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啊师傅,我的好师傅,你看看我,看看我的脖子,我这里,我这里有牙印,是黄鼠狼咬的。”岳伦拉着酒疯子的胳膊,指了指自己的脖子,急道。
酒疯子这才有几分清醒似的,伸出一只手摸了摸岳伦的脖子,旋即道:“没错啊,这是牙印。”
岳伦当即挤出几滴眼泪,道:“师傅,你得帮帮我啊,我死了,你就少了一个好徒弟了。”
“死?”酒疯子不解地摇了摇头,道:“死是什么啊?”
“妈的,这什么狗屁师傅,太不靠谱了,阿光,咱们去找掌教吧,掌教肯定能救我们的。”岳伦说完,就要拉着我去找掌教。
我连忙甩开岳伦的手,说道:“我是真的要被你这个活宝给气死了,你给我冷静点,你现在感觉身体有什么不适吗?找什么掌教,掌教是你想见就见的?”
“那不见掌教,我们也不能等死啊?”岳伦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旋即道:“好像除了难看点,似乎也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睡了一觉,感觉身体都是力气,也没什么不妥之处,还真是奇了怪了,难道,他奶奶的,仅仅是个梦而已?”
酒疯子突然哈哈大笑了一声,指着一脸慌张的岳伦,道:“蠢货,那是你自己抓的,我想到了,我想到了,哈哈。”
岳伦狐疑地看着我,又看了看酒疯子道:“阿光,这酒疯子的话,可不可信?”
不管酒疯子疯没疯,他的一些经历,是我们没有的,没准我们能在酒疯子这里,得到我们想要知道的消息呢。
我看着酒疯子道:“师傅,你想到什么了,你快说啊,我跟岳伦脖子上的牙印是怎么回事?”
酒疯子似乎真的正常了,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岳伦,说道:“黄鼠狼的臊腺,会分泌一种致幻的气体,你们两个肯定是吸入了那种气体,才会做那样的梦,这抓痕,都是你们自己的弄的,应该是你们自己挣扎弄的吧。”
“是吗?”岳伦狐疑地看着酒疯子,接着道:“那你怎么没事?”
酒疯子神气地挑了挑眉头,指了指我们两个道:“就你们两个小菜鸟,也能跟我比?真是可笑,还有,以后别叫我师傅了,我叫酒疯子,我名字三个字的,我不叫师傅,你们老叫我师傅,我其实一点儿也不愿意听,这啥名字啊,怪怪的。”
“我不管,反正你就是我师傅。”岳伦驴脾气也上来了,抱着酒疯子的大腿道。
“好好好,既然你们执意叫我一声师傅,我也要给你们点好处是不?”酒疯子嘿嘿一笑,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两个小册子,扔到了我们脚下,对我们道:“这两本小玩意儿,好好拿去看看,菜鸟就要有菜鸟的觉悟,别想着一步登天,那些先飞展翅的笨鸟,从来都是努力且勤奋的。”
我也感到有些惊讶,将地上的两个小册子摸了起来,给了岳伦一本,这小册子是线装的,都要被翻烂了,也不知道有多少年头了,上面写着几个歪歪扭扭的毛笔字——六十花甲子。
我粗略地翻了翻,感觉头大无比,说的都是什么天干地支,我看了只觉得迷糊极了。
岳伦也是抱怨道:“这什么狗皮倒灶的东西?这么难懂?”
“好好看,好好学,这玩意儿是基础之中的基础,阵法,符咒,甚至一些命理,都要用的到,最简单的就是生辰八字……算了,说多了都是废话,你们两个好好看看吧,没什么事,我还得再去眯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