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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醒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晨勃的鸡巴被软乎乎的小穴浸泡,她摸了摸江禾的小肚子,掐着腰又撞了进去。
本来就朦朦胧胧的人一下子剧烈挣扎起
来,“李…李牧,放开……放开我!啊…停”
尽管她挣扎的厉害,可力气实在是小,李牧三两下就控制住她,一只手掐着细嫩的两个手腕,将其背在身后,另一只手掐着江禾的腰再次猛操进去。
完事之后江禾已经说不出话了,口水浸湿了大半枕头,发丝凌乱地披散开来,只有大腿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痉挛着,昭示着发生过的淫靡之事。
江禾缓了好久眼睛才聚上焦,她坐起来打算跟李牧算账,她都拒绝了,明明她们以前商量过只有她同意才能的!
话还没说出口额头传来湿软,李牧端了牛奶来,神色温柔的坐在她旁边。
“老婆,我错了,我就是……因为老婆太可爱了……”,好似不好意思一般,李牧的声音越来越小,头也越来越低,江禾心里的气在对方主动认错又怕她生气蹭着她脖子撒娇下慢慢平息。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拉开两人的距离,“下次不能这样了,你要尊重我的意见,好吗”,她握紧了李牧的手。
李牧的学习成绩还算不错,就是偏科偏的厉害。
英语老师看着李牧数学将近满分而英语连及格线都遥不可及的成绩单差点气笑。
课代表敲了敲李牧的桌子,睡得正香的人一脸茫然地看着来人,张怡和感到好笑,示意英语老师叫她去办公室,还偷偷透露了是因为成绩的事。
啊~她这个英语老师哪都好,就是太操心她成绩了,李牧晃着脑袋。
姜临河深吸了一口气才忍住已经发软要跪下去的腿,示意李牧坐旁边凳子上。
全然没有当初的镇定自若。
“姜老师,这个语法该怎么用呢,我不太懂”
李牧顶了一下腰,搂着姜临河发抖的身体,玩味地问到。
“这道题啊不行…主人啊啊
求您”
姜临河整个人被李牧圈在怀里,她来不及感受这份温暖就被快感逼得求饶。
没有李牧的允许她根本不敢高潮,摇着头抗拒无法抵抗的快感才是她的日常。
“嘛,作为老师却不好好教学生,老师该被好好管教一下呢”
“请,请主人……惩“罚…”
姜临河咬着唇求欢,她快要撑不住了,穴口被撑地几近发白,在高潮的边界线徘徊却不敢违抗命令,身体被牢牢控制在温暖的怀抱里,被掌控的安全感和快感她分不清谁更强烈一点,只知道扭着屁股想要更汹涌、更极致的快乐。
而这种快乐,不是那种容易得到的。
脖子慢慢传来束缚,越来越稀薄的空气和身体不由自主夹更紧后穴内进一步传来的快感,深处的酸软和麻痒逼得她几近崩溃,姜临河无意识地附上那控制她生命的手掌。
李牧耸着腰玩味地看着满脸口水泪水的人,发丝凌乱地微微翻着白眼,屁股还发着抖却又微微地迎合她的动作。
真骚。
她嗤笑一声,大发慈悲地凑近姜临河的耳边。
“我允许你”
话音既落,性器顶端便被强烈冲刷,她甚至堵不住源源不断往外喷的淫水。
李牧顶着冲刷的阻力猛操了几下,在里面射了出来。
她扯着椅子往后靠,撒手放开姜临河,没了支撑的人无力地瘫在地上,剧烈地喘着气,那被操的
红肿的穴被白灼糊满,还不知羞耻地继续往外冒。
李牧脚踩上了那胸前的两团。
姜临河是李牧见过胸最大的女人,又软又白还不失弹性,那乳头和乳晕完全没有那些荡妇一样烂熟,还是生涩的、冒着奶香气的粉红。
