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等着。”面具男手指向姜泽宇,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今天把话撂在这,等你死了以后,我会把你的老父老母绑到这来,让他们先看一看你的尸体,再让他们尝尝和你一样的痛苦!”
“你敢!”
虽然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把握逃出去,但是一听面具男竟然用父母的安危来恐吓自己,姜泽宇还是动了真怒。
“哈哈哈哈!我为什么不敢?只要你一死,你的公司和手下的小弟们就将群龙无首,你觉得两个老农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
刘业的这句话不无道理,虽然现在的姜泽宇已经是整个靠山镇的首富,但要清楚的是,他现在的成就和高度,都是踩着竞争对手的尸体达到的。
甚至都不用刘业亲自动手,只要他把姜泽宇身死的消息放出去,后者曾经的那些仇家们,就会像苍蝇一样蜂拥而至,瓜分掉他的财产,欺凌他的一家老幼。
估计不出半个月,姜氏药业和帝格酒店的分店就得关门倒闭,金姒和杨婷虽然很能干,但她们无法顶替姜泽宇的位置。
“来人,把十字架放倒。”刘业懒得再跟姜泽宇斗嘴,他拍了拍手,命令一旁的焦田庆等人道。
锁住姜泽宇的铁十字架,是用螺丝钉固定在车间中央的立柱上的,姜泽宇并未挣扎,焦田庆等人没怎么费力,就把十字架卸了下来。
“姜泽宇,爷爷今天冥思苦想了一整天,想出了一个好点子,现在就拿你试一试。”
刘业一边说着,一边朝旁边的一名项广浩的手下使了使眼色,就见后者从手拎着的塑料购物袋里,取出了一只喷壶,还有一沓看着像是写毛笔字用的宣纸。
“老焦,把这里清理干净,再把姜泽宇平放上去。”
刘业在车间内四下找了找,最后指着不远处的一张废旧车床,命令焦田庆道。
焦田庆不知道刘业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心说这个疯子该不会是打算让他们兄弟上了姜泽宇吧?如果真是这样,那可就恶心死了。
“喂!还愣着干什么?快点!”见焦田庆还杵在原地,刘业语气极不耐烦地催促道。
“哎,马上,您稍等。”焦田庆不敢顶嘴,面带谄媚之色地朝刘业点头致歉,接着对王二牛和刘录说道,“你们两个,把台子上的垃圾清下去。”
“嗯,知道了。”王二牛嘴角带着不屑,心说跟下面的人耍横算什么本事?
不过这些话他现在也只能在心里说说,二人手脚麻利,很快便把车床上的金属平台清理出来,然后把姜泽宇连人带十字架抬了上去。
“姜泽宇,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过贴加官?”刘业走到废旧的纺织车床前,问向正怒视着自己的姜泽宇道。
“贴你妈!爷爷不知道!”姜泽宇还没有平息下刚才的怒火,喷着唾沫星子骂道。
事实上,知识面颇广的姜泽宇,当然听说过贴加官。
这是一种在古代皇宫里的酷刑,又叫“水洒梅花”,据说痛苦程度远超烙铁、鞭刑之流。
不得不说,面具男能想出来这个,还真是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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