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吗?
如果是边旭,她想她的担心会少很多。
他把粟荷放在了沙发上,单膝跪在了她的腿间。虔诚的如求爱者一般,只问了一句:“壮完胆了吗,可以继续吗?”
她轻轻推了一下他的肩膀,他还记得她刚刚开玩笑说的话,粟荷没推动还被抓住了双手。
边旭眼睛里有能将人吞噬的黑,声音也在蛊惑人,“可以继续吗?”
她点了点头,对要发生的事也充满了好奇。虽然单身了二十多年,但该学的知识,她都懂了。粟荷大学的时候,还被朋友怂恿,一起观摩了一部“爱情动作片”。
她瞥了一眼边旭下身支起的高高的帐篷,有些好奇,直接伸手想上去抓。她的动作被边旭避开,身上本身就少得可怜的布料也变得难守。
他把粟荷的裙子一点一点地掀了上去,露出了白嫩且形状可观的乳房,只是胸口前还贴了两块像胶布似的东西。
这是粟荷之前为了偷懒想在家不穿内衣而买的胸贴,被他轻轻撕了下来。肉粉色的蓓蕾有些发硬,被他轻轻捏住,揉搓,揪起。奶头禁不起他的玩弄,早已肿得像小石子般。
他对她的身体充满探究精神,又用手握住了她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奶子。饱满的乳肉从他指缝间露出,在他的揉弄下,粟荷感觉到她最私密的地方涌出了一股水。
腿想并拢,奈何他就跪在她腿间。她怕被他发现异样,身体悄悄地往后拉远。被他发现之后,他温热的嘴唇就覆了上来,轻轻咬了下她的乳头,以示惩罚。
舌尖绕着乳晕打圈,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舔弄着她的乳肉。
边旭的手也不甘示弱,滑落在了她的腿间,脱下了她的最后一道防线。被脱光的粟荷,身体也有些发抖,被他突然探入的指尖吓了一跳,腿不由自主地收紧,小穴也在收缩。
他的视线与她的小穴平齐,用手指轻轻扒开像藏着宝似的厚厚的阴唇,看到了泛起水光的穴口,手指触碰到了她的阴蒂,扣弄了起来。她的阴部没有毛发生长的痕迹,应该是天生的,他的手指掠过她的每寸皮肤。
粟荷随着一颤,想要把他的手拂开,又被接下来他的动作惊在了原地。
他的阴茎肿胀得越发厉害了,他却毫不理会,低头舔上了她的私处。舌尖卷起了她的爱液,来回摩擦舔舐,没放过任何一处嫩肉。
舌尖的触感是任何触碰都抵不上的,粟荷的身体在他的嘬动下摆动,抑制不住的呻吟声也从嘴角泄出。
“啊别碰那啊”
边旭没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她在他的口中,达到了第一次高潮。他含住她的阴部,不停吮吸着那些喷泻而出的淫水,手指还在她的花核上打转。
他并不觉得那些液体脏,相反,她所有的一切,他都觉得是可爱干净的。
高潮过后,粟荷失去了力气,靠在沙发上。好在皮质的沙发并不怕水,她的身体还极为敏感,水流个不停。
偏偏边旭还来了句,“水好多”,让她想立刻起身,不顾他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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