而且,姜临河的乳头极其敏感,甚至能只通过抚摸乳头就能让她高潮。
李牧笑起来,她真是捡到宝了。
李牧一只脚踩在她小腹上,另一只脚踩压着姜临河的胸,她甚至没做什么过分的,只是用脚趾按压了几下她的奶尖,姜临河的穴口就又痉挛地冒出一股水。
“奖励给完了,老师该领罚了咯”
李牧俯下身抚摸眼神呆滞的姜临河。
还没缓过来的人呆滞地眨了眨眼,看向说话的人,似乎还没搞懂发生了什么。
她的小狗哪里都好,就是被操地懵的时候,需要她这个主人来让她认清身份。
*啪
“把戒尺拿过来”,冷淡的声音从头顶响起,姜临河在耳光落下的一瞬间清醒过来,连忙跪正了道歉,“对不起主人,我就去!”,临走前还亲了一下李牧搭在椅子上的手,本来有些生气的人瞬间被取悦了。
姜临河撅着屁股塌下腰,往存放工具的柜子爬去。
从后面看,那个大屁股正扭扭晃晃地摆动着,红肿间还带着白精的穴在迈步间一张一合,嫩白的胸在重力下被拉的更长,弹
', ' ')('跳着。
真色,李牧起身转过椅子好好欣赏这幅美景。
姜临河像小狗一样用牙拉开把手,两只手缩在胸前,伸高了脑袋去够戒尺。
这个柜子被李牧改装过,每个工具都有自己的支架,就是方便姜临河咬。
姜临河拿到了主人要的东西后快步爬回来,在李牧的示意下转过身,上半身趴下,撅起屁股,“请主人惩罚”。
熟练的动作被颤抖的尾音出卖,姜临河并不耐痛,她喜欢散鞭,喜欢皮拍,和李牧的手。
“一”
第一下姜临河就已经想哭了,好痛,她握紧了拳头,试图用外力来转移屁股上的痛感。
“二…三……”
被逐渐上色的屁股在抖,放松的间隙又被下一板子缠上,李牧最喜欢看她明明痛得想要逃走却又不得不忍耐住保持姿势乖乖报数的模样。
她放下戒尺抚摸上已经西瓜红的屁股,安慰道,“很乖哦,做得很棒”
姜临河知道结束了,舒了口气,放松下来转头去看,李牧又坏心眼地狠狠拍上在疼痛中湿润的小穴,手指在那翘起的小头上勾了一下。
“啊!~”
好大一股水喷涌而出,打湿了李牧的手掌和衣袖,淋淋漓漓地还沾上了裤腿。
李牧挑眉,对瘫软在地上的姜临河敞开怀抱。
姜临河搂住她的脖子细细地哭,顾不上身上的湿黏和屁股上的疼痛,整个人都窝在李牧的怀里。
李牧摸着她毛茸茸的脑袋,等她平静下来。
“带你去洗澡好不好,嗯?”
做完一切之后害羞终于赶了上来,姜临河眨着眼睛不说话,只是依旧趴在她怀里小幅度点了点头。
左边的人躺下没一会就睡了过去。
李牧侧靠在床头看姜临河想,真可爱,她果然还是最喜欢她了。
一个吻印在姜临河额头,李牧熄了灯,搂住她睡觉。
李牧被闹钟吵了三遍才挣扎着起了床,床另一侧的人完全不被打扰地依然沉睡着。
……
当老师就是好,没课还能晚起。
李牧愤愤地隔着被子给了她屁股一巴掌。
凳子还没坐热孟洛书就凑到她身上左闻右闻,漏出一种古怪的神色。
“你跟英语老师上床了?”
“关你屁事”,李牧撇了她一眼,第一节课是数学课,她打算补补觉。
“不是吧,李牧你个死渣女,你倒是没事,你老师要是被知道了跟自己学生上床,你都不想想后果。”
孟洛书一副鄙夷的表情,她在桌兜里摸出个小瓶,往李牧后颈上喷了一下。
“这瓶送你了,不用谢姐,下次给姐伺候舒服点就行”
李牧把香水收了起来。
鬼知道为什么姜临河的身上常年都带着一股独特的气味啊。
“谢了,我会注意的”,李牧摸了一把孟洛书的大腿,被人一把拍开。
孟洛书看着又趴下的人撇了撇嘴,要不是她晚上还得跟李子豪约会……
李牧挑眉看着堵在前面的四个人,为首的小太妹叼着根烟,鼻孔冲着她,“给姐几个点钱花花”
她有点想笑,就她们这细胳膊细腿的还出来打劫,看起来还没孟洛书有脑子。
她绷住嘴角,装出一副胆小的样子,“我、我没有钱”
“哟,没钱?老子刚看见你从超市出来!”,她转头示意后面站着的人,“上,把她的钱都给老子扒出来!”
