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嫩的小手时而在伞状冠首打转,好奇的抠弄着那处小洞眼,引得苏清珩倒抽凉气。
不知套弄了多久,花敛寒感觉手都要废了。
苏清珩才感觉鼠蹊部一麻,电流般的快感自尾椎而上,气息更为短促。
他快到了,猛地将花敛寒双腿折起,最大化挤压到她胸前。
肉茎横放在柔嫩的肉缝上,马上花唇贪心得裹着肉茎意欲闭合,轻轻滑动摩擦着,粗糙感与滑腻软嫩的矛盾贴合。
就算不是在交合,也差不多了。
"既然敛寒不然我进来,只能如此了。"
他快如疾风骤雨,一下一下往前撞击着,囊袋拍打在雪臀上,出现了红印。
花敛寒感受到他的硕大,肉茎上青筋虬节,欲龙一突一跳,火热得要把她花唇烫坏了,汩汩春水流出。
本来嫩芽般的肉核,已然充血挺立,被摩挲欺负得可怜极了。
花敛寒呜咽着,不同他温柔的舔舐,仅仅是边缘摩擦就受不了了。
好几次硕大的龟头乱撞,差点顶入穴内,花敛寒被刺激得高亢尖叫。
终于,灭顶的快感呼啸而来,苏清珩一颤,白浊喷薄而出,尽数撒在花敛寒平坦的小腹上。
花敛寒亦是又到了,春液倾泻,打在身下的花朵上,花枝都垂下了。
苏清珩无力倒伏在她身上。
"敛寒,我们在一起吧。结璃欢喜,永不分离。"苏清珩突然说道。
花敛寒半晌无话。
苏清珩心跳如擂,半是期待。
她看着无垠花海,慢慢道:
"我今日这般……帮你,是为了还你解我桎梏之恩,无关风月。"
"更何况,我们只是点头之交。"
苏清珩嘴角笑容一滞。
花敛寒看在眼里,略有不忍。
她无拘无束惯了。
"我们,是朋友。"花敛寒继续道。
"朋友?"苏清珩眯着眼,加重了这两字。
"哈哈哈哈哈。"他朗声大笑。
"哪个朋友,会舔你的花穴?嗯?你还舒服得流了好多水?"
花敛寒一惊,他向来温文尔雅,怎么说得出这种话。不觉身体向后仰去,不敢置信地微张檀口。
"还是,你害怕了?"
他欺身而来,手抵花敛寒后脑,狭长的眸幽沉,要把她的心都看透。
"不是。我们并不了解,更何况,你也不曾告知我,你到底是谁。"花敛寒挣脱开来,又敛去了所有情绪,眼里也没有了情欲。
"我是谁?我是苏清珩,你又要知道什么?"
"其实以你的修为完全可以压制淫毒的吧。"花敛寒认真地看着他,杏眼里不惨杂质。
苏清珩却缄默了。
"罢了,我们两迄了,互不相欠。"
花敛寒施施然起身,捏了个除尘诀,幻化了一身衣服,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独留苏清珩在花海。
他看着花敛寒消失的身影,手中的花碾成碎渣,最后湮灭在空气里。
这可由不得你,敛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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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感觉小苏鬼畜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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