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顾着自己舒服,只初初提起臀露出半截棒身就坐下了,咿咿呀呀地叫唤着,花穴里分泌出一大波蜜液,浇灌在圆硕冠首上,让他一激灵,尾椎骨发麻。
柔能克刚,她好似一团水融化了他。
荡漾的乳波,挺立的樱蕾似乎在邀他采撷。
他伸出手来,惯来执剑的手纤长,轻轻捻着粉珠儿,素来调香握经卷的手,却抓着女人的乳儿,肆意地玩弄。
花敛寒不由自主地往前凑了凑,想要得到更多的抚慰。
"就这么想被玩奶儿?"司宵子话音俱是调笑意味。
拉扯着乳尖往两边拨去,可怜的乳珠被拉成一线。
"啊~"花敛寒受不住这么刺激,抓着他肩膀的手一软,就朝司宵子倒去,整个人依偎在他怀里。
司宵子轻笑一声,温香软玉在怀,大掌包裹住雪团儿力道很重地揉捏,像摸着嫩豆腐一般,让人上瘾这种触感。
花敛寒感觉痛又有点麻,更多的是舒爽。
妄语戒,色戒,他已悉数破去。
司宵子幽深的眸暗沉,看着花敛寒因情欲而生动非常的脸,不点而朱的唇被咬得泛出血色,破碎的呻吟断断续续。
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
眼前是玲珑色相,耳畔是靡靡之音。
是蚀骨噬心的孽相,在他心间深种,结成葱郁枝桠。
这个女子,突兀地出现在他生命里,素来平澜无波的心也泛起了一丝涟漪。
或许是月下她托花而来,亦或是山洞里的厮磨。也可能是更久之前,他眼里露出一丝迷惘。
何为心动,于万千人之中一眼即合的激荡,而不是日久生情的委曲求全。
高台之上坐久了,也想尝尝人间烟火的滋味。
却害怕有朝一日她又突兀的离去,这无法掌控的感觉。
是你来招惹我的。
他眸光一闪过的嗜虐,再也不能满足于她过慢的厮磨,猛得提起花敛寒嬛嬛楚腰,再重重放下。
她惊得高声尖叫,那孽根杵进去的深度前所未有的深,似乎要钉穿她。
冠首的棱角剐蹭着娇嫩的内壁,碾出汁水来,不留余力地照顾到幽穴里的每一寸,抽插到底,淫靡的捣水声不绝乎耳。
花敛寒趴伏在他肩头,好像一叶孤舟承受着波浪翻涌,不停地颠簸。
"受不了,唔,慢点,哈~"她承受不了哭着告饶。
却不能撼动司宵子的心,加大了幅度,动身癫狂,叫嚣着要将她捣毁。
指甲在他背上划出一道道抓痕,她报复地在他肩膀上重重咬下,齿印深深,让司宵子闷哼一声。
他哪还有仙风道骨的道长风范,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恶狠狠地施虐,在她身上逞欲。
手指在她莹白的大腿上掐出了乌青块,但她还是努力包融着他,娇小的花穴努力吞吐骇人棒身。
荏弱纤薄的美人背,柔韧不堪一握的腰肢,都为他盛开。
她在他身下开出艳糜的花,双手缠绕在他颈后,如同枝蔓缚住了他。
丰莹的臀瓣下,硕大的囊袋若隐若现。
道心恒守,已成了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