小太妹看着三两下就被踹翻在地上的跟班们,腿一软撒腿就要跑,可脖子一紧,李牧掐着她脖子把她拉近,眯着眼,“你自己走还是我拉着你走”
她怕了,支支吾吾地道歉,小步跟在李牧身后,可眼神飘忽不定,李牧一看就知道她想溜,于是粗暴地拽着她头发走回家,她的挣扎在李牧看来不过是小鸟一般的扑腾。
李牧也不怕她跑,摁着她脱光了衣服,用脱下来的衬衫从背后绑住双手,就这么放着她去洗了澡。
白偌坐在沙发上很恨地诅咒浴室里那个女人,发什么癫,没揍她一顿还把她带回家,现在又脱了她衣服让她在这等,难道是想拍她的照片威胁她?
白偌一下子紧张起来,她屁股刚离开沙发浴室的门开了,传来女人清冷中沾染着湿气的声音,“去哪?”
她破口大骂,“你他妈神经病吧,都是女人,你这么搞有什么意思!”
李牧挑着眉戏谑地看她。
白偌不和那几个跟班似的头发染的花里胡哨,她就是普普通通的黑长直,发梢垂至蝴蝶骨,些许黑丝散落在锁骨旁边,被脱了衣服的人将自己围成一个球身材看不太清楚,皮肤白白净净,缩成一坨看起来怪可爱的,如果无视她皱着眉头的粗口的话。
随着李牧的越来越接近,白偌的声音也越来越小,直到李牧的脸无限放大到嘴唇即将要挨着她时,她的声音已经微不可闻。
白偌斜开视
', ' ')('线不去看这个抽了风的女人。
下一刻却被掐着脖子被迫起了身。
李牧稳稳地坐在沙发上,长腿一伸便把还没站稳的人踹跪地上,膝盖磕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白偌痛得条件反射想弯下身子,可脖子上的那双手力气好大,大到她的脸连丝毫动作都做不出,腰背只是无力地弯曲了一下。
李牧拖着她的下巴挠了挠,像逗小狗一般。
“嘴这么脏,得好好被管教管教”
说罢李牧抽开了自己的浴巾,把白偌那瞪大了双眼的脸拉近了,凑上自己的肉棒。
小猫的反抗总是让人无奈,有时候强硬一点的手段才能有效地节省时间。
耳光让惊恐的白偌冷静下来,李牧就趁着她愣神的这一片刻,掐着她的下巴把肉棒塞了进去。
合不拢,躲不开,白偌想吐都无法,下巴被捏的生疼,那物什只一个头部就堵满了她的口腔,又不知饥饱地继续深入,撞击着她的喉咙。
又痛又酸,连口水都无法吞咽,只能顺着嘴角和抽插的间隙源源往外流淌,从嘴角划过凸起的喉咙,流经挺翘的胸乳。
李牧爽的头皮发麻,又热又滑,下手也愈发没轻没重,从脑后控制着她的头晃动,好似把人当做一个鸡巴套子一般,完全不顾及白偌已经憋的涨红的脸。
白偌只觉得过了好几个世纪,她快死在这场强暴般的口交中了,李牧才抵着她的喉咙射了精。
热精一股一股喷涌在她喉咙口,呛得白偌甚至反流到鼻孔中,喉咙在收缩中把那浓精吞了下去。
“哟,自己就吞下去了,这么骚啊小妹妹”,李牧调笑到。
她正还想说什么,门铃响了。
李牧透过猫眼看去。
是江禾。
她有个大胆的想法。
李牧没急着开门,先找了个口球给眼神飘忽着要喊出声的白偌堵住,又拿了两根绳子,仔细地捆住她的手脚,确保她一动不能动。
白偌挣扎的动作在李牧看来就跟调情一般,三两下就收拾好了人,又拿白偌的内裤围在她自己眼前,将人抱到了柜子里,她还贴心地怕人寂寞走之前还往她穴里塞了颗跳蛋。
门外的江禾无力地靠在门上,李牧一打开门径直摔在她怀里。
江禾闻到了熟悉的气味,在李牧胸口嗅来嗅去,嘿嘿一笑,“我想你了”
酒精味飘了进来,呛人的味道萦绕在鼻间,李牧皱了皱眉,抱着人进了屋。
“怎么喝这么多?”
