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晃了,我头都晕了!”那周婶子笑着拉住了张雨水,“小张,你没事吧!”周婶用手抚着张雨水的额头。
“我,我没事呀!”张雨水停了跳舞拿了杯子喝起水来,这刚才啊一看到这个周寡妇的眼神心里就老发毛,这会子一听没事,心下立即就乐了。
“到你房间吧!小巧让我给你说几句话。”周寡妇先进了张雨水的房间。
“好的!”一听是周小巧的话,张雨水可是幸灾乐祸了起来。
“小张呀!这是昨天晚上的一万块钱,本来小巧是存我这里的,可是小巧不放心,最近到处是小偷,她要我帮她存你这里,等她有急用的时侯再来从你这里取。”周婶子说着将钱塞到了张雨水的手里。
张雨水有些纳闷,这一万块钱不是还给那个吴大拿了吗?为什么突然又还回来,难道小巧家里又有钱了不成。
“拿着呀!小巧的意思,竟然把钱放到一个陌生人的手里,不放到娘的手里。”周婶说着怒嗔了一下。
“婶子,要不,放你这儿吧!要是我,要是我?”张雨水本想说自己今天有可能回乡政府这件事情,但又不好意思说出来,只好讪讪的笑了笑,“放你这儿她取时也方便些。”
“不了,不了,小巧的意思我可不敢背拗,我就这么一个女儿,你说我怎么可以不听她的话呢!”
“哦,哦!”张雨水笑着拿着钱点了一遍。
“瞧你这德馨,我女儿给的钱你还点!”周婶笑着说道。
“当然得点了,亲兄弟还明算账呢!呵呵~!”张雨水说着笑了两声。
周婶一边看着张雨水数钱,一边蹭到炕上将那被子折了起来:“你看看,刚才还把周乡长叫到这里,被子都没叠,还有你这外衣内衣的,唉!”周婶子一边说着很快就将张雨水的衣服折到了洗脸盆里,然后将洗脸盆塞到了柜子下。
“我,我都忘了!”张雨水说着瞅了周婶子一眼。
“还是我每天给你收拾吧!年轻人不注重细节,要是在乡政府被乡长书记看到了,肯定不能升职的。”周婶子一边唠叨一边叠着被子。
“婶子,不对呀!”张雨水从钱里抽出了两张。
“什么不对呀?”周婶子以为钱少了,赶紧下了炕,“是不是少了呀!我走得急,难不成丢了一两张?”周婶质疑道。
“不是!”张雨水笑了一声,“是多了两张。”
周婶有些不信,赶紧从张雨水的手里拿过那一万块钱,慢慢的点了一遍,竟然真的多了两百块钱。
“怎么办,周婶子,小巧没说是在我这里放一万还是一万零二百呀?”
“就这个吧!”周婶子将手一甩,“给多少你放多少吧!”
张雨水点了点头,趴到那个炕桌处,将自己的包拿出来,又把这钱装进了自己的钱包,然后又将钱包装时了自己的内衣袋里。
“等有时间,我会存到信用社里,小巧用时,我帮取出来就成。”张雨水笑了笑。
“好,好!小张呀!你是不是要走了呀?”周寡妇离开时听周副乡长说的,这会没其它人,所以就问了起来。
“我?”张雨水讪讪的看着这个女人,“我也不知道,也许吧!”
“哦,那是,那是,这种山沟沟里真不是你这城里人呆的地方,年轻人还是得到大地方去闯,要不然会把你的一生给误了的。”周寡妇慢慢的从旁边的椅子上拿出一个小包。
“什么东西?”张雨水问道。
“小巧怕你走,拖我给你送双布鞋,这是她学着纳的,针脚也不好看,但看你的脚跟三楞的脚一般大,就让我送给你了。”
这周寡妇正说着,外面的玉米女人就唤了起来:“周主任,村长找你呢!”
“哦,来了!”周寡妇朝着张雨水笑了笑,然后出去了。
张雨水静静的站在房子中间,紧紧的握着那黑色条絨白色底子的布鞋,心里真是激动不已,那热泪一下子就盈满了眼眶。
张雨水这个时侯的心里是不能用语言来表达的,一方面是为了官路迫切要离开这个朱家村,不再当这个下村干部,而另一方面则是张雨水真得舍不得这个叫周小巧的女人,虽说这个周小巧早已是别人的媳妇,但对于张雨水来说她永远是那个纯洁的灵魂,想着小巧那美丽而淳朴的脸蛋,张雨水不住的闭着眼睛,不想去擦拭,只想任泪水好好的流一回,哪怕是为了这个女人流一回,他的心里也值得了。
那鞋子很结实,虽说针角不是很细,而且有些地方还有很大的空隙,但这却是小巧一针一线缝起来的,想着女人的美丽与纯净,又想着自己对这个女人的猜忌,张雨水不断的摇着头。
张雨水轻轻的摩挲着那绵绵的面子,真好像摸到了女人丰嫩的肌肤一般,滑滑腻腻的,特别有那种轻盈的律动感。
本想试一下的,可是张雨水没有,既然是小巧送给自己的,那就得等自己回乡政府了再穿,张雨水笑着又将自己的包包拿出来,然后将鞋子塞了进去,当张雨水准备扣带子的时侯,突然意识到了鞋子里面的一张东西。
张雨水赶又将子松开,从一只鞋子里取出了一张纸条。那纸条上的字特别大,而且有点歪扭,侧处竟然还有红色的血迹,难不成小巧的手流血了不成,张雨水的心拔凉了一下,但张雨水还是特别仔细的看着纸条上的字迹
072,小巧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