理由,够不够冠冕堂皇呢?”
娄婶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像一朵味道很特殊的老荷花,让旁边的张小光有些抵挡不住,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这女人从来都是咋咋呼呼的,倒从未这般笑的花枝乱颤的,直道,“老不正经的女人!”
“哈哈,你倒真以为婶子怪你了啊!其实你方才客气也不是不好,若是像一贴狗皮膏药的贴在我家,老姜的酒宝贝,还真的不够呢!”娄婶笑了一通后说道。
可她的这通话却让张小光捏了一把汗,“幸亏这女人是说的酒啊,还以为她怕我贴在这里打她女儿的注意呢,好险好险啊!”
“娄婶说到哪里去了,若是我张小光真住在这里,我一保你无病无灾,二保姜村长有喝不完的好酒,我保证说到做到……”
张小光是舞着眉毛、扯着喉咙喊出来的,任谁都能听出他这是在说打趣的话,可是恰好从屋里里走出的某人可是不管这些,“好好好,门外可是小光医生在说话?一保我全家无病,二保我老头子有酒喝?一口两令,你说的两条可都不许反悔啊?记住哦!”
也够巧的,姜文武不知是耳朵够尖,还是恰好赶上了,竟然抱着一个黝黑的老酒坛子走了出来,并果断把张小光的玩笑着说的承诺接了下来,“这不是堵人么?”张小光心中很不爽!
娄婶兴许是注意到了这一点,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丈夫,“去去去,提到酒你就犯浑了?这半年来,小光医生为我们家看病,哪收过半分钱?你还贪起人家的酒了?没把你的酒宝贝都送到小光诊所去,都已经便宜你了!”
“咳咳,是的是的老婆!我这不是跟小光医生开玩笑么!”姜文武没脾气的赔笑道。
“小光,别听这老头子的,他发神经!”
“呵呵,娄婶说笑了,我哪里会怪罪姜叔呢?没玩笑,还不热闹咧!”张小光只得这般说道,心中也感激起了娄婶,若真是管一个酒鬼不断酒喝好喝饱,那他诊所一年的盈利也不够啊。
张小光说完,三人皆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果真如张小光所说,没玩笑,不热闹,现在的气氛明显的打开了。
接着,娄婶又对着东厢房喊了句,“珍珍啊,别在你屋里炼身子了,赶快把厨房里的饭菜端上来,你的恩人来了……”
“嗯,知道了,妈!”东厢房里随之有人回了一句,声音的主人就是姜珍珍。
张小光听到之后,发现这声音除了悦耳动听,感染力十足之外,更是比当初姜珍珍躺在牛车上的时候多了不知多少倍气力。从中可以听出,不到半天的时间,这女孩已经从纤弱可怜,恢复的精气神十足。
张小光不禁在心里总结道,“娄婶方才说她在炼身子,难道这小妮子不仅身体特殊,更是修习了什么特殊的体法?”思索的同时,某位小医生竟吧唧起了嘴巴,他迫切想把某女孩哄到自己的床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