“今天……有个同学,过生日,嗯……喝多了点,嘿嘿,跟我亲亲”
李牧躲开要凑上来的脸,叹了口气。
“酒味好重,先去洗澡吧”
晕乎乎的人嘴一瘪,好似要哭,李牧赶紧改了口,“我陪你去洗澡好不好宝宝”
花洒被跌跌撞撞地打开,洒落在江禾身上,激得她抖了抖,下一秒被按在墙上堵住了口舌,刚刚被哄着刷了牙人口腔里满是橙子味,甜甜的,无力的舌头被李牧搅得更无从反抗,只能被一步一步勾着伸出舌头,乖乖地被侵犯。
炽热的性器已经勃起,被插进了双腿间,在水和“不知名”粘液的润滑下磨蹭着,喝了酒软成一滩的人早已支撑不住自己,被李牧一只手紧紧环抱着,另一只手在身上四处留情,从腰腹到奶尖,揉捏着早已挺立的樱桃,敏感的人在每一次剐蹭中都会抖着身体呜咽。
那根棒子早已硬挺,在穴口跃跃欲试,李牧憋着口气,抬起江禾的一只腿,慢慢往里插入。
好紧,好热。
被撑得有些痛苦的人咬上李牧的肩膀,但毫无杀伤力,就像被小奶猫挠了一爪子似的。
等到李牧顶到了头,江禾趴在李牧肩膀上喘着气,“……好撑”
里面仿佛有无数小口在吸吮她一般,拉扯着不让她离开,让她进入到更深、更神秘的地方。
李牧沉下腰开始抽动,穴内温软湿热,更深处的小口在她插到深处的时候会热情地吸吮着肉棒顶部,喝了晕乎的人又不止羞耻地缠着她索吻即使被拉高一条腿塌腰撅臀也还是要扭着头来亲她,腰一晃一晃地往她的性器上撞。
淫水一股股地往外涌出,大部分被粗大的肉棒堵在穴内,可顺着缝隙流出来的量不仅让李牧感慨,江禾就跟水做的一样。
“宝宝,你的水多到快把我淹了”
调笑声让江禾耳根发红,想反驳什么可一张口就是控制不住的呻吟,随即又羞红了脸紧闭着嘴。
喝醉了的人今晚格外的热情,无论做了多少次还是缠着李牧一边要抱一边要操,后半夜了累得不行才昏睡过去。
李牧拔出性器的时候那收缩的小穴又冒出一股水,淫荡地挽留着硬物。
只是刚接近柜子李牧就闻到一股味道,萎靡中带着些许的骚味。
她挑眉,也不烦柜子被染上了味道。
打开门那味道更浓烈了些。
柜子外面的人被操得昏睡过
', ' ')('去,里面的人也被玩的有些神志不清。
她看了眼表,也就将将两个小时,里面那女孩就已经软成一滩,口水混着泪水在锁骨甚至积成一小滩,身体还一抽一抽的,明显是爽过头了。
她费劲地把人抱了出来,掐着脖子把她摁在江禾旁边。
还没缓过劲的人没搞懂情况,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李牧抽了一耳光上去。
突如其来的疼痛唤醒了白偌些许理智,她还未来得及恐慌,看见旁边被操得一塌糊涂的江禾,哭得更凶了,她摇着头扭起身体试图后退,想要拒绝,逃离。
能跑到哪去呢。手脚都被绑着任她再挣扎都是无用功。
“你再动的话我不能保证你明天还能走出去”
白偌一下子僵在那里。
她呜咽着想要求饶,李牧可没耐心再跟她玩这种游戏。
“我给你解开口球,不准求饶不准喊,不然……我就把你脱光了扔大街上”
她解开了箍住腿的绳子,分开那湿漉漉的腿操了进去。
