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好自为之,只要我任茗在一日,敬帝便已是过去。”任茗甩下此言,拂袖出了殿门。
明柯目送他离开,理了理衣袍,只当无事发生过,随意处理了下手上的伤口,也出了殿门。
人世间苦痛千百种,此不过只是情伤罢了,一次疼,二次痛,反复数次便也麻木了,看开便好。
……
何文在曲宅休养了许久,也落得个清静自在,他也想过是否给自家的兄弟们递个信儿,却还是为了消解自己心中的苦闷,一直留在了这宅子里。
而今日,来了一人,传了一信儿,他必须出门了。
毕竟,外面的天儿,变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会换地图的,不会一直在宫里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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