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仿佛是对称美的最高境界,安安静静地立在那里,就足以吸引全世界的目光。锈迹斑斑,也是属于它特有的历史。
“真的太美了”,肉眼接收到震撼之后,也不能忘记手机。照片拍了一张又一张,粟荷才念念不舍地回了卧室。
“诶,你俩怎么还在这,不回房间吗?”
孟宇泽和边旭把行李箱搬进来之后,先确认了一圈房间有没有少生活用品,看着她在阳台拍得不亦乐乎,也没打扰她。
“你不去看看我们房间吗?”
“对哦”,房间顺理成章地分配好了,粟荷先自己占了一间房,还是得略带关怀地去看看两个“保镖”的卧室。
另一个房间就在没走几步的隔壁,她都觉得近得过分了,甚至晚上动静大一点,他俩都可能会听见。
两张单人床,中规中矩的房型。相同的阳台,粟荷都已经看了一遍了,“那你俩就一起睡咯,我自己睡那边了”,她的高兴多得都快溢出来了,有种逃离魔掌的成就感。
边旭看了她一眼,“先睡个午觉吧,晚上带你出去吃饭。”
粟荷收敛了点,但嘴角还是不自觉地上扬,她的房卡现在在她手上,她主动权也在她身上,“好,那我先回去了啦。”
粟荷推开了自己房间的门,发现两个行李箱都在她房间,就知道这两人估计是忘记拿了,晚上吃完饭再让他们拿回去也行。
她先打开了行李箱,拿出了洗漱包。路上有点闷热,她出了点汗,想洗完澡舒舒服服地睡觉。
粟荷洗完澡,把头发吹干,才躺到了床上,终于摆脱了英国软到人人睡得腰疼的床垫,这里的床才是她喜欢的硬度。
可能是洗完澡,人太过放松,她直接进入了深度睡眠,直接睡到了快七点,连房门传来的动静她都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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