刚进了一个头就卡住了,白偌抖成筛糠了还得注意不能叫不能喊,她颤抖着声音弱弱说,“跳蛋、跳蛋还在里面,好痛”
李牧嗤笑一声,“所以呢”,挺腰用力顶入。
“怎么会痛呢,不是明明爽到失禁,在我柜子里尿出来了吗”
李牧掐住那脆弱的脖颈,把呜咽和呻吟都堵住,身下一下一下地抽动着。
紧的要命,要不是她刚刚射过一回,说不定刚进去就被夹射了。
但是爽也是真爽,那跳蛋还在深处微弱地震动着,柱身被包裹着吸吮,顶部擦过软肉又靠近那震动,爽过头了。
她身下更用力了些。
被掐住脖子的人脸色逐渐变红,眼前一阵阵泛白,窒息迫使她整个人都紧张起来,夹得李牧欲望更加强烈。
那跳蛋被性器顶到了尽头,紧靠着宫颈处震动,白偌甚至怀疑要被操进子宫里了,疼痛,快感,麻木,混在一起形成更加致命的快感,将理智彻底冲散开。
穴内被一股热液冲刷和窒息中,喷涌出热流,又被跳蛋和粗大的性器堵在其中无法排除。
李牧松开手,那女孩也昏了过去。
啧。真不耐操。
李牧踏着上课铃坐到座位,孟洛书看她蔫蔫地趴在桌子上,好奇问,“咋了,精气被吸光了?”
“滚蛋”,李牧搓了把脸,坐直了,“昨天累死了要”
“嘁~你不行啊”
孟洛书唏嘘,撇着嘴骂她,顿了一下又贴上来,“今天他没空找我,要不要来和我做”
呼吸撒在李牧耳边上泛起温热的湿意,要是以前李牧肯定答应了,因为自从成年之后她那玩意欲望就严重上涨,但是昨天她差点没累吐。
把白偌抱到浴室里再给人放水洗澡,还一个脚滑差点把腰闪了,给人擦干再“搬”回床上。
这一套还得给江禾也来一次,大早上的还得早起把白偌提前给堵上嘴拷在床边,她可不想和女朋友吃着早饭呢被从屋里不穿衣服的人震惊到让她给一个解释。
大清早的忙完还得赶到学校,她现在连动都懒得动。
“我不,我好累,给我抱会儿”
李牧顺着她贴过来的动作搂上了她的腰,又脱了骨般软着身子缩进她怀里。
温热的呼吸打在孟洛书耳边,痒痒的。她歪着脖子想躲开,被李牧捞了回来。
“要不,我自己来?”
李牧彻底无语了,“你非要打破这温馨的氛围吗?”
孟洛书讪讪一笑,就是因为她不习惯和李牧有这种氛围才会岔开话题好吧,她念此又理直气壮起来。
“哼哼,少管我”
她把脸撇开,哼出口气,接着又想到什么似的再次靠过来
“李牧~做嘛做嘛,大不了我自己动,哼哼,你刚刚都抱我了”,一句话被拉的又长又软。
李牧不吃她这套,只想着好不讲理的人,抱一下又怎样。被她缠得烦了,扭头堵上了她的嘴。
被吻住的人一下子僵硬起来,即使只是单纯的嘴唇贴着嘴唇,她还是有些不适,沉默下来。
“好了,可是你说的自己动,别反悔”
李牧有懒着嗓子趴在孟洛书肩膀上,把那平整的校服都压上了几丝褶皱。
“来吧”
李牧瘫在床上,靠着床头看向刚从浴室出来的人。
她身上的水已经蒸发了,身上凉凉的急迫地想汲取热量,李牧张开了双臂把爬上床的人抱紧怀里。
“冷吗?要不要把空调调高点?”
“不用,等会就热了”
李牧的声音从肩膀处传来有些发闷,手摸了上去,摸到一手光滑。
“怎么剃了?给我看的还是给他看的?”
