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89章:刺青</h1>
袁鹿就这么被拖进了电梯,这一路上去没碰上一个人,袁鹿无力的喊着救命,这一次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她心里的憎恨更深,恨景菲,也恨江韧。
六年前他们就用龌龊手段害她,六年后还是用这种龌龊的手段来残害她,如果有机会,她一定要以牙还牙,要她也感受一下,被恶心的男人强暴的滋味,感受一下那种无力和绝望。
很快,她被拖进一间套房,被女人弄到床上,然后给她换衣服,袁鹿咬着牙,用尽全力挣扎反抗,然而一点用都没有,她给她换上了一套很性感的裙子,女人帮她摆好了姿势。
看到她半睁着的眼睛,说:“都到了这一步,反抗不了就享受吧,要怪就怪你长得太好看,被何总看上。能被何总看上,你该高兴,只要听话,以后都是好日子。”
女人说完,擦掉她眼角的眼泪,直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看了她一会,然后从包里拿了一小瓶药剂,倒进她的嘴里,说:“这样应该会舒服很多。”
液体滑入口中,等袁鹿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女人走了,这房间里就只剩下她,像个木偶一样,被摆好姿势躺在床上。
她存着一丝意识,慢慢的能感觉到身体热起来,那久违的欲望慢慢的冒出来,一点一点的侵蚀她身体的每一寸,侵蚀她的思想和理智。
浴室里有水声,应该是何禹平在里面洗澡。
袁鹿整个人开始如火在烧,她难受极了,她的思想已经不受自己控制,被欲望支配。
这时,突然冲进来两个人,两人带着口罩和鸭舌帽,又高又壮,看到她的时候,两人皆是一愣,并吞了一口口水,如此香艳的一幕,只要是个男人,都会有反应。
不过,他们还是有自己的规矩,再有反应也不会乱动。
其中一个男人拿了一块浴巾把她裹上,两人一块把她弄进了袋子。袁鹿这会口不能言,又无力反抗,加上欲望占据理智,不管对方是谁,她都只是砧板上的鱼肉。
运气好的话,碰上好人解救,运气不好,那就只有任人宰割。
……
景菲与朋友饮茶,一圈都是女人,江韧没有掺和其中,进去打了个照面之后,就去外面守着。
江韧最近风头正盛,在圈子里小有名气,一方面是他自己比较争气,研发了新型材料之后,给佳瑞打开了知名度;另一方面,自然就是景家给予的。
江韧那一张脸值得景菲花费这么多的心思,她的这几个闺中密友皆是表达了羡慕之情,景菲身心都感觉到愉悦,笑得合不拢嘴。
谢恬见她笑颜如花,叫她身侧的人,自顾走到她身边坐下来,说:“听说今天何禹平大动干戈在自己酒店设了个套,你知道么?”
谢恬与何禹平之间有过婚约,那两年,谢恬在何禹平手里被折腾的几乎脱了层皮,多亏了景菲帮忙才算是脱离苦海。
景菲挑了下眉,大抵能猜到是为了谁,眼里仍含着笑,侧目看了她一眼,说:“怎么?你现在对他还有关注?我以为你对他应该是避之不及。”
两人说话的时候,李婉婉就在旁边,她竖着耳朵听得仔细,何禹平设圈套,难不成是为了袁鹿?
谢恬说:“因为我想把他碎尸万段,就等着他做点什么,我好对付他。”
“冤冤相报何时了,说到底你当初也是自愿,并且是喜欢他的,只是没想到他有特殊癖好而已,何必弄得像仇人一样。我瞧着你是犯贱,还喜欢他吧?瞧见他又为了女人出手,心里难受,想再送上门去被他虐,是不是?”
谢家前些年有落魄之相,前年谢家国外有块地勘测到了油田,峰回路转。谢恬也因为何禹平的事儿,誓言要做一个女强人,如今在商圈内混的还算不说。
她在景菲跟前,倒是不必看她脸色,她哼了声,说:“犯贱这个词,现在应该是适应于你。纡尊降贵跟江韧在一块,瞧他的样子也不是省油的灯,到时候把你利用完了,弃之如敝履的时候,有你哭的。”
“我瞧着是这种傻白甜么?”
