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刚才云之痕那副囧样儿,秦神医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但随即他也急忙闭上了嘴。
把盒子洗了好多遍,看到那外壳的时候,秦风顿时惊喜地大叫了起来:“太好了!还真他娘的是玄针啊!”
这个盒子和之前那个玄针盒子一模一样,里边肯定是玄针没错了。
找了些树叶将盒子包好,他才赶回了卫生院。
“秦院长,你干啥去了?身上咋地这么臭呢?”一个护士捏着鼻子,一脸嫌弃地问道。
秦风皱了皱眉头,闻了一下还真就是很臭。这也难怪刚才门口那两个保安的神情那么怪异呢。
没有多想连忙去洗澡堂子洗了几遍,却听到隔壁一个很是熟悉的声音恼火地骂道:“草你二大爷的!草你大爷的!欺负我,欺负我!草你二大爷的……”
这人不是云大杀手还会有谁呢。
秦风嘿嘿笑了几声,就当做没听见,便急忙去洗澡了。
洗了好几遍,他这才回家去了。晚上这会儿也没啥事儿,正好可以回去吃顿饭。
“小风,你和琳琳的事儿打算啥时候办啊?”吃饭的时候,老爸冷不丁地来了这么一句。
“再过一段时间吧,我们俩上次不是都表态了嘛,就这一两年的事儿了。”秦风啃了口馒头,笑着说道。
“你倒是不急,可是我和你妈这两天都要被烦死了!”
秦树才狠狠瞪了儿子一眼,便开始大吐苦水,“最近一天天来咱家说媒的人就没断过。以前还只是咱们村的,可现在十里八乡的都来了。我和你妈这一天下来都要接待十几个媒人呢。你说说这事儿该咋办?”
秦神医一阵目瞪口呆,不过随即他也就明白了。现在和刘琳琳都没定亲呢,那在外人看来可就是未婚的金龟婿一只啊!
但这事儿究竟该咋办,秦风却拿不定主意了。
秦树才夫妇一阵唉声叹气,这儿子太出息了也是麻烦啊。这一天天的他俩躲都没法躲,面对一个个能说会道的媒人别提有多辛苦了。
“不行,这事儿你必须要给我们一个交代,要不然我们明天就生病住院去!”秦树才苦大愁深地叹着气,一脸的为难。
秦风苦笑了一阵,就举手投降了,“爸妈你们就放心吧。我保证明天不会有人再来烦你们了!”
他虽然信誓旦旦地保证着,可是心里却是叫苦不迭。这事儿他现在还没有好的处理办法呢,不过老爸老妈都被逼成这样了,他也就只好先应承了下来。
愁闷不已,便给胡磊打了个电话。
胡磊最近正在热火朝天地忙活着种植养殖的事业,现在发展的倒也顺风顺水。
把媒人们来说亲的事儿给胡磊说了一遍,秦风感慨道:“好兄弟啊,你快给我说说这事儿该咋地解决呢?”
“我咋地感觉你这家伙不像是来倒苦水的,反而像是来炫耀的呢!”胡磊好笑地说道。
“我去,你还是不是我兄弟啊!你就算是不管我,也得体谅一下你干爹干妈吧,他们最近可都被这事儿闹的头都大了呢!”秦风郁郁地说着,声音中都满是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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