孟洛书挺着身子往她手里送,微微喘着气回答,“给我自己看的不行吗。我打算过两天就分手”
', ' ')('乳尖被咬住,她吃痛地叫出声,声音又尖又软,像小猫一样,把李牧的性器叫得愈发肿胀。
“怎么分了?”李牧松开嘴巴仰头问她,又迫不及待地埋了进去,她实在是太爱孟洛书这对奶子了,又软又白,嫩得仿佛一吸就能出水似的。
“啊…痛!轻点……以后只给你操好不好……啊!”
嘴上说着痛,却挺着胸把已经发硬的乳尖往李牧面前送。
“别骚”,李牧扇了那蠢蠢欲动的屁股一下,撕咬着一边的奶尖,右手把玩着另一半的奶子,把那弹嫩揉得遍布红痕,可怜地硬着尖尖。
左手从后颈一路摸到腰,再往下插进那臀缝,一指摩挲着后穴,中指却探进了湿漉漉流着水的前穴。
指尖被软肉亲切地包裹着,急迫地想把它往里面拖,好满足那深处渐渐膨胀的欲望。
孟洛书软着身子任由李牧动作,胸前的痛感在欲望和快感中发展成瘙痒,哪里都好痒,胸,小穴,被手掌划过的每一寸肌肤,再渗进骨髓里蔓延。
“好痒……用力,重点也没关系”
孟洛书喘着气,没了力气趴在李牧身上,奶子正好堵住李牧的嘴巴,小屁股还在扭动着应和李牧的手指。
“下次玩这里好不好”
李牧吐出被吸吮地肿胀好几倍的奶尖,手指在后穴后蠢蠢欲动,那奶子一离开她的嘴就又开始晃,她红着眼再次噙住。
身下那物越来越硬,肿得她疼,手指在穴里出入地愈发畅快,噗叽噗叽的水声把屋子染上淫靡的气味。
孟洛书还没来得及拒绝就被穴内的快感冲昏了脑袋,身子软得只有手能出点力拽着床单,又喘又叫的,似猫发情一般。
不过猫是被公猫叼着后颈,她是被李牧咬着奶子。
李牧感觉到软肉一阵紧缩,又施了几分力气,重重地往那凸起顶,抽出时指尖留恋般地再划拉着扣弄。
孟洛书爽得头皮发麻,脑袋空空地恍惚着被送上顶峰。
细嫩的腰肢痉挛般往上拱起,又因为奶子还在李牧嘴里被限制住。
“还说自己动呢,还起得来吗”
李牧把手指从哗啦啦流水的小穴里抽出来,抹在她背上,扶着她屁股把她往性器上蹭,弹嫩又肉感的手感让她没忍住拍了一下。
硬成棍子的肉棒碰到湿热的穴口更加兴奋,雄赳赳气昂昂地在门口宣战,迫不及待破孔而入。
孟洛书不应她,被扇了屁股控制不住抖了两下,她不在意地扭了扭屁股,往下趴了点,刚爽过一次她现在也不急了,凑近看着那颤动的胸起了坏心。
她先舔了两口,看那本来软软的尖尖顷刻间挺立起来,一口含住,手也不老实地往上摸。
李牧虽然有畸形的那东西,但胸却不小,孟洛书悄悄比划过,也就比自己的小了一小圈。
此刻她从李牧的腰侧摸了上来,从下往上慢慢施力揉着那浑圆,没碰到的乳尖却像受了刺激般也挺立起来。
李牧没阻止她,任由她剐蹭着乳晕,扣着乳尖,只是默默地擦过穴口,撞上小肉芽,来来回回感受着滑嫩。
胸口的刺激和肉棒不一样,哪里不一样她还说不上来,但是孟洛书又舔又啃的酥麻中带着的微痛让她更兴奋,整个上半身都麻麻的,下半身却稳稳地晃着身子抽插。
胸口趴着的人嘴里还藏着她的乳房,她晃,孟洛书也晃,她的右手还在揉捏,时不时揪起乳尖也晃两下,下身连带着胸口的刺激更甚。
快感一波一波的,从神经末梢漫上来,填充进整个脑子,再经过每一份皮肉。
李牧撑不住,爽快地射了出来,把两个人的肚皮都射得黏糊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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