谢恬抿了口茶,说:“别自以为高明,男人永远比你要想象的狠绝的多。”
李婉婉适时的凑过去,擦嘴道:“恬恬说的对。话说,何禹平搞的对象是谁啊?不会真是袁鹿吧。”
谢恬的手机响了下,是发过来的照片,她看了看,递给景菲,“自己看。”
李婉婉比景菲快一步拿过手机,把照片放大,果然是袁鹿,她看向景菲,“真是袁鹿。”
景菲神色淡淡,微微扬着下巴,“果然啊,没有一个男人能逃得过她。”她看向谢恬,“我原本也没抱什么希望,毕竟当初何禹平对你痴迷成那样,我以为他喜欢你这种类型,现在看来,也不是这么回事儿。”
谢恬面色僵了僵,眼神冷了几分,剜了景菲一眼,“被这种人看上是悲哀。”
李婉婉:“菲菲,你这手段真是可以啊。”
话音未落,景崇突然进来,不由分说的抓了景菲的手就往外走。
其他人面面相觑,不知道什么情况。
景崇拽着她到楼下走廊,这边没什么人,景菲猛地将他的手挣开,拧着眉毛,说:“你干嘛?!没看到我跟姐妹喝茶叙旧,你就算有事儿,也别这样行不行?多丢人啊。”
景崇憋着一口气,目光冷冷沉沉,“说,你对那个袁鹿又干什么了?”
“干嘛?你也看上她了?”
“我在问你话。”他板着脸,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景菲看出猫腻,眉梢微挑了下,“怎么了?你之前可没管过这些,怎么突然问这个呢。”
景崇不语,只逼视着她。
“我没做什么,只是人家何禹平看上她了,为了得到她费了点心思罢了。”景菲难得看到景崇这般严肃,“二哥,到底什么事儿啊?你最近都做什么去了,一直也没见着人。”
景崇沉着脸,“暂时不要惹袁鹿。”
“为什么?”
“这人是盛家罩着的,你说为什么。”
景菲哼了声,“盛家有什么好怕的。”
景崇瞪她,“你自己做过什么腌臜事儿你自己心里清楚,你要是觉得没什么好怕的,那你只管随便乱来。”
景菲闻言心头一紧,面色一变,“你……”
“本来也没有要赶尽杀绝的意思,只要你乖乖守着你的江韧就行,你再无端端去搞袁鹿,那就是惹祸上身。现在你暗中给袁鹿招惹了何禹平,要么这事儿没人知道,要不然你就亲自去替袁鹿解了这围。若是让人知道这事儿与你有关,你自己掂量一下会怎么样。”
景崇这阵子一直在北城游说缪长胜,可惜他三缄其口,偏是没给正面答案,弄得他现在一个头两个大,里外都不是人了。
景崇抛下这话就走了,留景菲自己愁眉不展。
眼下人已经落到何禹平手里,当初她把谢恬救出来就费了不少力气,但谢恬是她朋友,她费事费力费钱财都是小事儿,心甘情愿。可要她去给袁鹿解围,她实在心有不甘。
再说了,要何禹平真看上她,要娶她的话,那也是她的福气。
这不就飞上枝头当凤凰了么。
她愁眉不展,李婉婉下来就看到她在卫生间里抽烟,景菲如今已经很少抽烟。李婉婉过去要了一根,说:“怎么这幅样子?”
景菲嘁了一声,余光瞥她一眼,问:“我跟何禹平私下联系的事儿,没人知道吧?”
“应该,没人知道吧。”
“你跟别人说了?”
“没有,我怎么可能去跟别人说,开什么玩笑,我要跟谁说啊。”
李婉婉拿了香烟要抽,被景菲夺了过去,自己的那根烟也摁灭在了洗手台上,说:“那就不会有人知道。”
“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