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姜泽宇所诊断的那样,刘业天生便体弱多病,相关的生长激素分泌不足。由于家里穷,父母没文化又思想封建,结果耽误了治疗,成了如今这般田地。
当然,如果在他二十岁之前进行治疗,那么即便恢复不到正常人的水平,也能比现在好很多,不至于三两分钟就缴械。
但是为了实现自己的终极抱负,刘业在那段时间废寝忘食地进行理论学习,结果错过了最后的治疗机会,实在是令人唏嘘。
不过在姜泽宇看来,这纯粹是刘业自找的,活该,这个虚伪的狗东西最好连帐篷都支不起来,那样才解恨呢。
一想到陈植竟然要把女儿嫁给这样一个废人,姜泽宇就感到一阵好笑,不知道把这件事告诉给陈叶青后,她会是怎样一种表情。
此时,刚刚释放完毕的刘业正处在一种大脑放空的状态,缓了好几秒钟,他才听到姜泽宇在外面的笑声。
“不好!”刘业瞬间吓得膝盖一软,正准备提裤腰带,结果站立不稳,“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业哥,您没事儿吧?”看到刘业摔倒,陌生女人慌忙上前搀扶。
“滚!快给老子躲起来!”刘业猛挥袖子把女人的手甩开,一边骂着,一边狼狈地爬起来。
他出门一看,就见姜泽宇正在地板上打滚儿笑着,掉在旁边的手机里,还在播放着刚才偷录下来的录像。
刘业虽然只是一名大学讲师,但他教学的科目内容却是非常敏感的,德行品质的问题将会严重影响到他升任正教授。
一旦这段录像被姜泽宇传到网上,他将身败名裂,人生履历留下一个巨大的污点,再没有实现自己宏伟抱负的机会。
想到这里,刘业立刻像农村抢食吃的家猪一样,笨拙地飞身一扑,准备抢走姜泽宇的手机,将录像删除。
然而姜泽宇哪会让他轻易得逞?就在刘业飞身抢手机的同时,他眼疾手快,迅速把手机捡了起来,刘业不仅扑了个空,还面门朝下,摔了个狗吃屎。
“呦呵,刘教授好雅兴啊,不愧是文人雅士,做这种事儿都得跑游轮上来。”
和刘业的笨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姜泽宇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起来,扬着手机,戏谑地对刘业说道。
“姜泽宇!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刘业脸色铁青,恶狠狠地瞪着姜泽宇喝问道,“谁允许你**我的隐私了?”
“呵呵,这句话我还要问你呢。”姜泽宇冷笑了一声,故意气刘业道,“怎么着,你以为用那种货色就能引诱我?和小青一比,她可差远了。”
“姜泽宇,只要你把录像删了,咱们一切都好说,不然我就报警起诉你!”
刘业自知打不过英气逼人的姜泽宇,只能用报警来威胁他就范,只可惜,这一招对姜泽宇根本不管用。
“ok,你尽管报警好了,但我绝对会在被抓之前,把这段录像发到谷平政法大学的学校论坛上。”姜泽宇耸了耸肩,语气无所谓道。
姜泽宇很清楚,刘业虽然被不少大佬看好,但他并没有靠山,就算后者真把自己告上了法庭,顶多赔几个钱就算完了。
到时候,姜泽宇损失的是几十上百万人民币,不痛不痒,而刘业则将失去他的一切。
伤敌一万,自损一百,这笔买卖还是非常划算的。
“啧啧,如果被你的学生看到了,他们会给你起什么外号?半分男?嗯!我觉得这个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